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舒零零碎碎地講了一大堆,最有價值的便是最后提到的那本“馭尸術(shù)”。
風(fēng)調(diào)雨順!他的視野模糊一片,思緒亂得如同一鍋粥。
秦非在義莊內(nèi)環(huán)視一圈,不見對方蹤影,只得暫且作罷。但現(xiàn)在,一切都被那兩個蠢貨給毀了。可并不奏效。
“不見了???”一旁,正在幫薛驚奇整理資料的雙馬尾尖叫起來。幾名面對掛畫方向面露恍惚的新人神色一凜。他的聲音和蕭霄一模一樣,就連說話時微小的停頓和換氣的習(xí)慣,都與蕭霄本尊別無二致。
正式開始。
“義莊那兩個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死,一旦他們死了,我們就只有7個人……”下一秒,青年跨步入棺材內(nèi),動作絲滑地雙手合十原地躺下,仰頭閉眼微笑,一副安詳去世的模樣。
可奇跡總是沒那么容易發(fā)生。
蕭霄使勁向秦非使著眼色。
宴席就這樣進行著。那么,他們又應(yīng)該以怎樣的方式去尋找那些外出的其他尸體呢?
他剛才沒有直接將自己的秘密說出來,想必是想利用這個威脅他。秦非一目十行地掃過這些內(nèi)容,手指迅速翻動書頁。秦非挑眉,似乎對蕭霄的疑問感到很不解。
他高度懷疑,這是系統(tǒng)在昧下了他隱藏信息的提示后,心虛之下才難得干出來的一件人事。至于這究竟是不是正確的選擇,只能賭一把。秦非站在電梯里, 盯著手中的石頭,表情十分古怪。
明明臨陣反水決定投靠6號的是自己,可事到臨頭,被6號推出去的,為什么依舊是他!
(注2:陣營之心具體使用限制的最終解釋權(quán)歸屬系統(tǒng)所有。)王明明家不小,三室兩廳,南北通透,前面又是廣場,按理來說屋內(nèi)采光應(yīng)該非常好。
他的膚色極蒼白, 蒼白到?jīng)]有任何血色,仿若一尊雕塑。彈幕界面中瘋狂飄過一些諸如“送人頭了”、“期待主播大殺四方”之類的水話,秦非沒有看見。
“等一下,這上面寫的是什么東西?你們看懂了嗎?我怎么一個字也看不明白。”“兒子,別去撿,地上都是碎鏡片,媽媽來收拾。”
“這好像是…一行字?”林業(yè)湊近看了半晌,勉強辨認(rèn)出其中幾個,“最…地……”秦非身上蓋著一床淺藍色的純棉被褥,距離床不遠處有一張書桌,上面堆滿各種五花八門的冊子,高低錯落,排列得像一座座小山。哦?
“臥了個大槽……”徐陽舒已經(jīng)一整個激動起來了。只是依舊沒人敢越過他。
“天主教并不完全禁止教眾飲酒,但酗酒無疑是墮落的,為了避免一切可能觸犯規(guī)則的行徑,酒還是少碰為妙。”
“趕尸原本就是古時候的活,近幾十年四處修橋鋪路,再加上民風(fēng)逐漸開化,到處都在破除封建迷信,趕尸這門手藝也就沒落下來了。”想到這里,秦非又有些頭大起來。
主播一定就要死了!
宋天抽了一下手,沒抽開,耳根泛起一抹粉紅色。
之后發(fā)生的一切,真的會如剛才那位觀眾所說的那樣嗎?
“其他主播的畫面呢?切到其他主播的直播間去看一看。”比起和鬼女無仇無怨的林守英,鬼女更恨村中的村民。
聽上去委實有些冒險,但,現(xiàn)在也只能這么辦了。就連程松露出些許訝異的神情來。高階靈體幾乎都能夠猜到之后的發(fā)展會是怎樣的了。
但現(xiàn)在,這些血跡都不見了。司機第一次說話,聲音從沒有口腔的臉皮下發(fā)出,帶著一種沉悶而細微的回響,嗓音沙啞粗礪,就像生銹的金屬片劃過地板。大約三分鐘以過后,導(dǎo)游看著還留有一小半食物的竹籃,抬頭,露出厭惡的表情,眼神如刀子般從一眾玩家臉上掃過。
鬼火甚至真的覺得,那已經(jīng)不是神父了,而是有一個真正的神明,正坐在那個箱子里。
大多數(shù)的鳥嘴面具為銀制品,但眼前這幅面具似乎是銅或鐵做的,這讓這位醫(yī)生看起來十分的鐵血。畢竟對于大多數(shù)玩家來說,帶走一個神秘的、連系統(tǒng)都想要奪回的NPC,比起多拿一半往后還能得到的積分來說,肯定要有吸引力的多。“?雖然彈幕減少是肉眼可見的, 可主播怎么突然就反應(yīng)過來是他身后有人啊!?”
現(xiàn)在,秦非只要在無人處輕輕喚幾聲它的名字,它就會毫無預(yù)兆地冒出來。蕭霄閉上了嘴。這些白天還懷抱妄想茍且偷生、如同縮頭烏龜般躲在義莊里的人,此刻終于意識到了某些事實,像是一只只被人用打氣筒續(xù)滿了勇氣的氣球,爭先恐后地向外沖去,生怕自己哪一步落后于人。
總之,三途沒說什么,默許了鬼火的邀請。
光幕那頭的觀眾們直接看樂了。據(jù)說,這個術(shù)法的發(fā)明人,是一位二百多年前的趕尸匠。午餐的事就這樣解決。
作者感言
(ps.每輪副本僅限使用一次,撥號對象不限玩家或N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