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玩家們從震驚中逐漸回過神來,看向徐陽舒的一雙雙眼睛幾乎發著光。蕭霄:“……”
規則世界直播大廳。
那個時候,桌上的瓶子放置得還十分隨意。神像元素既然與主線劇情相關,那么自然,與神像相關的規則必定也異乎尋常的重要,絕非輕易就能違背。
孫守義站在凌娜與蕭霄身側,和林業一起靜靜望著秦非,似是等他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蕭霄手握成拳,十分不忿地罵道:“靠!憑什么啊!?”
重點,大概就是“頂著王明明的臉”。
一個與副本劇情沒有太大關聯,卻與他對整個直播系統的進一步認知有著重要價值的問題。秦非隨口胡扯道:“我最近看了幾個鬼故事,對鏡子產生了恐懼心理,看到就害怕得很。”說完她轉身,帶著鬼火離開:“有時再聯絡。”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抱有同一個念頭:看樣子這小東西應該仍是處于隱身狀態。
但,該如何驗證這些猜想的正確性呢?濃霧彌漫的屋外遠遠顯出幾道人形來,緊接著,那群人越跑越近。
“這次絕對不可能跑掉了。”
老板娘掀開眼皮,見對面站著的是個比剛才的學生看起來年紀還要小的小男生,原本并不太想理會,卻被那聲姐姐叫得不由自主開了口。
大多數的鳥嘴面具為銀制品,但眼前這幅面具似乎是銅或鐵做的,這讓這位醫生看起來十分的鐵血。事實證明,游戲規則沒有這么復雜。“?雖然彈幕減少是肉眼可見的, 可主播怎么突然就反應過來是他身后有人啊!?”
……那個襲擊他的——那是8號玩家。
他急急忙忙地抖動著翅膀,從地上站起身,向鏡子那邊沖去。他們究竟看見了什么,能夠令他們有如此大的反應?
按照大多數常規鬼故事提供的思路,鬼怪在試圖影響活人時,通常都會將自己幻化成對方精神世界中最薄弱的那一環。鬼火解釋道:“其實我們之前分析的時候想岔了,我們不需要進入告解廳,只要站在外面進行懺悔,就可以完成任務。”一旁的蕭霄:“……”
“不不不不。”出乎眾人的預料,徐陽舒聽了秦非的話后非但沒有表現出絲毫意動,反而將頭搖成了撥浪鼓。男人的嗓音低沉:“你們進廂房的這段時間,我又去外面轉了一圈。”
那個寫著蘭姆姓名的小木牌仍被隨意丟棄在角落,秦非皺著眉頭走進去,在遍地的小玻璃瓶中撿起一個。
但他不可能禁止三途他們去找秦非。
千般算計,最后落在了這一點。時間飛速流逝,已經過去了一半有余。他剛才又翻開圣經看了一遍,第2條規則中清楚的寫著:
鬼女的聲音空靈,帶著一種幽幽的回響,聽得人毛骨悚然。
可下一秒,他的耳畔卻忽然傳來清晰的說話聲。
異化的2號玩家原本在無差別地追逐著他所見到的每一個活物,可當秦非出現在距他幾十米開外的視野范圍之內時,就像是一個饑腸轆轆了許久的人突然嗅到了食物的香味,2號十分明顯地精神一振。程松倒也沒介意他的質疑,點了點頭道:“當然。”
“3號不難對付,不用擔心,這沒什么大不了的”。……不。他還以為自己跟著秦非是過來看熱鬧、當跟班的。
僅僅10秒,就能創造出如此血腥的場面,那個0號囚徒的戰斗力不可謂強橫。蕭霄點點頭。
老人話鋒忽轉:“怎么,你們不知道這個村子每年都有游客失蹤嗎?為什么還敢來呢。”他不開口也不是被嚇傻了,想來只是因為不信任眼前的玩家們,所以才藏著掖著罷了。
有人噗嗤笑出聲來。現在看來,他和蕭霄其實是前后腳進來的,彼此之間的距離一直沒有拉開過。
蕭霄甚至回想不起當時她和秦非都攀談了些什么。他只記得,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后,她便引著他們向人群反方向走去。他找準了一個陰郁的靈魂,并趁機潛入他的身體。他吞了吞口水:“秦大佬,我們……”
……
她連忙側身將他們讓進義莊內。聽起來,怎么和他自己一個人走的時候遇見的那個鬼差不多?可并不奏效。
直播大廳里,無數觀眾的心正隨著秦非的動作緊緊懸在半空。“這你就不懂了吧,嘿嘿……一看就是個剛剛才過來看熱鬧的。”有靈體發出神秘莫測的笑聲。積分在規則世界中不僅能夠用于升級,還是最基礎的通用貨幣,在系統商城或者是玩家黑市中都可以使用。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語氣也越來越瘋狂。“每個人含一口清水,不要咽下,閉上眼睛躺到棺材里去。”說著,黛拉修女轉過身來,不假思索地也送了蕭霄一電棍。
作者感言
這兩個人之所以會變態,純純就是天生自帶變態基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