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嗎？”彩球不能收進隨身空間里，又沒說不能收進別的地方。“你們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嗎？”

要是谷梁憤恨交織之下，對小秦做出什么的話。或許是因為秦非開始掙扎了，背后的少年箍住他的手臂更加用力。秦非扔下第三枚重磅炸彈：“我懷疑，刁明現在的狀況，和雪山里的怪物有點關系。”

“他們是早就知道這件事嗎？你告訴他們都不告訴我？！”那玩家正要回懟，回眸撞進彌羊漆黑無波的眼睛里，卻忽然不敢說話了。

不知是不是被門隔絕了生人的氣息，沒過多久，門外竟安靜下來。由那裂紋，又延展出了無數細碎的裂痕，咔嚓咔嚓之聲不絕于耳。“然而當你們終于收拾好行囊，準備出發之際，一位登山隊的成員卻忽然/&-神秘失蹤了。”

那是個蝴蝶的傀儡。“真的誒，C1副本已經開了高級賽區了，C2副本還沒有。”他的血呢？

……

和這樣的人近距離對戰，秦非毫無贏面。“對了。”秦非用手指輕輕敲著下巴，“我記得咱們社團里好像還有哪個男生和周同學很曖昧來著。”

所有玩家屏息凝神。——反正，這份勝利果實也是陶征白送來的。——至于看不見這棟樓什么的。

或許，他們很快就能離開這座山了。

蕭霄一想起那絞肉機傳送帶上的肉餡，就忍不住后背直發毛。但它當初所在的畢竟只是一個F級副本。否則，一旦樓上的東西下來，想走可能就沒那么容易了。

“沒人會咨詢死路，我認為，死者陣營一樣可以通關，甚至那邊給出的條件更豐厚。”

默數這種事情，是不需要用腦子的，秦非完全將它當做一項機械活動來做，一邊數，一邊還能分神想其他事。玩家們有兩種玩法，一是通過各種方式觸發社區內的詭異事件，從而獲得指認和抓鬼的得分。不只是手腕。

秦非輕輕叩了叩戒面，戒指中沒再傳來新的動靜，他半瞇起眼望向天空。因此彌羊一路都在提心吊膽，生怕一個不注意，腳下就會沖出一只雪怪。持續低溫侵蝕著眾人的活力，更加糟糕的是，他們又一次迷路了。

“你看。”秦非將雪舉到與視線平齊的高度，遞到彌羊眼前。勘測員以為，自己這次必定是死到臨頭了。那種渾身不對勁的樣子,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異常。

要尋找指引之地，就必須要先了解奧斯塔迪亞山，要馴化使徒也需要接近玩家，在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秦非依舊可以和其他玩家同行。

忽然拔高了幾個聲調的呼聲自身后響起。等到回到中心城，他要把祂從戒指里拽出來問一問。

青年緩慢地扭頭。

那種熟悉的情感洶涌澎湃，從靈魂深處迸發而出，隨著心臟的每一下收縮融進血液, 沖向四肢百骸。

他出的是剪刀。

即使老板死了，依舊以鬼魂形態和老板娘一起合作，經營著這間小店。“我們出來的時候，那波人就已經在圈欄區門口了。”彌羊鄙夷：“大寫壹貳叁的叁，烏鴉的鴉，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取個破名字？”

“這么好的機會，真的不去試一下嗎？10顆彩球誒！！”

副本是不是有點太坑了？“你丫才被凍死了，你全家老小都被凍死了。”

污染源說過，戒指是通往其他空間的鑰匙與通道。刁明換了個問法：“那這兩條路，哪一條更安全？”然后他們就再也沒回來過。

上過藥，包扎過傷口，造成的虛弱狀態休息一段時間之后就會自動消失，無非就是少了一條手臂后行動不便罷了。秦非毫不客氣地掀起半邊嘴角，送了彌羊一個嘲笑。

然而即便如此，玩家們也沒法取暖，他們正被吊在半空，上不去下不來。烏蒙的臉上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一個笑容, 那笑容扭曲而古怪, 仿似某種期許即將得到滿足, 他抬起手，向虛空中抓去。至于右邊那個……

但直到玩家們走到對岸，從地上拿起彩球筐，依舊什么也沒有發生。青年盯著視野中秦非的側臉，嘴角勾起一個輕松而又略帶得意的笑容。

“我靠，那宋天和崔冉……”

聞人黎明拿著地圖和指南針，迎著風雪一路向前。秦非的反應速度極快，在林業幾人還在發懵的時候，他已經迅速站起身來。說是男“人”，其實也不盡然。

祂大約是以為秦非正在衡量著這件事的利弊，再次主動開口。副本的陰謀層出不窮，一切陷阱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那是有什么事呢？你說，只要可以，我一定幫你辦。”

“我明白了！”可在這里，灰蛾卻像是全然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