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這個道理?“老婆!!!”
哪怕是身為大公會高玩預備役的三途,也絕不敢在20多個同級主播面前打這樣的包票。沉重的鞋跟叩擊地板,在大門打開以前,秦非已經聽出,來人是修女黛拉。
在西方傳說中,它代表罪孽、邪惡的欲望、謊言,代表著一切不吉祥之物,抑或是——到時NPC和玩家之間都可能會產生死亡沖突,按12號提的要求,表里世界之間的翻轉時間不能超過10分鐘。
見狀,秦非眼底的笑意又加深了幾許。
上面只有淺淺一層紅色。
安靜一片的直播大廳再度變得喧囂,甚至比先前聲量更大。
事情發生在秦非離開圣嬰院副本后的第十五天。
身體變得異常輕盈,足尖僅需輕輕用力,整個人便瞬間離地。清晰而尖銳的痛意順著脊髓蔓延至全身,秦非覺得自己恐怕要被摔散架了。
似乎是副本刻意對玩家進行隱瞞,避免大家向更深層次的秘密進發一般。“嗨~兩天不見,過得怎么樣?”
“那好吧。”蕭霄嘆了口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事實上, 用“床”來形容這東西可能有些言過其實, 它本質上只不過是一塊薄薄的板子而已,底下墊著幾摞磚, 勉強算是床腿。
蕭霄的嘴一點一點張大了。它就是想哄他順著它的話說下去。
外面傳來修女的聲音,在晚餐即將開始之時,那些頭昏腦漲的玩家們終于清醒了些許。現在,這色鬼要摸孩子的臉蛋。地板上的血跡一滴一滴,像是一串帶著死亡氣息的腳印,將2號的臥房門與餐廳串聯起來。
再堅持一下!說完后他小心翼翼地望了秦非一眼。
但她起碼明白了一點。濃霧彌漫的村道上,七人列成一隊,快步前行。她像是忽然間想起來了什么。
可是王明明的爸媽把客廳廚房的窗簾全都拉得死死的,各間房間的門也都關著,整個屋里暗得如同午夜。D級玩家若是在生活區租住獨棟別墅,可以隨行攜帶一個不限等級的玩家進入,秦非現在積分多得是,大可以肆意揮霍,蕭霄因此跟著秦非享了一把福。他偏著腦袋望向秦非:“……你怎么知道我出來了?”
他沒看到啊。那他就算真的把自己的特殊能力告訴他,也不是不行。為了保命,全部被他用來兌換成了能夠提升精神免疫和延緩SAN值下降的藥水。
凌娜很看不慣談永既要貪生怕死又要白嫖信息的行為,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
秦非身上那套沾滿血污的制服也變回了他自己的衣服,他站在表世界休息區清爽干凈的走廊上,抬眼望向四周。黑暗的空氣中隱約傳來沉悶的鐘響。
王明明的媽媽:“挑食可不是好孩子的行為喲。”秦非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能隱約辨認出這是個身著青布長衫的法師,腳踩草鞋,頭上戴著一頂青布帷帽。秦非用手護著蠟燭,向迷宮更深處走去。
現在,他果然開始繞圈了。幾人眉頭緊簇,思來想去,卻始終找不到任何突破點。
三言兩語講完了重點,崔冉清了清嗓子,堆起和善的笑容掩住眼底的算計:“現在,你們可以打開屬性面板,看一看自己的陣營和任務。”
蕭霄正欲說些什么,外面的走廊盡頭突然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打斷了他未出口的話。他咬著牙,狠狠深吸一口氣。
此刻,男孩已全然不復剛才在告解廳中時那副內斂害羞的模樣。事實上,后者十分難以執行,因為修女極少出現,而且每次出現都是有事要宣布。
這小家伙的突然出現的確給那兩人帶來了不小的震撼。假如是副本的話……“對對對。”蕭霄在一旁補充,“我們只不過是在徐陽舒老家的破房子里轉了轉,遇到了幾個沒什么用處的鬼,僅此而已。”
略過耳畔的風聲隆隆, 如雷鳴炸響。服務大廳前的街道歸于平靜,秦非一行人光明正大地從正門走了出來。非常言簡意賅,一張鬼臉上神色懨懨,看向秦非的眼底卻透著光,像是看到了什么蓄謀已久的美味大餐,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把它啃干凈了似的。
這是十分常規的思路,所有觀眾都是這樣想的。
——而下一瞬。
秦非順著6號目光所及的方向望去。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塵封的大門。
可硬要他說究竟哪里不對,他卻又說不上來。秦非在進入門后的第一時間便摒住了呼吸,半瞇起眼查看著四周環境。
作者感言
“肯定回去了,這么長時間,就算便秘也該拉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