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D級主播怎么有這么多粉啊,剛開播不到一分鐘直播間就進了快3W人???”他們說的是鬼嬰。
“有屁!一看又是我老婆在哄人。”那可怎么辦才好……
那個哭泣的玩家聲音漸歇,整座禮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石像,活過來了。
6號見狀,眼睛一亮。“噠、噠。”“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了。”他小聲說道。
年輕神父在短短一秒鐘之內經歷了如此復雜的心路歷程,卻只有他自己知道。見其他玩家一臉菜色,秦非也不多做解釋,無奈地將那顆眼球塞回了自己的口袋。
無處發泄的怒火被秦非的話引燃,修女不假思索地譏諷道:秦非驀地打了個激靈。
剩下的則很明顯了。敏銳的第六感在這一刻再度發揮了作用,雖然沒有抬頭,秦非卻莫名能夠肯定,有什么人正在不遠處死死盯著他。
面前,王明明的爸爸媽媽臉上的笑容,終于驀地消失不見。可是這個人猜錯了答案啊!鬼女是這棟廢棄小樓的老大,誰還能比她更熟悉樓內的環境?
算了。“新道具嗎?還是潤滑油?我怎么不知道E級商城里還有這種偏門的道具賣啊……”
那會是什么呢?如果秦非和蕭霄能看見神父此時的表情,就會發現他的嘴唇囁嚅著,想說什么卻始終憋不出來,尷尬的神色和剛才的蕭霄如出一轍。
嚴格來說, 那都已經不太能用“人”來形容了。
這是他們商量好的嗎?還是鬼火自作主張?不知道是不是秦非的臉皮厚到足以打動人心,老人竟真的同意了。
“主播肯定能通關,那個修女剛才屁顛屁顛地幫他去修告解廳了,他現在只要拿著這本冊子出去,直接就是21分啊。”
——那是他曾在里世界的告解廳里觸碰過的感覺。可現在,當他再次嘗試去回憶徐陽舒的樣子時,竟發現已經有些回想不起來了。
越來越多的主播在直播開始時做出各種獵奇吸睛的舉措,妄圖以此增加直播間觀眾的留存率。
他從懷中掏出那張祠堂地圖,平攤在幾人中間。怎么感覺今天好像冷了些。
當秦非拖著他那一身血污出現在走廊的正中心時, 他瞬間便成為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阿門。
一片安靜的過道上,兩道身影離開臥室。兩天多以前,就在和秦非他們差不多的時間,林業同樣做好了準備去開啟自己的第二場直播。
說話的是個看起來頂多四五歲的小男孩,白白胖胖的。
進服務大廳是不可能了,這無異于羊入虎口,即使進去,他們也無法安然來到柜臺前辦理業務。“混進這個瘋狂而又罪惡的地方,這片不見天日的黑暗之下,傳遞主的光明、希望和愛。”那是一道十分厚重的腳步聲,伴隨著沉悶的金屬摩擦聲響,從距他不遠處的墻面后響起,正越來越近。
“老婆!!!”蕭霄當機立斷地拒絕了秦非的提議。秦非給了鬼火一個奇怪的眼神:“我自己看出來的呀。”
少年心臟狂跳,忍不住又抬頭,十分小心地瞟了門一眼。
黑暗的告解廳。早一批去的玩家已經各自占了床位。那張嘴以一種驚人的方式越張越大,露出內里猩紅的肉,牙齒肉眼可見地變得細長而尖銳,很快便布滿了整個口腔。
粘稠的血漿以一種十分反物理的方式向上流淌,鋪在在臺階上,像是一道血色的瀑布。“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他垂落在身側的、還打著繃帶的右手顫抖了一下。
“小心!”耳畔傳來一聲疾呼!“第一種,雖然他指認對了,但其實這是個意外。”
鬼火說話就像繞口令。是什么影響了他們的情緒?世界上怎么會有人不怕死。
所以說,這年頭沒點關系,還真沒法過日子了??
“怎、怎么了……?”宋天小心翼翼地詢問。“秦大佬,救命!”那里寫著:
“所謂的對抗賽,其實只是分成兩個陣營以后,單純的競速賽而已。”她狐疑道:“那些被你懺悔過的內容,我們再說一遍還能生效嗎?”……
只可惜2%的好感度仍不足以撼動什么,導游依舊不喜歡秦非,想必需要好感度上升到某個節點才會由量變引發質變。他忽然想起,去年冬天,他在學校住校時,隔壁寢室的男生玩過的一個游戲。
作者感言
但秦非能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