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忙捂住嘴。
鋪蓋搬回來以后,秦非便將那三人轟走了:“今晚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先回去休息休息,養精蓄銳吧。”
他笑了笑,語氣平靜溫和地陳述道:“2號死后我沒有拿到積分。”“好吧,那你在幼兒園里做任務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任何規則或是類似的東西?”以前的那些主播死得都太快了,快到觀眾們甚至都沒能留意到,他們是在被鏡子照到后才觸發了死亡flag。
“這他媽的又是什么鬼東西啊啊啊啊????”
……
1號儼然是不信:“那2號是怎么死的?”
她看著秦非的眼睛:“我覺得咱們很合得來。或許,等我們的孩子長大以后,他們也能成為朋友。”
秦非不動聲色地將視線偏移到了一旁的窗框上。
他們就是沖著這棟樓來的。
就像秦非之前遇到的那個黃牛那樣,在規則中心城中,玩家們是可以找到各種各樣的工作的。直播大廳。
但它現在似乎學會了憑空消失。他們所期待的真相與反轉,原來竟只是這樣嗎?刀疤面目猙獰地步步逼近,蕭霄坐在秦非身側,緊張得坐立不安,在劍拔弩張的氣氛中腎上腺素急速飆升。
鬼女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清脆如銀鈴乍響,聽起來倒是和鬼嬰笑起來時一模一樣:“徐家人給我們留了信,要我們保護好他家的祖產,尤其是那本《馭鬼術》!”……不。眾人心思各異,但,神色最為緊張的明顯還是14號玩家。
但眼下看來卻似乎并非如此。刀疤神情不善地望向秦非:“你剛剛,為什么要弄斷電話線?”是真的有人走過來了。
下一秒,強烈的失重感侵襲而來,耳畔風聲獵獵,身下的黑暗像是存著一股強而有力的吸引力,將秦非猛力向下拉拽。凌娜穩住心神,轉而將目光投向了程松。
從他熟練上墻又絲滑落地的過程來看,翻這面墻的確不怎么危險。
秦非的所作所為,就像是在一間本來就煤氣泄露的房間里點燃了一簇火。秦非就是有這樣一種魔力,不知是不是因為他每次開口時的神態都太過認真,就算是這么離譜的事從他的口中說出,都會令人不由自主地想“他說的大概就是真的吧”?那布滿紅血絲的眼中目光銳利,就像一柄藏在淤泥里的鋒刀。
還有13號。“這位……”
往常那些來到戶籍管理中心的新人,即使身上的污漬和血跡在離開副本時被清洗掉了,可哪一個不是愁容滿面,一臉驚慌失措,就像是剛進城的土包子一樣畏畏縮縮的?秦非還想再問點什么,蕭霄卻轉而聊起了黑羽工會來。鬼火:“?”
倒是頭頂的墻皮紛紛落下,灰塵四溢,嗆得蕭霄眼睛都睜不開了。“救命救命我有罪,我從上個副本就關注主播了,剛才修女把那個玩意掏出來的時候,我竟然真心實意地希望主播這一波不要逆風翻盤……“
祭堂中,有人十分焦急地沖了出來。“哪怕只是半句話,或者幾個字都可以。”
導游見狀點了下頭,似乎是在肯定秦非心中所想,卻也沒再多說其他的話。蕭霄:“……”
鬼火:“……!!!”
貓眼中,赫然出現了一只猶帶血絲的、渾濁的眼睛!眾人開始慶幸。秦非似乎明白過來,醫生為什么奉勸他要盡快從迷宮中離開。
他們同意徐陽舒回一趟祖宅,但要帶上四個看守他的人。差一點點就要被撕成碎片了。有人尖叫著跑遠,也有人一屁股坐倒在地,涕淚橫流地向后挪動著身體。
“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躲好就。”
噗嗤一聲。“19號讓我來問問你。”
二十多個人在休息區內散開。事實上, 他在祠堂里并沒有什么新的發現。秦非帶著林業, 鬼火和三途不近不遠地跟在他們身后,四個人向商業街走去。
他們不知道身旁的人是什么陣營,也不知道對方陣營的任務是什么。解釋是無用的,黛拉修女不會聽,她一看就是那種武斷的專制者,絕不會給案板上的魚肉爭辯的機會。可是三途河在冥府界內,根本不是活人能夠踏足的地方。
秦非半瞇起眼, 向女鬼的頭上望去。“8號的確是蘭姆的囚室。”秦非不解地垂眸,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一直以來被恐懼強壓下去的欲望頓時噴涌而出,胃部開始蠕動,唾液不自覺地分泌。玩家們一直嚴加注意不去直視神像的眼睛。
作者感言
“這里是休息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