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老式的小區,居民樓房齡看上去有十幾年,樓高都在10層左右,外墻大約是在近兩年翻新過,漆面還很平整干凈。
秦非拿出那副令自己在居委會大媽們當中混得如魚得水的表情,有理有節到就連最挑剔的人都找不出絲毫差錯。
“為、為什么?”那兩人中意識稍稍清醒一些的人迷茫地抬頭問道。!!!!
“請進。”他依舊閑適地坐在床邊,甚至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袍。【圣嬰院中的修女:好感度5%(修女覺得你是個還算不錯的信徒,她愿意為你祈禱)】不得不說,秦非黛拉修女面前為自己立的人設實在好得出奇。
1.本迷宮所用到的全部建材均為普通磚石,無任何特殊材質。這該死的副本,就像是特意不想讓他好過似的。可惡,為什么人家熱血漫畫的主角十六七歲都在拯救世界,他十六七歲卻在副本里被怪物追著打啊!
“是人家給我的。”秦非輕描淡寫道。危急關頭,熟悉的聲音卻從身側不遠處傳來,虛掩的窗戶被迅速打開,有人從窗中擲了個東西過來。
最終她抿了下嘴唇,帶著點猶豫地開口道:“這都能被12號躲開???”是蕭霄。
良久。他們似乎看不見它。
副本世界中規則的存在意義不是為了讓人“遵守”,而是為了讓人“違背”,只有玩家違反了規則,直播才會有看點,才會有戲劇性。
被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盯著看, 宋天剛走進活動室就手足無措地僵在了原地。一旁的2號始終沒醒,破風箱般的呼吸聲響徹整間房間。
之后就跟著秦非一路來到了商業街。他站在原地,背脊挺直,眸光清透而柔和,即使一言不發依舊顯得格外優雅可親。崔冉說什么“突然不見”,乍一聽好像在關心宋天,實際上卻把自己從宋天失蹤這件事里完全摘了出去。
十幾秒后, 里世界完全覆蓋了表世界。再往深處想一些,這種吸引力是只在這個副本存在,還是在每個副本都會存在?這話題轉變的生硬卻十分有效, 鬼火忍不住開口追問道:“什么東西?”
“老婆老婆老婆我叫你一聲你敢應嗎!!”
村長的頭腦閃過一陣暈眩。秦非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純潔又和善的笑:“沒有,我沒有事,親愛的修女,你不必為我擔憂。”
規則世界里的副本雖然多種多樣,但靈異本起碼占據80%,“道士”這兩個字,光是聽上去都能給人滿滿的安全感。可,這是為什么呢?
三個穿著修女服的人魚貫而入。秦非伸出手指,在虛空中描摹著紙條上的筆畫。就在最后一秒,今晚一直悶聲不吭的凌娜忽然搖動銅鈴,迅速向高臺一角沖去。
秦非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掠過餐廳的墻角,那里擺著幾只碩大的黑色塑料袋。等他們看著主播用一個蘋果把NPC舔得心服口服、被主播賣了還幫他一起數錢,他們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牛逼!這是亡命之徒身上慣有的氣質,秦非十分熟悉。
總之,污染源,就是這個世界開始異化的最初起點。又有一個老玩家認命地上前,這一次,她特意避開了那個情緒不太穩定的大爺,專程對著雙馬尾說話。秦非不由得輕嘆一口氣。
“他的san值都這樣了竟然還沒掉!”沒過多久,玩家們順利抵達了守陰村的祠堂。村長卻好像并不想走:“不請我進去坐坐?”
附和之人寥寥無幾。“答應我,和我合作,你的愿望很快就會實現。”混亂一片的大廳中,唯有光幕正中的那個青年依舊安靜。
秦非先是眼前一亮。這個猜測可以說是精準地道明了真相,說是預言帝也不為過了。
“倉庫里有一些舊年留下的書信,我順著信件上的地址上網搜索實景地圖,搜出來的只有一片荒山野嶺。”無論是從人數還是武力值方面,19號都失去了優勢。
雖然秦非自知他在副本中玩得挺花的。好在情況還沒有那么糟糕。與此同時。
聽蕭霄話里的意思,“精神免疫”似乎是這個奇怪的直播世界中衡量實力的要素之一,秦非默默記下這一點。在秦非連貫而有序的誦讀聲中,黛拉修女看向他的目光越來越柔和。只可惜2%的好感度仍不足以撼動什么,導游依舊不喜歡秦非,想必需要好感度上升到某個節點才會由量變引發質變。
怪不得他沒法在這里打開直播面板。“這合理嗎,就剛剛那一小會兒,我連內容都沒認全啊!!他居然背下來了???”
白色的紙張上寫的滿滿當當。甚至連那種劫后余生的輕松感也完全沒有在他身上體現出來。“這就是那個外省旅行團吧。”
12號莫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異裝癖,怎么看起來變變態態的。秦非此刻毫無頭緒。
距離npc最遠的劉思思甚至都還沒弄清發生了什么事,只聽見“砰”一聲響,緊緊閉合的門扇將劇烈的撞擊聲隔絕在了門后。根據軟件上的信息,徐陽舒最多只能乘車到臨近縣城,然后自己想辦法過去。秦非搖了搖頭:“有點低血糖, 我坐一下。”
“咦?”雖然他很難從中獲取到什么有效的信息,但無論是邊角料,還是隱藏的線索,只要能夠看到一丁點總也是好的。
三途對事態還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
作者感言
而且里世界的神父伸出來的是右手,表世界的伸出來的卻是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