>“補充元陽?如何補充?”柳母追問。
“先打一針吧?!?/p>
楚天青起身,從藥柜中拿出一支裝著澄澈淡黃色油狀液體的安瓿瓶,里面是十一酸睪酮,專門用來提高睪酮的藥物。
“此乃特制‘固本培元針’?!?/p>
楚天青解釋道,動作嫻熟地敲開安瓿,抽取藥液,針尖排出一小滴晶瑩液體,隨后道。
“需注入肌理深處,方能緩緩釋放藥力,補益元陽。只是......”
他看向柳玉書,忍不住笑道:“這施針部位需在臀側,所以柳公子,你還得脫一次褲子,不過不必全脫,稍稍露出臀部即可。”
“啊?”
柳玉書白皙的臉龐瞬間又漲得通紅。
一旁的程咬金聽到要打針,屁股上的肌肉下意識地繃緊,之前被針扎的記憶瞬間襲來,竟然感覺自己屁股也隱隱有些作痛
他忍不住揉了揉自己厚實的臀部,齜牙咧嘴地小聲嘟囔。
“我大抵是病了?!?/p>
“別人是幻肢痛,我這是......幻針痛?!?/p>
“玉書,還愣著做什么?快聽楚大夫的話!”
柳母見兒子羞窘不動,立刻催促道,“快,到那邊的小床上趴好,把褲子褪下去一點,讓楚大夫打針!這藥是給你補身子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柳玉書無奈,只能聽從母親的話,趴在擔架床上,將腰間的褲腰往下褪了褪,剛好褪至臀峰下緣,露出一小塊緊致白皙的皮膚。
這屁股,可比程咬金的白好幾度啊!
楚天青兀自笑了笑,隨即收斂心神,專注于手上的動作。
拿藥棉消了消毒,冰涼的觸感讓柳玉書身體又是一顫,下意識地繃緊了臀部的肌肉。
“唔!”
柳玉書只覺得臀側猛地一痛,像是被一只馬蜂狠狠蟄了一下,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他死死咬住下唇,雙手緊緊攥住了身下的床單,整個人都繃得像一張拉滿的弓。
他緊閉雙眼,臉頰深深埋進臂彎里,幾乎屏住了呼吸,試圖對抗這陌生的不適和持續的刺痛感。
片刻后,楚天青迅速拔出針頭,用新的干棉球按壓在針眼上。
“好了,按壓一會兒,防止出血和藥液滲出。”
楚天青囑咐道。
“誒誒?!?/p>
柳母趕忙上前,接替了楚天青按壓的手
柳玉書這才像被解除了定身咒一般,猛地松開了緊攥的床單,同時長長地、帶著點顫抖地呼出一大口氣。
程咬金則心有戚戚焉地又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小聲嘀咕。
“這幻針痛......好像更厲害了......”
楚天青把空藥瓶丟進專門的回收盒里,洗了手,又回到藥柜前,拿出一盒十一酸睪酮丸。
“這針是見效快的法子,能幫你立刻提升一點元陽之氣,但身體根基的損傷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補回來的?!?/p>
楚天青把藥盒遞給柳母?!斑@藥丸需要按時口服,跟針劑配合著用,慢慢調理,才能真正穩固根基,補足虧損的元陽。每天早晚各吃一片,飯后用溫水送服,先連續吃三個月看看效果?!?/p>
“三個月?”
柳母小心翼翼地拿起藥盒:“楚大夫,三個月后......若元陽補足,我兒他......便有希望了?”
楚天青搖了搖頭,知道柳母誤解了這“希望”的程度。
克氏綜合征患者自然生育的機會確實有,但幾率其實并不高。
他只能委婉道:“夫人,元陽是根本,根基穩了,才有孕育后代的機會。不過,麒麟子癥這個病的根源很深,不是普通方法能輕易解決的。三個月后看看他精元恢復的情況,如果還是......力不從心,你們再來找我。我再用其他的法子試試看?!?/p>
柳母聽了,雖然明白希望不大,但楚大夫肯盡力,又給了后續方案,已是感激不盡,連忙千恩萬謝,小心地扶著兒子離開了醫館。
看著柳家母子走遠,一直旁觀的程咬金撓撓頭,滿臉好奇地湊到楚天青跟前。
“楚老弟,這男人生不出娃的事兒,你也能有辦法?你......你還干送子觀音的活兒?”
他這話帶著幾分粗豪的調侃,卻也透著實實在在的好奇。
楚天青被他逗笑了,擺擺手:“我哪是什么送子觀音,這道理其實簡單,生孩子嘛,說到底就是男人的精子和女人的卵子結合。只要能把活的精子取出來,再想辦法送到卵子旁邊讓它倆結合,就有機會懷上孩子?!?/p>
“什么東西?”
程咬金聽懵了:“精子,卵子,這都是啥???老弟你給我詳細說說唄?!?/p>
“我也想啊?!?/p>
楚天青聳了聳肩:“但審核不讓,你說氣人不。”
“嗯,這么說的話,他也太不是東西了?!背桃Ы鹨彩怯行┝x憤填膺。
楚天青點了點頭道:“其實方法很簡單,用專門的工具,從男方身體里把精子取出來。然后再用同樣特殊的工具,把取出的精子直接放進女方的......嗯,該放的地方去。這樣,就算男方自己沒法自然完成,只要精子是好的,女方身體也沒問題,就有機會懷孕。”
“這怎么聽著跟配種似的?”程咬金嘟囔道。
“其實也可以這么講。
”楚天青坦然地笑了笑,隨即語氣轉為慎重。
“不過,這法子......終究是有些孟浪。畢竟要如此直接地干預夫婦閨房之事,對女方來說,過程也頗為......尷尬和不便,很多女子恐怕也不愿意接受,所以方才我并未對柳夫人明說。”
他頓了頓,說出了自己的考量。
“我是想著,若真要用此法,便將這‘取種送種’之術分而教之。我負責男子這邊,取‘種子’的事宜。至于送入女子體內這一步,則交給靈兒來操作。她同為女子,手法精妙,性情溫和,由她施為,對女病人來說,心理上會容易接受得多,也更為妥當,更能保全女方的體面?!?/p>
“楚先生!”
一直沉默立于一旁的李靖,此刻大步上前。
他那張素來威嚴剛毅的臉上,此刻竟罕見地透著一絲難以壓抑的急切,目光灼灼地盯著楚天青。
“楚先生?!?/p>
李靖的聲音有些發緊,沉聲問道,“方才先生所言,若男子......受傷,難以人道,是否還有可能誕下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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