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不提楊一方在此次婚禮后,是如何收拾的木人直。
也不提楊家在此次風波后,徹底倒向了王權世家。
更不提其他世家的家主,對此事與林朝辭的看法。
因為那些都已經(jīng)是過去時了。
沒錯。
林朝辭開開心心的吃了席,開開心心的回了家,開開心心的提出了改名一事,被開開心心的王權守拙拎著不需要再氪命的王權劍意暴揍了一頓,終于下定決心,要出去歷練和發(fā)育。
該說不說,王權守拙是真的猛。
即便王權守拙還沒修成大品天仙決。
身體素質依舊那樣,半死不活。
可在王權劍意不需要氪命后,林朝辭這顆劍心在王權守拙的劍心面前,被打的幾近蒙塵;倒不是說林朝辭是個廢物,主要是因為林朝辭用毛筆具現(xiàn)劍心,也是進入綜武一界之后的事,滿打滿算,林朝辭這顆劍心也才磨礪了不到二十年,跟王權守拙這個自小就有劍心的存在相比,尤其是王權守拙對于王權劍法的造詣極深,從王權劍里窺見了王權無暮這位先祖的一些影子,此外,王權守拙本就是一位天才,方方面面的優(yōu)勢加在一起,筑基九層打練氣七層,如果還能被林朝辭翻盤,王權守拙干脆改名叫廢物吧,碾壓局很正常。
林朝辭的天賦不高。
一直不高。
跟王權守拙、王權霸業(yè)、王權醉這種靠天賦吃飯是天才不同,林朝辭一直是靠著毛筆吃飯的。
如此一來,面對可以持續(xù)作戰(zhàn)的王權守拙,如果林朝辭是筑基一層,他倒是有可能翻盤,因為那時他能具現(xiàn)的功法也多了,可林朝辭只有練氣七層,被拎著王權劍意的王權守拙追著打,就算他輸了,也只能說是理所當然的。
有了劍意加持的王權守拙強的可怕。
沒有劍意的王權守拙能單刷劍冢。
海外劈出一劍,擊退東方靈族。
能把王權劍意揮灑自如的王權守拙便是面對妖皇,比如說梵云飛,也能憑王權劍強行五五開。
如果這種狀態(tài)下的王權守拙再能把身體養(yǎng)好,修成大品天仙決,結成金丹的那一刻就能單殺四大妖皇……嗯,目前只有三個妖皇,涂山紅紅還沒成妖皇,反正,成了金丹的王權守拙絕對是金丹中的至強者,打大妖皇都不難。
故此,與其說林朝辭是在跟筑基九層的王權守拙打,倒不如說是林朝辭跟一位標準的妖皇切磋,敗的雖然理所當然,卻也讓王權守拙、王權費老、王權霸業(yè)、王權醉四人一陣駭然。
王權霸業(yè)和王權醉倒是不清楚林朝辭目前強到了什么地步,他們只知道,手段盡出的大哥能和父親拼到持平,雖說在王權劍意和王權劍法方面被碾壓了,但憑著那些自創(chuàng)的法術,還是跟父親纏斗了許久,最終,才敗下陣來。
王權守拙和王權費老則吃驚于林朝辭表現(xiàn)的實力。
這兩位筑基修士都殺過妖王。
其中,王權守拙更是殺過大妖王。
他們很清楚,林朝辭究竟有多強。
“用一句不算吹捧的話形容暮歸少爺如今的實力……若三大妖皇不出手,少爺當可來去自如!”
“如果這份實力還不夠。”
“老奴的實力怕是也不夠了。”
夜幕之下,費管家恭恭敬敬的站在王權守拙身后。
看著王權守拙坐在桌前。
慢慢翻閱著大品天仙決。
語氣里多了些困惑:“老爺,請允許老奴問句不該問的話,您為何不轉修這份大品天仙決呢?”
“未聞萬丈高樓平地起的例子。”
“轉修,說的輕巧。”
“實則,是要將這一身修為一點一滴的重鑄根基。”
divclass=contentadv“倒也不是說廢功。”
“更像是一種轉換。”
“可是,時間呢,精力呢?”
王權守拙如此說著,笑罵道:“這個小兔崽子,給我挖了一個坑,我要是修了這大品天仙決,半年之內(nèi),一定打不過他,這要是讓他借此機會成功改名了,讓我這個當?shù)囊粡埨夏樛睦飻R……今天他在飯桌上提出來想外出游歷,可能也是看出了我的堅持所在,既然如此,我就順水推舟,讓他出去玩玩好了……對了,小費,下一代四劍使選出來了嗎?”
“適齡的孩子終究太少了。”
“有天賦的孩子更少。”
“弟子常見,劍奴罕見。”
“挑了又挑,無有合格。”
費管家苦笑不已,搖頭嘆息。
王權守拙也漸漸收斂起了笑容。
沉吟少許,承認不諱:“那一代的四劍使盡是天才,以那一代四劍使中的平均實力作為標準,無一合格,倒也正常……這樣好了,把風、雨、雷、電四劍給暮歸送去,既然從我王權家里找不到合格的天才,那就讓暮歸自己找,反正暮歸也要出去歷練,能入他眼的,就算實力不行,待他成為家主,看時也順心。”
四劍使跟王權家的其他道士不同。
換做其他道士,也就是拜入王權門下的那些弟子,類似于神火山莊里的那些弟子一樣,便是王權守拙這位家主,也不可能無理由剝奪這些人的法寶,因為這些人的法寶都是他們自己找材料鑄成的,只是交由王權家進行鑄造。
說白了,這些法寶是他們自己的。
死后,能傳給子孫。
就算其中很多人使用的都是王權家出產(chǎn)的制式靈劍,那也是一次次出任務攢功勛點兌換到的。
而四劍使,也就是四劍奴。
世世代代,都是王權家的奴隸。
參考費管家。
故此,歷代四劍使都是家生子,也就是家奴的子嗣,這種制度在王權家內(nèi)已經(jīng)流傳了上千年,就算有不公之處,最多也就是學張風叛門。
也正因如此,費管家才對王權守拙如此死心塌地。
偌大的家族里,好不容易碰見一個把他當人看的少爺,還有一個愿意把他栽培成為執(zhí)劍者的老爺,在當年那個劍冢依然存在的時代,可以說,王權守拙就是費管家生命中的一道光。
也正因如此。
下了四劍,對王權守拙而言,不過是一句話而已。
他想什么時候選,就能什么時候選。
認為不合適了,隨便就能換一代人。
至于說,四劍使本應該家奴中選擇,給林朝辭自行選擇的權力,甚至是允許林朝辭去外面找,不合規(guī)矩……在單刷劍冢的王權守拙面前講規(guī)矩,莫非是認為王權守拙的劍不夠鋒利?
“是。”
費管家拱拱手,應了下來。
見王權守拙沒什么要說的。
退出后院,向現(xiàn)任四劍使的住處走去。
只剩下王權守拙,坐在后院里,品味著林朝辭在白天說的話:“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有意思,那就讓我看看你能看到些什么吧,這個世界,可遠遠不像看上去這般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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