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一個苗子啊,就這么——臥槽!!!”此言一出,馬上得到了眾多觀眾的反駁。聞人:“你怎么不早說?!”
距離終點已經很近了,秦非能夠感覺得到。見秦非身后出現了兩個陌生面孔,林業一怔。秦非手中端著靈燭,而杰克連照明工具都沒有。
秦非:“……”
他按原路退回幾步,那尊原本站立的雕塑還在,只不過同樣變了張臉。那是個小姑娘,看著不過七八歲光景,起跳時毛茸茸的辮子一甩一甩。
樹林。秦非都有點擔心,蝴蝶該不會被他給氣死了吧?這么簡單?
但當他仔細觀察對方后,卻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我想說,敵人的敵人,有時候就是朋友。”他布滿血絲的眼球就像一架探測儀,一寸一寸,巡邏過屋內每個角落。
在極度嚴寒的環境下,他柔軟的黑色發頂結起了一層薄霜。這次出現在門外的是另一個NPC。可秦非的此舉,卻令豬頭玩家悚然一驚!
秦非眸色微沉,聯想到方才被烏蒙剖開的那只雪怪,心中有了不太美妙的聯想。
無非就是在綠色房間里死掉的那個大象玩家,他的三名同伴。他只是不停地向前走,加快速度,再加快速度。
他甚至對著空氣中那個看不見的鏡頭輕輕笑了笑,十分沒有良心地吐槽:秦非眨眨眼:“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呀。”
后面的鬼太多了,條件不允許,他只能像個陀螺一樣瘋狂在樓道里打轉。他轉身向后,直面秦非與彌羊。嘖嘖嘖!
眼前這個污染源身上肯定發生了某些事。老虎有點尷尬,摸了摸鼻尖:“哎呀,不好意思,我忘記介紹了,我那兒有一個很有趣的房間,你們要不要過來看看?”
峽谷內的道路平整,整條峽谷極其長,站在這里,無論朝前還是往后看,都看不見盡頭。
——路牌!!!彌羊簡直恨不得一腳把開膛手杰克踹死!
秦非眸光微閃。透過活動中心的玻璃門可以看到里面已經匯聚了不少玩家。“請各位待在各自的圈欄內,晚餐每只動物都有份!”
秦非眼前出現了兩道一模一樣的人影,然后那兩道影子又合二為一, 黑晶戒的溫度平熄下來,掌心被舌尖輕輕掃過的麻癢痛意卻仍未褪卻。不知為何,秦非總覺得,這祭壇上有股他十分熟悉的氣息。沒有規則。
林業垂頭喪氣:“要是——”
屋里一個人也沒有,通風管道里空空如也。秦非依言走向角落擺放的那個巨大冰柜。大佬也會擔心被人反手暗算嗎?
開膛手杰克在正式分尸之前,已經提前實驗過,用了“秦非”的一小節指尖扔進湖里。被林業打亂的隊伍,在這短暫的片刻過程中已經重新恢復正常。
什么在死前與NPC奮力一搏,看看是否能博出一條生路來之類的,直接想也不要想。現在那些躺在泳池底下的骨頭渣子,就該是他們的了!祂的身形氤氳在黑暗中,世界忽然像碎掉的玻璃般片片崩裂,純白色的結算空間在瞬息之間取締了這片領域。
不知是因為太過疲憊還是驚嚇過度,呂心總覺得,鏡中的自己看著似乎有點不對勁。
他剛砍斷了自己的胳膊,怎么可能下得去這座懸崖?!
……假如真的像他所想的那樣,黎明小隊已經和小秦一邊的話,再加上彌羊,那他們的戰力將是碾壓式的。
黎明小隊的人是一群孤狼,平時在副本里連話都不怎么和其他玩家說,烏蒙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這么厚臉皮地夸自己,被驚得一不小心結巴了:“啊,是、是、是這樣嗎?”
“紅色的門。”秦非一眼掃過地上那行字,淡淡道。救命救命救命!!開膛手杰克將身上的幾十瓶精神補充劑全部灌進了肚子里,舌頭和整個口腔都在發麻,但精神值卻始終沒有超過70。
那些鬼都太丑了,首先就不符合“面目清秀”的要求。秦非就在豬人身邊,當蜥蜴卷起褲管,露出傷痕累累的腿時,秦非很明顯地覺察到,哈德賽先生的眼睛都比往常亮了兩個度。
秦非微笑著望向站在門后的夫妻NPC,同時眼角余光不著痕跡地望向身后電梯旁的拐角。“干得漂亮。”秦非對陶征看眼色的能力嘖嘖稱贊,簡直懷疑他以前就是職業給人做狗腿子的。“過了16歲,我就是大人了。”
閾空間是一種■■,是隨機出現的空間,出現前無征兆,出現地點不可預測。他這樣說著,心中不由得想到,不知秦非現在在做什么?
對方正抱著斧頭靠坐在角落閉目養神,似乎并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他們的身上。貓咪的喉管內傳出沙啞古怪,宛如膠皮管道摩擦般的嗓音。
蝴蝶和薛驚奇都出手了,彌羊和三途也各自拿出了武器,但鬼怪對玩家們的壓制實在太強。
作者感言
徐陽舒撓了撓頭,黑黃的皮膚浮現出一絲幾不可見的尷尬,似乎有些羞于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