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秦非。秦非靜靜看著刀疤上前,眸中閃過一抹思索。
后腦勺和后背都傳來痛楚,撒旦愕然地坐在一地羽毛當中,他低垂著頭,身體輕輕發顫。
那個寫著蘭姆姓名的小木牌仍被隨意丟棄在角落,秦非皺著眉頭走進去,在遍地的小玻璃瓶中撿起一個。
“你小心些……”蕭霄欲哭無淚。有的人莫名其妙就開始捶打墻面;
鬼女看向秦非的眼神非常陌生,看著像是第一次見。他們是在說:
鬼女漫不經心地開口,像是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進行一個怎樣驚悚的發言。
他靠近了幾步,伸出手探向面前蕭霄的臉。秦非十分夸張地退后半步。……
這尼瑪,他是有多走背運,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怎么也會被他碰到?
與迷宮走廊的布局不同,這是一條十分筆直的過道,過道兩端各是一扇木門。
“不止你一個人有刀啊。”秦非的,蝴蝶的,薛驚奇的。
秦非和一部分“人格”是和蘭姆一起來到的教堂。
這么敷衍嗎??“救救我啊啊啊啊!!”
凌娜皺了皺眉。不過這一巴掌他到底還是白挨了。
“白癡。”
“哦?”秦非果然來了興趣,四人很快回到不遠處那扇開著的門前。這么有意思嗎?
那是一座又一座墓碑。而那一直在他身前奪路而逃的,除了幾名看守以外,竟還有那最先跑出去的三個玩家。
那人走開,蕭霄忍不住低聲吐槽:“還說什么最佳觀影位。”他趕忙扭頭,急匆匆地走了。
一切正如秦非所料, 告解廳已經徹底報廢,再也用不了。要怎么辦才好呢……蘭姆呼吸越來越急促。灰色的大眼睛中蓄著淚水。
剛剛為秦非壓下積分的靈體們緊張又沮喪地圍聚在光幕前,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著到底是出了什么狀況。說出來簡直讓人生氣!通常來說,越是在高級的直播大廳中,直播狀況也就越盛大。但今天,D級大廳熱鬧得有些不同尋常。
“尊敬的修女,我有情況想要向您舉報。”
只可惜,這份輕松連一分鐘都沒有維持到。但外面那男孩的說話聲又實在好聽,神父歪了歪頭。讓那黃鸝般清亮的嗓音在自己的腦海中回轉。那是個短發青年,穿一身暗灰色的長袍,長袍不新不舊,看著倒有些像道袍的款式,年紀應該同秦非差不多大。
分析的靈體搖了搖頭:“邏輯是成立的,但依我看,可能性不大。”
5號打著哈哈,臉上堆起僵硬的笑:“大家心態都放平一點嘛,別這么嚴肅。”
青年猛然深吸一口氣。即使秦大佬今天沒帶水果刀,他從廚房里偷一個也可以起到差不多的用處啊!“早晨,天剛亮。”
蕭霄和林業一左一右擠在秦非身邊,擋著他從人群旁路過,聞言不由得心驚膽戰。三途腳步未停,嫌棄地撇了他一眼,邊跑邊將自己朝秦非那邊挪了挪。這話說的有些沒頭沒尾,但秦非卻瞬間領會了。
20號已經死在了里世界。“進去!”
掃帚像瘋了一樣往這個瘦弱的孩子身上抽去。這問題問得太直白了,直白到導游都覺得有點邪門。
那他們呢?鬼火直到現在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和三途姐竟然中了別人的暗算。
他拍起馬屁來絲毫不嘴軟,說出口的話一句比一句黏糊,惡心得光幕這頭的蕭霄和光幕那頭的觀眾齊刷刷戴上了痛苦面具。變得更容易說服。
黛拉修女手中舉著一只燭臺,在微弱火光的指引下,兩人一路前行,穿過無數曲折的彎道,終于回到了最初那條走廊。
作者感言
最后還是蕭霄為他解了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