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楚南書呼吸的湊近,寧驚寒覺得喉嚨逐漸干渴了起來。他的身子僵硬著不敢亂動,喉結不自覺地聳動了下。卻不想,原本把視線落在他緊抿的薄唇邊的楚南書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東西,把目光下移,最終尋到了因為不自然的慌亂而不自覺咽口水的那處。他像是小貓見著了會動的逗貓棒一樣,好奇地湊了過去,用手指戳了戳:“哥哥的喉結好明顯。”隨后又失落極了地摸摸自己的:“南書的好不明顯。”寧驚寒被他這沒來由的攀比心給逗笑了。他禮尚往來地用指腹刮了刮楚南書的,緩聲道:“倒是可愛。楚南書鼓鼓腮幫子,一雙漂亮的鳳眼打量著寧驚寒,同是男人,寧驚寒卻比他要更颯氣得多,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的,就連那里都別的都不說了,沒想到喉結這一塊他都要比寧驚寒小一圈呢。不公平。他憤憤地湊過去咬,赫然一個牙印出現(xiàn)在了寧驚寒突起的喉結處。寧驚寒眼底的笑意瞬間消失殆盡。楚南書卻像是察覺不到危險,在那里磨牙一樣地輕咬舔舐。
“楚南書。”警告一般地摁在了楚南書的后頸,他不滿地抬眼,落入了一個琥珀色的深潭。
“你不該這個時候招我。”聲音聽不出喜怒,就連自稱都變了。楚南書裝作不解,無辜地望著寧驚寒。南書不是,南書沒有,南書不知道。正想撒嬌賣萌裝可憐一番呢,忽而覺得有什么東西硌著他難受。同為男人,又在晨間,他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陛下,你這次可同上一次不同了。上次在御書房,寧驚寒同他還是保持距離的,但這次他們好歹好感度都正了不少呢,確實是容易擦槍走火。寧驚寒覺得手下那原本柔軟的腰脊變得僵硬了許多,他冷笑一聲,睨著這瞬間慫了的小東西:“怎么,嚇得連稱謂都變了”
“剛剛軟聲叫朕哥哥的是誰嗯”楚南書覺得那股燙意傳來,讓他有點坐立不安,他垂下眼不敢看寧驚寒,
“朕倒是才意識到,朕的君后同朕同床共枕了這么
“還沒有侍寢過呢。”楚南書瞬間警覺,他像個炸了毛的小獸,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寧驚寒嘴角的笑意淺淡了些:“你不樂意”楚南書微微抬眼,面上泛著點緋紅,輕聲道:“也,也沒有不樂意吧,就大早上做這種事會不會不太合適
“皇上,該準備上早朝了。”花公公聽著里面還沒動靜,小心翼翼地催了催。寧驚寒這才把目光從楚南書的身上挪開,淡淡道:楚南書意識到自己差點成了讓寧驚寒上班遲到的妖妃’,趕忙手忙腳亂地從寧驚寒身上爬下來,皇上先去上早朝吧,南書要再睡會兒。”寧驚寒看著身旁的一小坨,眼神幽深:“逃得過初一就能逃得過十五么。”912439795若不是今天還有要事要做,他定要讓這撩撥人不負責的小東西付出點代價。聽到寧驚寒離去的聲音,楚南書才微微松了一口氣。許久后,他才把腦袋從被窩里探了出來,面上帶著些緋紅。親親都沒有呢,怎么能直接做那事呢朝堂上,帝王盛怒。
“皇城里接連出現(xiàn)上達五十余名小兒走失。”
“這樣匪夷所思的事竟然一個上奏朕的都沒有”眼底帶著刺骨寒意,他將手上暗門調(diào)查來的消息丟到臺階下,冷聲道:王么!“在他的面前是匍匐脆著的大臣,他們大氣不敢出,畢竟這事確實是他們瞞報了。花公公冷眼望著下面的人,尖細的聲音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里,似是提點:“諸位大人可別忘了,頂烏紗帽的。”
“若是各位大人連將此等大事上報圣上都辦不好,雜家也不明白,大人們留著這烏紗帽有何用。
“臣等,罪該萬死啊!”寧驚寒冷嗤:“可不是罪該萬死么。”
“臣斗膽,皇城內(nèi)的此類事項,是由淮安王殿下所管一個老臣顫顫巍巍道。寧驚寒把目光落在寧近離空缺了的位置上,那次把寧近離禁足后,寧近離近段時間都沒來上過朝。后把大臣又發(fā)作了一番,挑了幾個人殺雞儆猴,才宣布退朝,楚南書才睡了個回籠覺醒來,就被系統(tǒng)又通知了寧驚寒要招影書。來活了。
“影書,參加主上。”他垂著頭,卻能感受到寧驚寒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寧驚寒還是第一次這樣正眼看著這個身材消瘦得不似影衛(wèi)的人。也沒叫他起來。緩緩走過去,他的手臂,順著背脊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寧驚寒要耍流氓,但楚南書卻知道他別有目的。楚南書原本被他的動作嚇得一驚,但他很快就意識到了什么,身體暗中發(fā)力。6210510424寧驚寒這是在檢查自己身體是否與‘楚南書’的相同。此時若是有過激的反應,反倒有鬼。而事實也是如此。寧驚寒在摸過了身前這人的身骨后才完全打消了之前那個荒謬的想法。二人身形相似,但卻是截然不同的身軀。感受到撫在自己身上的大手離開,楚南書垂下眼,暗中松了一口氣。他還是低估了寧驚寒的多疑。還好系統(tǒng)會把他身體機能調(diào)一調(diào),不然可真要掉馬了。
“起來吧。”寧驚寒的疑慮被打消,他坐回主位上,手撐在頰邊,微垂著眼的樣子像是一個已經(jīng)疲倦的,正在安靜歇息的野獸。
“花燈節(jié)那日,你做的很好。”書垂眼:“護君后安王周全,是屬下的職責所在。”
“影書護駕有功,朕賜你令牌一副,見令牌如見朕。關鍵時刻,你可以此調(diào)動皇宮的御林軍。寧驚寒把腰間的一塊令牌拋下,此舉并不完全是為了給影書權利,還是為了重用他。影墨這樣看重影書也不無道理,他很有可能在未來成為影墨的繼承者。
“今后你便暗中在君后的身邊保護。”楚南書接過令牌,他眼神微微發(fā)亮,這感情好啊,他保護他自己
“是。”寧驚寒像是還有其他事要做,眉宇間帶著些凝重,也沒有留他多久。楚南書把那令牌收進系統(tǒng)背包里,正打算要回到乾清宮中,卻遇到了寧近離來里御書房。他不是有意要留下的,但怕這二傻子暗中又說他壞話,便悄悄地躲在屋檐看著。下面寧近離似乎是犯了錯,在地上長跪不起,而寧驚寒面色沉冷。楚南書還是第一次見寧驚寒這樣生氣。寧驚寒朝著底下行大禮的人冷喝:“你可知,你犯下了多大的錯!“
“皇兄,臣弟本是想親自將這案子調(diào)查清楚再來匯報的,卻不想
“卻不想朕這么快就知道了”寧驚寒一步步走向他:“正因為你不及時上奏,然兒差點就也成為了那五十個‘走失’小兒中的其中之一。
“這也是朕能在你稟報之前就知道此事的原因。”寧近離臉‘唰’的發(fā)白,不可置信道:皇兄這是何出此言”
“若不是皇兄將臣弟禁著,臣弟也不會不能及時通報”
“就連派人傳信都不會么!”寧驚寒卻不欲與他多說,他看著這個急于做出成績的弟弟,覺得眉心發(fā)疼。寧近離也不小了,但是欺瞞這樣的事情難以輕饒。今日可能只是欺瞞此事,那明日就可能欺瞞國事!此事他也有問題。他不該就這么把權力直接放給寧近離,導致相關的一點風聲都沒有傳進來,若不是今日派暗門去查,還不知到時候會造成多大的影響。若遲遲不解決,首先百姓會離心,再加上小孩走失這件事或許與那群蠻族人有關。蠻族人潛在皇城中無人發(fā)現(xiàn),這是個極大的危險不說,這群孩子,他們又要用去哪呢。寧驚寒覺得額角的青筋直跳,他今天動氣太多,體內(nèi)又原本有毒素積攢,一時之間有些頭暈目眩。楚南書擔憂地望向面色極差的寧驚寒,忍不住瞪了眼還傻愣著的寧近離,原來是你這個傻子辦事不力,害得小安然被盯上。
“皇兄”寧驚寒強撐著打斷他:“近離,你還是,不宜多干涉朝政。
“皇兄!”寧近離不可置信地抬頭,這是要罷了他的權,那他和那閑散的寧恒樂又有什么區(qū)別他也不顧自己還跪著,扯著寧驚寒的衣服下擺哀求道:“皇兄,臣弟知道錯了,再給臣弟一次機會吧!皇兄!“
“朕心意已決。”寧驚寒覺得頭疼更甚,他擺擺手讓人把寧近離拖下去,而寧近離還是覺得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這么被罷了權力。
“皇兄!臣弟可是輔佐了你坐上了皇位的啊,你不能這么狠心他沒說完就被楚南書隔空一個手刃打暈。憋叭叭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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