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差不多20個人,等等……前面有一扇門,門后面很暗,那些人都是從門里走出來的。”秦非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他的意見:“走。”
林業不敢抬頭,垂在身側的手指輕輕勾動,示意自己在聽。他的另一只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進了肉里。
但他沒有秦非這么好的身份條件,有著花也花不完的零花錢。
5號報名窗口的一側,身穿黑色長袍的蝴蝶悄無聲息地站在角落,身旁是兩個垂首低眉的傀儡。
蕭霄被熏得頭直發暈。和通緝圖里那個陽光向上的三好學生氣質大相徑庭。“你們凈說些屁話,這玩家的san值這么低,早就是在被副本推著走了好吧。”
彌羊坑起岑叁鴉來毫無愧疚心理,就像秦非偷偷利用孔思明對付開膛手杰克時心安理得一樣。他的腳步聲很響,恰好掩蓋住了秦非輕到機不可聞的動靜,在前行近百米后,一道灰色的鐵柵欄門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他們的行蹤非常隱秘,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過面,可秦非還是覺察到了,因為后背那種灼灼燃燒的注視感如附骨之疽揮之不去,實在令人難以忽略。
但烏蒙不明白的事情多了,他最擅長的本來就是執行,在聞人黎明點頭以后,他想也沒想,上前就是一刀。
秦非沉吟片刻后道:“回憶一下,這兩天在小區里,你們有沒有見過類似祭壇的物品?”
在他好不容易重新蓄積起雄心壯志,準?備大展宏圖的時候,豬人帶著一只擴音喇叭,笑容滿面地來到了走廊里。
事實上,秦非覺得,這片密林在雪山上勢必有著極特殊的地位,他們不一定能躲得過。直播大廳里響起一片扼腕嘆息拍大腿的聲音。
“那我們豈不是無處可逃。”烏蒙笑得比哭還難看。但,假如這片湖中還生活著無數食人魚呢?
好在秦非并不是一個熱衷于為難別人的壞蛋,相反,他在絕大多數時間里都很好說話。
“你能、不、能, 先把手電筒, 從我臉上拿開??”
可是能感覺到又有什么用呢,密林不是圓的,他們又找不到直徑在哪。群情激奮的玩家們瞬間啞了聲。
這樣下去當然是不行的。哪有機會活到現在?
祂的手指又向上挪移了一寸,按在秦非的唇上。
直到確定無論營地那邊還是烏蒙與應或,都不可能看得見他,這才停了下來。
但玩家的天賦技能不會騙人,蕭霄既然能算出100%的正確率,就說明10分鐘后NPC必定只會出拳。
“別再扔炸彈了。”秦非在他身后十分冷靜地提醒道。又失敗了。秦非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驗證了彌羊的猜測:“從副本里帶出來的。”
秦非絲毫愧疚感也沒有。
面對兩條截然相反的岔路,眾人沒花多少時間便做出了抉擇:兩組人向上,兩組人向下。
如果能忍,她當然也愿意忍。狐貍有點明白了:“斗獸棋的規則,是大動物可以吃小動物。”
“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一切都完了。
而一旁,秦非臉色也沒有好到哪去。好脾氣如秦非,也忍不住開始在心中暗罵起來。其他玩家:小秦說什么你都覺得有道理!
“剛才NPC說游戲開始以后,這個人。”老虎指了指房間里抖若篩糠的那黃狗玩家,“還有他朋友,一個狼玩家,他們兩個一起,最先來的這間房間。”幾個心臟跳得咚咚響的玩家,看向秦非的眼神都變了。這么長的時間,足夠玩家們想清楚了。
在這樣的場景下,假如對面再來一只鬼怪隊伍的話……
難道他在賭,賭自己敢不敢真的動手?
有賭徒捂著頭痛苦哀嚎。
秦非自己現在也一問三不知。只要沒有被雪山捕捉到姓名,就有機會從山中離開。
作者感言
直到目光停留在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