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宋天上次做的任務(wù)比較簡單,但是那并不能擔保他們觸發(fā)的新任務(wù)也像那個一樣毫無難度。秦非沒有著急進告解廳,而是趁著四下無人,沿著教堂的內(nèi)墻轉(zhuǎn)了一圈。
……艸!!這些人……是玩家嗎?因為圣子必須降臨。
雖然還是很丟臉,但起碼,他在三途姐這里的面子是保住了!!和大多數(shù)尋常人認知當中的鬼一樣,鬼嬰也更偏好于晝伏夜出。這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名叫林業(yè),身上還穿著校服,神情緊張又怯懦,說話聲音細如蚊蚋。
“他的確,是個非常可愛的孩子。”秦非用手護著蠟燭,向迷宮更深處走去。秦非未說出口的話被祂打斷:“那也是我。”
劉思思說道:“下午回來時,我聽到旁邊的人說,那個人這兩天一直呆在棺材里。從第一天傍晚以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
分明是令人目眥欲裂的驚悚場面,秦非心中卻驀然一動。幸虧他膽子大經(jīng)得起嚇,這要是別人還真不一定受得住。
旁邊忽然有人出聲打起了圓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充斥身周的黑暗與鮮血已盡數(shù)消失不見。即使隔著半條街道,依舊可以聽出聲音主人震徹心扉的恐懼。
事實上,后者十分難以執(zhí)行,因為修女極少出現(xiàn),而且每次出現(xiàn)都是有事要宣布。她翻了個白眼,沒理蕭霄,自顧自說起了其他:
剩下的則很明顯了。最重要的一點。
也不能問孫守義,那個老油子…呵。“可是,他們畢竟找到了徐陽舒啊。”有靈體提出了不同看法, “說不定他們幾個去徐宅,真的能找到一點以前的人找不到的好東西呢?”
教堂建造得極富有藝術(shù)氣息,高聳的穹頂,葉片式鑲嵌著彩色玻璃的窗欞,純白墻面嶄新而光潔,上面懸掛著一幅幅圣母與圣子的掛畫。前方的布告臺上。
假如老人真的對他們暴起攻擊,那玩家豈非只能被動挨打?
……秦非將這一切收入眼中,但笑不語。
“所以呢,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眾人紛紛詢問。直到他慢悠悠地將裸露在外的皮膚全部擦拭干凈,這才終于開口回了話。
就著醫(yī)務(wù)室中明亮的燈光,秦非將那把刀放在眼前,細細打量起來。“去找12號!!”
土坡上,無數(shù)林立的陰影交錯堆疊。
“這一波絕對是劇情流主播的高光時刻啊,可以列入史冊了吧!”
秦非剛才說的那些無疑將修女徹底激怒,黛拉修女的面目肉眼可見地扭曲起來。
“老公掙錢老婆花,今晚也想快回家!”
“啊!”
可現(xiàn)在直播才剛播了個開頭,連陣營對抗的規(guī)則都還沒出來,怎么就有人斷定主播死定了呢?而眼下,他竟然與12號走散了!
徐陽舒仰頭,訥訥地開口:“餓……”秦非深深嘆了口氣。那秦非覺得,這些尸體多半是會做出一些不符合尸體本該具有的特征的事情來。
這些都是大家在正常情況下,第一反應會想到的,可能藏匿祭品尸首的地方。2號在受傷以后,頭頂便多出一根血條來,像是鍵盤網(wǎng)游里被玩家攻擊過后的副本小怪一樣。“不見了???”一旁,正在幫薛驚奇整理資料的雙馬尾尖叫起來。
事實上,相較于程松去救凌娜,反而有另一點,讓秦非更不明白。早餐鈴聲被拉長的警報聲代替,走廊頂端亮起閃爍的紅色警示燈,廣播聲中傳來焦急的喊話聲:
秦非道:“我們能在祠堂里逛逛嗎?”頭頂,系閃爍的統(tǒng)時提示仍未停歇。到了這樣一個和鬼屋差不多的地方,幾名玩家心中多少都有些不太自在。
那呢喃囈語,在這詭異的氣氛中顯得分外滲人。
林業(yè)一邊說著,一邊帶著秦非幾人穿過那條垃圾遍布的小巷, 向后走去。“這間房里關(guān)著的是誰?”秦非問神父。
其實秦非還想再多問點別的,可無論他怎么旁敲側(cè)擊,鬼女卻都不肯多吐露半個字了。“刷啦!”
耽誤這么久,早餐時間早已過了,炒肝店里不復剛才熱鬧。秦非渾然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你在開什么玩笑,我當然聽到了。”
“所、所以,我們,要怎么辦?”秦非斜對面,談永的緊張之色溢于言表。當然,在蕭霄心目中,秦非同樣也是非常強大。
作者感言
已經(jīng)有玩家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催促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