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天在F區(qū),其他幾個想要尋找秦非的勢力都只派了底下的人來觀望情況,只有蝴蝶,由會長和高層親自出馬,在F區(qū)和服務大廳展開了聲勢浩大的搜尋行動。
算了,算了。并沒有看見那兩個人的身影。玩家們的眼睛就像燈泡,死死照在宋天的臉上。
但它旁邊的其他觀眾顯然不太同意。他驚愕地回頭,看見了6號放大的臉。
……
蕭霄:“?”秦非:?但副本結束時,那些沒有成為圣子的玩家究竟是可以隨著圣子一起離開副本,還是會永遠地被留在副本中。
鬼嬰雙手牢牢抱著秦非的腿, 活像個人形移動掛件,它的雙眼緊閉, 時不時咂巴幾下嘴,眼看竟是睡著了。“是的,一定。”“如果耽誤的時間太久,我很難擔保不會發(fā)生意外。”
走進廢墟里面、抱一塊告解廳的殘片在懷中……但都于事無補。
秦非有點納悶:“你從哪找來的?”
“天哪,我快要氣死了,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要是主播能再早點發(fā)現(xiàn)這些苔蘚的秘密就好了。”見秦非被拷了起來,一直像個呆瓜一樣站在那里的蕭霄終于有了反應,大驚失色道:“你們干什么??為什么要帶走他?”“也不是這樣。”它旁邊的靈體搖搖頭。
可如果他說的這些不是真的,他又為什么要殺了8號呢?霧氣遮蔽人的視線,按照原本的可見度,他們在義莊應該根本看不見祠堂的所在才對。
這個叫秦非的,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林守英的地方?剛才回來的路上,他總覺得背后涼颼颼的,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盯著他們一樣,可等到秦非回頭,卻又什么人也沒有。他轉而拿起湯匙,試圖去盛旁邊碗里的豌豆,卻仍舊用了左手。
秦非眼睫微垂,琥珀色的眸中光華流轉,片刻過后又恢復如初,宛若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可此刻,他卻不由自主地無比懷念起這個消耗了他上個副本一半積分的小掛件來。“是墻壁上的灰渣嗎?還是地上的草?”
她在房間里翻找了那么久,難道什么東西都沒有找出來嗎?因為他們沒有找到最危險的0號囚徒。蕭霄道:“我不是說過嗎?我在進副本以前就是個道士。”
秦非道。祭堂中,有人十分焦急地沖了出來。
在祠堂里被林守英追了一下午,秦非在一片兵荒馬亂中最終還是難以避免地看清了這老爺子的全貌。
他眨眨眼,唇畔勾勒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
不過,這樣的困境是沒法攔住秦非的。
“跑了??”蕭霄無法理解,“你就這么跑了?”
秦非頷首:“如果在0點之前出現(xiàn)了死亡,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事。”
它終于認清了一個事實。
他現(xiàn)在玩的不是陣營對抗賽嗎?“快……”蕭霄瞬間后頸發(fā)涼,極速飚升的腎上腺素令他的額頭覆上一層薄汗,他大口大口喘著氣:“臥槽!臥槽?嚇死我了。”
可呈現(xiàn)在眼前的卻全然不是那樣。都怪這該死的副本設定,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好變態(tài)啊摔!!
蕭霄嚇都快要被嚇死了,他覺得騙人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活,雖然兵不血刃,可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比昨夜在亂葬崗被幾百個鬼追時還要緊張:
青年仰起臉,語氣帶著一種做作的夸張:“您想和我一起進義莊嗎?哦——那可不行。”鬼火還不知道他的腦內吐槽,一不小心戳中了一部分真相。事到如今已經(jīng)很明白了,這座祠堂里的“路”有問題。可能是障眼法,也可能是有傳送陣之類的東西,總之,人在里面走著走著就會被弄到另外的地方去。
說話時的神色慈愛又溫和,活脫脫就是一副溺愛孩子的家長模樣。
在凌娜最后沖過去時,她曾經(jīng)想攀住一旁的立柱,借以穩(wěn)住自己的重心。所有的氣都不是白受的,該來的總會來。
深灰色的車載電話靜靜放置在窗邊,大巴司機早已不見蹤影,秦非伸手,碰了碰那個廣播按鈕,車里卻沒有任何聲音發(fā)出。難道這也是他的天賦技能?這場直播一共只持續(xù)七天,只要玩家在這七天中盡可能地不出門、不參與一切非必要活動,就能將遇到危險的可能性降到最小。
“快看旁邊另外幾個主播,快要被嚇死了吧。”
秦非站在隊伍中間位置。“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秦非雙手抱臂,在林業(yè)身后緩緩念道。
作者感言
前兩個榜上每個排列了10個名字,而最左側的新人排上,“小秦”兩個字赫然掛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