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蕭霄的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鴕鳥蛋：“你真的升到D級了？？”

“林守英的鬼魂殺人啦！”“這個主播真的好特別，和其他那些無聊的玩家都不一樣。”

他想起之前在副本中，蕭霄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將那張總是圣潔如天使般的英俊面龐，也由此而被暈染得猶如鬼魅。

說著他開始報菜名：“鮑魚、海參、北極貝、蝦滑、毛肚……”

“也不是這樣。”它旁邊的靈體搖搖頭。

可12號口中描繪的那幅畫面，也的確調動起了他血液中的興奮因子。那些目光卻又都消失了，他身后的老玩家們紛紛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幾名玩家無聲的站在原地，心中的天平不斷搖擺。與此同時他們還聽見一個似有若無的，冰冷的機械音，消散在耳畔：

“確實。已經開始喉嚨發干了。”“……秦哥先是把我從僵尸堆里救了出來……把女鬼忽悠瘸了……和Boss大戰三百回合……套出了副本內幕……”秦非盯著那兩人，低聲說了句：“不能吃。”

四面的墻壁、天花板和地面都像是有生命一般蠕動了起來。在這些人里面，秦非實在想不出撒旦可以害怕哪個。

他將掛墜翻了過來：“你看看背面。”顧不上舉行到一半的祭祀儀式，他在環視人群一圈后鎖定了村長的身影，徑直沖上祭臺。

“放……放開……我……”分別是蕭霄所扮演的10號人格，以及14號人格艾拉。……

他眨眨眼，唇畔勾勒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

直播大廳。副本世界中危機四伏，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有人在不經意之間中招。他腆著臉，對修女露出一個諂媚的笑。

“是你們決定來殺我的。”6.如果在迷宮中遇到任何突發情況，請自行解決，迷宮內允許并支持一切暴力行為。系統播報第三次響起，儼然對秦非無視它的行為感到十分不滿。

秦非和艾拉之間的話題一直延續著，直到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艾拉頭頂的好感度條再創新高。3號垂落在身后的右手猛地攥緊，堅硬的刀柄硌得掌心生疼！

他的眸子是淺而澄澈的琥珀色，認真凝視著你時溫和得不像話，光是坐在那里，渾身便洋溢著抑制不住的親和力。而告解廳外，混亂的聲響越來越大了。

能夠在那短暫的零點零幾秒之內，完成如此邏輯嚴密，而又迅捷無比的推算。蕭霄：“……嗨？”

村長：“……”

從蕭霄在調度中心按下按鈕的那一刻起，秦非與蕭霄的身周便涌起了熟悉的白霧。

雖然鬼火其實并不覺得這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蕭霄自己都沒有發現，不知從何時起，他好像已經十分坦然地認定，他就是一個結結實實的白癡了。

他一路向前，抬起腳，姿態熟練地踹飛了第三只試圖同他搶路的老鼠，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厭倦。林業認識他。

他從來不是遇到事情會抱怨和后悔的人，怨懟自己為何沒有提早發現線索，對離開迷宮沒有任何助益。……之后是402、403，非常普通，沒什么問題。

至于這樣設定的原因，或許是為了增加一些直播的趣味吧。“或者，在引誘我成為你的信徒之后，通過某種手段召喚你的真身降臨在世上之類的？”今天聽三途他們這么一說，他才驚覺，原來規則世界中的危險從不僅僅來源于副本。

那只手順著秦非的耳側向前移動，也不知是故意還是巧合，一直游離在秦非的視野以外。但他表現出的樣子分明是沒有受到任何驚嚇，這幅做作的姿態讓鏡中的東西更加生氣了。“好的，我換一身衣服就出去吃早餐。”

以他所見，光是看秦非那勝券在握的表情，他就能肯定，對方一定還藏著些別的信息。

但這個時候，事態其實還是可控的。秦飛腦海里浮現出幾個字。秦非發自肺腑地感嘆。

凌娜渾身一僵，似有若無的余光中，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可人性的難測早已在這短暫的時間中盡數展露于眼前。

但12號為什么是問號？很快，眾人成功找到了尖叫的源頭。或許因為這是整本書的核心主題，一直言簡意賅的書冊還為這個術法配上了一個背景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