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燈瞎火的,一個人多不安全。秦非竟然趁機溜出來了!“難怪隊長總是偏心,只和阿或一個人商量事情,阿或的腦子確實比我好用啊!”
米奇頭手里牽著一個身高剛過他腰線的小姑娘,小姑娘看起來不過七八歲大,梳著雙馬尾,白白嫩嫩的蘋果臉上泛著兒童獨有的健康紅暈。
早晨的場景在這一刻完美復現。跑是跑不掉的, 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薛驚奇先前只將保安隊的招聘當做了一個經濟來源,以為這是和社區內其他臨時工種一樣,可有可無的工作。
還有另外其他幾張圖,從模糊的像素和右下角的水印可以得知,這些全是孔思明從瀏覽器上搜索保存下來的。要想成功拼出鏡面,他們就只能一塊一塊硬試。
孔思明腿都軟了,像面條一樣軟綿綿地掛在旁邊的丁立身上。污染源愣怔片刻,眸中閃過一絲讓人看不分明的情緒。三途幾人找到薛驚奇那群人時, 他們正站在一棟外表看上去十分普通居民樓前。
嘖嘖嘖!一個D級玩家,反應遲鈍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那模樣仿佛在說:你看,我就說你讓我小心冉姐是無稽之談吧,我這不是全須全尾地出來了嗎?兩人在昨天的游戲中也有過一次合作,經過這兩次接觸,猴子覺得鴨是個還算不錯,比較靠得住的隊友。可事到如今, 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
這樣回想起來, 在電梯里的時候,彌羊似乎也有說過類似的話, 被他自己憋回去了。等到爬進房間里以后,三人卻齊齊愣住了。
“聽系統提示的意思,咱們是得把這面鏡子給砸了?”陶征目光炯炯地盯著秦非捧著鏡子的手。雪山似乎沒有傍晚,白晝與黑夜極速交替。
依舊沒反應。
心中的猜測得到了大半印證,秦非松了口氣。
“主播這是認慫了嗎?”她就知道,找準一個潛力股提前抱大腿,絕對是穩賺不賠的大好事!
他的說話聲有一種幽幽的回響,假如不注意聽,會覺得那聲音好像不是從他喉嚨里發出來的,而是從什么奇怪的不知名的角落傳出。視野中,那個被捆縛在解剖臺上的人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
有系統提示,還沒死。戒指不給提示,污染源碎片的所在就只能由秦非自己去找。“Bingo——歡迎參與玩家的游戲!”
聽到秦非這樣說,污染源正了神色。秦非剛剛從后面走過來時,一路都在注意查看著兩旁的樓棟號,遠在比薛驚奇開口之前要早得多時,秦非就已經發現,玩家們正站在一棟不應該存在的居民樓前。
由此,秦非基本可以斷定,雙方陣營的總人數是有限制的。嘶, 疼。綠色房間里,大象的尸體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
許多雙眼睛一起盯著光幕。彌羊從來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他看開膛手杰克不爽很久了。
彌羊忍不住伸手扯了他一把,很擔心他下一秒就會像真正斷了線的氣球一樣,飛到天上去。他被灰蛾群圍攻,自然沒空去做二次檢查。秦非不知道對面的人把他腦補成了幕后黑手,給了彌羊一個奇怪的眼神”:“我可沒碰他。”
是他范圍說的太大了?柳驚與另一玩家仍在大聲吵嚷,雙馬尾和他們爭得面紅耳赤。
他很擔心自己控制不住那兩片嘴唇,撲上去親公主殿下的臉。秦非瞇了瞇眼。蜥蜴已經痛的跌坐在地,汗如雨下。
污染源在封印之海交給秦非的那枚戒指,現在依舊待在他的手上。豬人原本是抱著刺探敵情兼興師問罪的心態才靠近秦非的。……
他以前好像也沒在A級大廳里看到過他啊,小粉絲怎么這么多??“有事?”
“對了。”他在徹底離開結算空間前,回過頭,特意叮囑道:秦非從林業懷中接過一個祭壇,貓著腰,趁夜色混進了追在蝴蝶屁股后面的那只怪物隊伍的末端。“完蛋啦,我的漂亮老婆傻掉了!”
“???怎么你們都知道,就我不知道?!”飛蛾的翅膀漸漸染上血色,灰色帶著細小絨毛的翅膀變作了猩紅,翅膀上的眼睛栩栩如生,隨著蝶翼翻飛,就像一只只充滿惡意的真正的眼睛,緊緊盯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當然,可能還包含了一部分對于錢袋子的親近。
彌羊的眼皮抽動了一下。烏蒙被罵,就很不服氣,但隊里其他人也滿臉嫌棄地看著他,他只好委屈巴巴地向應或請教:“到底怎么回事?”進入這扇門,似乎是玩家們目前唯一的選擇了。
或許是因為秦非開始掙扎了,背后的少年箍住他的手臂更加用力。孔思明:我不懂,我不知道,別問我!!!她很快來到谷梁身后,伸手拍他的肩:“喂?”
“但你總要給我一點說得過去的好處。”玩家們緊緊盯著各處,九點過,眾人的視線猛然一晃。
“我懷疑,崔冉是那個藏在玩家當中的鬼。”和秦非一起笑場的, 還有他直播間里近20萬靈體觀眾們。
但事實上,體感溫度起碼已經達到了零下二十度以下。阿惠站在墻邊,近距離觀察了片刻后,驚嘆道。
六人在中心廣場中亂竄,躲避著廣場中為數不多的怪物。是鬼?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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