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或聽進耳朵里的是這樣一句話,腦內卻自動給翻譯成了“你說我們大家會不會變成周莉那個樣子?”江同仰面躺在草地上,望著頭頂的熒光地圖發呆,地圖上,碩大的數字二閃爍在他的眼前。
因為怕冷而蜷縮在領域中鬼嬰爬出來,坐在秦非肩頭看起了熱鬧。
雪洞的確挖得極其簡陋,聯想到昨夜,另一頭怪物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出現在帳篷里,挖雪洞的人選已經昭然若揭。
有余阿婆的:“蝴——蝶——小——賊——”反正這個關卡沒有時間限制。秦非有個毛線意見,大頭全在他們手里攥著。
林業幾人已經一溜煙竄到了旁邊的居民樓墻后,正焦慮萬分地盯著這里。大晚上的,社區里也沒別的工作可以做,估計除了來幼兒園的這批,剩下的玩家多半都會選擇去當保安。“應或臉都白了。”
直到兩人同時沖到路口,他終于在黑暗中看清了秦非背后數目驚人的鬼。在副本內經年累月練就而出的謹慎驅使下,烏蒙下意識地將路牌翻了個面,想要檢查下方是否還藏有其他線索。
卻沒想到,沒過多久,他就被王明明的爸爸媽媽給逮了。
這是活殺呀?連麻藥都不帶打的!“我還以為——”秦非清了清嗓子,對著空氣試探著道:“我要指認,幼兒園里的孩子全是鬼。”
“所以。”秦非道,“快想想辦法吧大佬,門都快被鬼踢破了。”
想到這里,彌羊又恨恨地瞪了孔思明一眼。“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崔冉還在那里兢兢業業地演戲。大廳里靜了幾秒,隨即爆發出一陣歡呼!
新的系統提示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幾人齊刷刷的“臥槽”聲。
光幕正中, 引發混亂的罪惡之源卻一路大開綠燈, 極其順暢地領著同伴們進入了垃圾站內。有彌羊的鐵桿老粉,在光幕前拍著腿激動大喊。
雪洞內溫度低得驚人,彌羊覺得自己血管里流的都變成了冰渣。手套抵御不住酷寒,他走一步朝手上哈一口氣,嘟囔著:“萬一前面又有個怪過來了怎么辦?”這一次,鬼火再也不必擔心為什么規則中提到的那些鬼沒有出現。
這種紙秦非在船上已經看見過很多次,他走上前,果不其然,紙上寫的正是新一輪游戲的規則。谷梁現在就是很后悔,他覺得他自作聰明,把人都想得太壞了。
秦非眉毛挑得半邊高半邊低:“我?”那可真是一場笑話!他決定今天晚上一定要時刻保持警惕。
蝴蝶提前喊人,總覺得有點不安好心。
等到秦非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里以后,彌羊罕見地露出了十分糾結的表情。聞人黎明大驚失色!
秦非笑瞇瞇地給了彌羊一個贊許的眼神,彌羊輕輕哼了聲,撇過臉。(ps.當前好感等級判定為-滿級)秦非的眼眶難以自抑地泛出細小的水意,這味道簡直辣眼睛。
兩人各自身后,雪怪仍在床邊窺視,兩只巨大的眼睛散發著幽幽的光。
岑叁鴉的眼皮顫了顫,似乎不動聲色地瞥了刁明一眼,隨后又將眼睛閉上。
刻印著眼球與飛蛾花紋的古老木質門扇邊緣,純黑的陰影筆直而立。烏蒙一字字讀出路牌上的文字,臉上的笑容不加掩飾。薛驚奇本人倒是并未對此表現出分毫不悅,十分平靜地退到了一邊。
就像一鍋即將燒開的沸水, 咕嘟咕嘟冒著滾燙灼人的水泡。
“沒有。”岑叁鴉淡淡道。他盯著那洞口。
“快進去。”“遭了!”他正在想事。
通關大門越來越近,聞人黎明忍不住伸出手。一看便知死前十分痛苦。遍布銹痕的大門粗糙斑駁,上面用白色油漆噴著一張巨大的鬼臉。
秦非沉吟片刻后道:“回憶一下,這兩天在小區里,你們有沒有見過類似祭壇的物品?”
刁明覺得他們簡直不可理喻!
那影子動作不停,與彌羊擦身而過,直直撞在了仍是小姑娘形態的秦非身上。他們居然和鬼共處一室了那么久!
“公主”這兩個字,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彌羊朝著秦非勾了勾下巴:“你覺得,他怎么樣?”
雖然這分值已經很高,和10萬卻完全沒什么可比性。
作者感言
可12號口中描繪的那幅畫面,也的確調動起了他血液中的興奮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