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們連掄著大斧頭的狂野壯漢0號囚徒都見識過了。他們是二十四個被精挑細選出來的圣嬰，來到教堂中，是為了秉承主的意志，成為新的光明與希望的象征。

秦非眨眨眼，不解道：“我為什么要震驚？”

還有一些關于污染源，或是剛才他莫名進入的那個黑暗空間的事，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佐證，但秦非心中隱約感覺到，他不應該和系統交流這方面的問題。秦非：？這些人在喊什么東西？王明明的爸爸：“今天兒子真是乖巧懂事。”

所有觀眾喜歡的元素全都在里面匯聚。這里似乎是個中世紀的貧民窟。不遠處，義莊大門正緩緩合攏，人群的背影消失在視野盡頭，凌亂的腳步聲在灑滿白色紙錢的地面上摩擦，發出沉重低壓的吱嘎聲，如同垂暮老人的低聲殘喘。

他輕描淡寫的模樣，簡直像是剛撕掉了一張廁所門口的草紙。“去啊！！！！”這是一場公平的暴露。

他實在很難相信，秦非會做出這么無厘頭的決策。

不知來處的鐘聲接連敲響了14下，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了14號女人的天靈蓋上。

崔冉摸了摸鼻尖，神色間顯出幾分尷尬：“他……不見了。”凌娜站在最前方，舉起手中的蠟燭，燭火照亮了紙張最上方的標題。

秦非沒有回應蕭霄，幾秒鐘以前，那道電子合成女聲又在他的腦海中響了起來。桌上的練習冊上寫著他的名字：王明明。

荒山依舊是那片荒山。表里世界翻轉的這一刻。

“你們是想破壞村祭？”一旁，老太太僵尸聽幾名玩家你來我往地說了半天，竟然用自己的僵尸腦子從零星破碎的交談中拼湊出了真相。

“呼——”

其他主播見鬼：尖叫、哭泣、四處逃竄。“假如白方的任務是紅方的對立任務，他們不會露出這種表情。”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蕭霄怔怔出神。

她這樣呵斥道。

刀疤在門前搜尋一番，隱晦地看了程松一眼，眸光復雜難辨。

而他們還要繼續在新手區掙扎，起碼再經歷三四場直播，才能走向和他相同的層次。

他們是打算繼續去探索副本沒錯，卻還沒來得及出發。這個沒有明確回復的答案反而讓蕭霄徹底安心下來，因為秦非說這話時的邏輯看起來很清晰。無形的黑暗漫卷而來，輕柔而壓抑, 將秦非整個人包裹其中。

假如在這個副本中，還有任何一個人可能能救得了他們的話。

他過了幾個副本，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什么要去戶籍管理中心辦的事呢。“諾。”

“這是2號的。”他又指了指那個滿的。絕大多數玩家別說殺死，即使在副本里待上許多天、直至成功通關時，恐怕都弄不清這場直播中的污染源究竟是什么玩意。三途神色不虞，卻也沒說什么。

終于捋清楚一切的觀眾們齊齊發出喟嘆：靠，系統真狗啊！

“0028號世界這一個月里開過四遍了，我都看膩了。”“讓給你以后你要做什么？”神父問。

林業幾人都驚呆了，秦非這是幾個意思？林業的手指甲嵌進肉里，掌心傳來尖銳的刺痛。“你也是新手媽媽嗎？”她看向秦非的眼神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渴望。

她抬手，用短短的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子。

畫像的身體，玩家們或多或少都偷偷打量過，只是那張臉沒有人敢看。

抖得像篩糠，人影在門后一晃一晃，終于成功引起了6號的注意。

時間飛速流逝，19點的鐘聲很快響起。“噠、噠、噠。”在短短五秒鐘之內，鬼火的心情大起大落。

宋天又是搖頭：“我也不清楚，我沒有留意。”挖眼……是他們想的那個挖眼嗎？14號的眼睛倏忽間瞪大。

不過現在好了。“80%都騙不到他？？他的精神免疫究竟是有多高？！”蕭霄遲疑著看了秦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