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宅子是林止陌特別設(shè)計和打造的,通體混凝土加玻璃窗的結(jié)構(gòu),通風(fēng)和采光俱佳。
就像這間屋子,林止陌進(jìn)來才發(fā)現(xiàn)西邊的窗子沒有拉上窗簾,午后溫暖的陽光從窗子里照射進(jìn)來,將整間屋子都照得溫暖之極。
于是在這么一個溫暖的房間內(nèi),他和小黛黛開始了一場久違的親密之戰(zhàn),安靈熏第一時間就想逃走,被他強行留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三人才精疲力盡的結(jié)束了戰(zhàn)斗,林止陌四仰八叉的躺著,心滿意足的看著身邊左右都用被子蒙著腦袋的小黛黛和小熏熏。
這個念頭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就在他心里留下了種子,但安寧二人和其他人不一樣,畢竟是太后和太妃,這中間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
今天終于得償所愿,而且是來得那么自然,那么順暢,連林止陌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小黛黛雖然明顯很害臊,但居然半推半就地就這么從了。
而小熏熏更懂事,自己只是拉住她的手腕,她就真的不走了,乖乖的在旁邊等著,還幫著扶一下小黛黛的肚子。
美哉,美哉啊!
林止陌只覺人生的美好不過如此了,唯一遺憾的是她們都懷著,自己不敢太過放肆太過用力。
他輕輕拉下左手邊的被子,沒能拉動,寧黛兮在里邊死死拽住了,再拉拉右邊,安靈熏同樣拽著被子不放手,死活不肯露頭。
切!剛才也沒見你倆多不好意思……
林止陌也不急,自顧自的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xù)說道:“可惜啊,要不是你們懷著身孕,這次福建能帶你們一起去就好了,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你們沒見當(dāng)時那五十多個世家被我坑到后的臉色……”
巴拉巴拉……沒有反應(yīng)。
林止陌繼續(xù)說著:“我那學(xué)生蒙珂你們還沒見過對吧?改天我找個機會帶來給你們見見,那丫頭現(xiàn)在越來越不錯,很有外交官的樣子了,或許將來全天下第一女外交官的名頭就要落在她頭上了。”
還是沒有反應(yīng)。
“對了,這次去趟福建還有個意外收獲,我給蒙珂也收了個學(xué)生,是那個佛朗基伯爵的女兒,好家伙,那大胸脯,那大長腿,那大波浪……”
噗噗……
兩顆腦袋同時從被子里鉆了出來,盯著林止陌看。
林止陌愕然:“干嘛這么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寧黛兮道:“到底是誰不懷好意?”
安靈熏道:“就是,西洋姑娘是吧?”
“哎呀你們誤會了,那就是個人質(zhì),我為了避嫌才丟給蒙珂的……”
“我不信!”
“我也不信!”
林止陌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這個世道怎么了?自己收留茜茜也是沒辦法的事,怎么就沒人相信自己呢?
師父姐姐不信,酥酥不信,連徐大春都敢不信。
看著眼前小黛黛和小熏熏的凌厲眼神,他發(fā)現(xiàn)女人果然不管什么身份什么年紀(jì),都是會吃醋的。
他眼珠一轉(zhuǎn),說道:“我那徒孫名叫茜茜·菲利克斯,改天也帶來給你們看看哈。”
大武很少有洋人,京城更是幾乎從沒見過西洋來的,因此聽到這個名字后寧黛兮和安靈熏頓時都好奇起來。
“這么長的名字?”
“茜茜……西洋名還挺好聽的。”
林止陌道:“好聽么?要不我給你們也起一個西洋名?”
寧黛兮詫異道:“我們也能起?”
“當(dāng)然,就比如小黛黛你的名字直接都可以轉(zhuǎn)化成西洋名。”林止陌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黛兮黛兮,在西洋語中就有一個很美的意思。”
寧黛兮當(dāng)即好奇了起來,和安靈熏一起抬起了頭:“什么意思?”
林止陌臉上的一本正經(jīng)忽然就消失了,寧黛兮看到了她常見的猥瑣。
“黛西的意思是……雛菊。”
……
直到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林止陌才從宅子中出來,當(dāng)回到宮中時,卻見王青在宮門外等候。
“啟稟陛下,杜榮求見,在御書房門口跪半日了。”
林止陌挑了挑眉,他這次去福建,人還沒到就遭到了海盜的攻擊,結(jié)果得知竟然是有人私下里買通海盜要取自己的人頭。
和海盜私下交結(jié)已是重罪,何況還是買通刺殺皇帝,這就是一個九族誅滅的結(jié)果。
可是收買海盜的卻是他的親信重臣,平津侯杜榮的親弟弟,這讓林止陌在憤怒之余又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今天早朝之時林止陌特地沒有提起這件事,杜榮也沒出現(xiàn)在太和殿上,沒想到王青卻告訴他杜榮早就來了,在御書房求見。
“嗯,朕知道了。”林止陌點點頭,轉(zhuǎn)向前往御書房。
時下已是寒冬,御書房門外的綠化全都枯黃成了一片灰敗,地面也凍得猶如堅鐵一般。
這樣的天氣之下誰都難以在庭院中站立一個時辰,可是林止陌來到門外就見地上跪伏著一個身穿白色中衣的漢子,已然是凍得嘴唇青紫,卻依然死死跪著不動。
平津侯杜榮,此刻的他除去了身上所有冠帶袍服,就只穿著件中衣,前來請罪了。
林止陌朝御書房走去,杜榮聽到腳步聲明顯身子顫抖了一下,卻沒有抬起頭。
“將他抬進(jìn)來。”林止陌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接著就有兩個太監(jiān)過來將他抬了起來,送入御書房。
撲通一聲,杜榮是被小心放下的,但是他已經(jīng)跪了半天,在這天氣之中已經(jīng)是扛到了極限,終于撐不住,一頭栽倒在地。
“陛下,臣……臣萬死!”
杜榮終于強行用最后的體力吐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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