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度,10000%。秦非連片刻的遲疑都沒有, 笑盈盈地肯定道:“那是當(dāng)然,我從不無緣無故騙人。”“奇哥,早餐鋪門口確實有條規(guī)則。”那男玩家臉色怪異。
秦非卻并沒有什么所謂,琥珀色的眸底依舊清澈透亮,渾然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瞬間,剛才那些事不關(guān)己的乘客們紛紛表露出不滿之色,就連那幾個準(zhǔn)備和刀疤一起翻窗的人都皺起了眉頭。只有蕭霄一個人醒著。
在這不長不短的半個小時時間里,她已經(jīng)意識到,面前這個穿著華麗衣袍的青年在對副本信息的掌握上,早已超過了他們太多。雖然秦非和蕭霄實際上并不是善堂的人,但因為他們在中心城中那幾天和程松走得比較近,三途和鬼火都已經(jīng)默認(rèn)了他們是一伙的。
太離奇了,沒有臉的人是怎么看路開車的,秦非不動聲色地挑眉。
秦非望著那群人推推擠擠的背影,神色平靜,臉上幾乎看不出多余的表情。
黛拉修女是哪個修女?醫(yī)生竟也真的就這么停了下來。所以這個環(huán)節(jié)不可能逃得掉。
這究竟是為什么?
觀眾們沒有看錯,村長的確是懵了。那個玩家驚疑難定地望著談永。
眼前的神像與它在石像或掛畫中悲憫祥和姿態(tài)截然不同,如今的它身形巨大,衣袍上沾滿血污,像是一個毫無理智的屠戮機器。
第一回表里世界反轉(zhuǎn)的時候,鬼嬰被副本強行滯留在了表世界,因此這次秦非便格外留意了一下,在教堂的地板開始震顫時死死揪住了鬼嬰的衣領(lǐng)。蕭霄努力和秦非套近乎:“秦大佬?”徐陽舒像條死狗一般被孫守義拖著往前,兩條腿不斷輕輕蹬動著地板。
他上前半步,代替了蕭霄的位置:“沒事,我來吧。”秦非沒辦法詢問任何人。
“縝密個屁,縝密的人會干出這么莽的事來?”
他的眸子是淺而澄澈的琥珀色,認(rèn)真凝視著你時溫和得不像話,光是坐在那里,渾身便洋溢著抑制不住的親和力。直播間內(nèi)的觀眾們直到此刻,才終于看清了秦非的動作。
明明臨陣反水決定投靠6號的是自己,可事到臨頭,被6號推出去的,為什么依舊是他!
今天的手和那晚不同,正老老實實長在鬼女的手腕上,也沒有獨屬于自己的好感度提示條,看上去與任何一只普普通通的手沒什么兩樣。
【恭喜玩家小秦!您的直播間在新星推薦池中表現(xiàn)良好,連續(xù)30分鐘內(nèi)排名上升百分之26.8,共有13,214名玩家為您點贊,請繼續(xù)加油!】秦非搖搖頭:“不要。”雖然秦非寫得很籠統(tǒng),可或許因為這是一條稀有度極高的、首次出現(xiàn)的線索,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直接被系統(tǒng)判定成了最高等級。
徐陽舒剛才沒看到,其他人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天色已經(jīng)黑了,屋里燈光昏暗,蘭姆來到一樓。
那應(yīng)該是昨晚鬼手殘留下來的味道。他們的腳下擺著一盞盞油燈和白色蠟燭,都已經(jīng)點燃,搖曳著零星的火光。
這一小袋糯米旁還放著一些零零碎碎的,諸如黃符朱砂之類的小物件,但許是因為中間年月隔得太久,早已經(jīng)都損毀不能再使用。“各位爺爺,我的親爺爺——”話說到一半他看見凌娜,又加了半句,“和我的親奶奶!我求求你們了,別在這兒繼續(xù)呆了,這地方真的邪門!”
他們不得不開始尋找一些外來人的幫助。
可是,他們的時間就只剩下這么一點點,難道還要他們一間屋一間屋地去搜不成?安安老師帶著玩家們繞過半圈幼兒園主體建筑,很快來到了正門前那一大片活動區(qū)域。是為了找回他丟失的面子。
對于自己同伴們?nèi)缃衿?慘而混亂的處境,秦非一概不知。
因為是R級副本,副本中的玩家差異性非常巨大。雖然大家都穿著統(tǒng)一的服裝,但哪怕僅僅從神態(tài)上區(qū)分,依舊可以輕易辨別出高低階玩家之間的不同。身后傳來刀疤命令聲:“進去看看。”“行。”秦非得到指意,動作干脆利落,一鏟向下掀去。
“有人在徐家擺了一個聚陰的陣法,湘西這個地界本就鬼氣森然,趕尸時各路游魂都從此處過,加上徐家家中無人,房屋年久失修,更是成了孤魂野鬼最喜愛的容身之所。”伸手遞出去的時候,秦非和右邊僵尸同時伸手。最后成功召喚出了一個不知什么鬼東西來,一邊往他們背后吹冷氣一邊喊他們的名字。
可是。
破舊,這是這座祠堂給人的第一印象。
很奇怪,明明被秦非忽悠得團團轉(zhuǎn),可看他如此坦蕩地點頭稱是,三途心中依舊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陣“這個人可以相信”的念頭。他將目光從疑似裝滿尸塊的黑色塑料袋上移開,溫順地對著爸爸媽媽點點頭:“好的,我就來。”秦非抬眼,向道路兩旁的棚屋中望去。
好想把這家伙一腳踹開!!!秦非垂眸,睫毛的陰影落在臉上,讓他說這話時顯出了幾分神秘莫測的氣質(zhì):
壯漢的情緒明顯不對,劈手去搶奪方向盤。青年彎了彎眉眼,聲音甜得像是釀了蜜,唇畔勾起一抹溫柔到極致、活像個故意引誘小朋友的人販子一般的笑容來:
不知怎么的,撒旦看著他的動作,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你到底要問什么?”那卑微卻堅韌、直到死到臨頭依舊永不放棄抵抗的弱小生物。源源不斷的觀眾涌入直播間,叮叮咚咚的獎勵聲在林業(yè)耳畔不斷響起,但他已經(jīng)聽不見了。
作者感言
秦非笑了起來:“我也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