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村子已經(jīng)50年沒有更新過人員信息了。
“孩子,你在哪兒?”蕭霄聽到這里,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咔噠。”過了好幾分鐘, 兩名玩家青白交織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許血色。
他說話的語氣充滿嘲諷,中年男人垂在身側的手瞬間握緊,儼然已經(jīng)怒意緊繃。雙馬尾愣在原地。
好在情況還沒有那么糟糕。除了這些之外,他幾次行動時選擇的站位、面部的表情、看人的眼神,秦非或多或少都能夠解析出一些信息來。
從他熟練上墻又絲滑落地的過程來看,翻這面墻的確不怎么危險。
秦飛腦海里浮現(xiàn)出幾個字。
踏入門后,秦非眼前的一切迅速被濃霧覆蓋,這霧氣與正常的守陰村中不同,是近乎純黑色的,如同毒瘴一般。大概就是游樂園鬼屋里最劣質的那種道具人偶,膽量稍微正常些的人都不會被嚇到。
說完這些話,修女抱著自己翻找出來的東西急匆匆向外走去:“我現(xiàn)在去處理告解廳的事,您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最后那金發(fā)男子來到了鬼火和三途身邊。
身后傳來猛獸利爪抓撓房門的聲音,令人脊背發(fā)麻,老人嘶啞的吼叫越過門板,在寂靜無人的村落中清晰得驚人。
“我算是知道主播為什么會被投放到這個副本了,他的氣質真的好適合這里我笑死……”
很快,那幾個人的身形自不遠處顯現(xiàn)出來。“神父,我還要為4號圣嬰懺悔,他玷污了他人的尸體,對不潔之物產(chǎn)生了罪孽的欲望。”
這是個不存在的嬰兒。8號,蘭姆,■■最重要的一點,他是6號最最仇視的12號的同伴!
這張臉。在他身后不遠處,三途滿身是血地半跪在路邊,而鬼火則被什么東西控制住,正在拼命扭動著身體。
從那幾人剛才的表現(xiàn)來看,他們分明是帶著目的進入那間廂房的。秦非用食指和拇指拈著自己的“眼球”,將它舉起,半瞇眼凝視著,就像在陽光下鑒賞一顆珍珠的色澤。他在十萬火急中,從牙縫間擠出這樣一句話。
怪不得,4號死在6號手中后,一直沒有其他的人頭分產(chǎn)生。這下連蕭霄也忍不住要翻白眼了:“你都被投送到這個副本來了,你還問為什么?”三途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6號,徑直向秦非的房間走來。
迷宮里太黑了,僅憑秦非手上那微弱的光線,并不足以完全照亮對方的模樣,但依舊不難看出,那人的確就是蕭霄。秦非對此似乎毫無所覺,他仍在朝著王明明家大門的方向走。
雖然只是一點,但秦非已經(jīng)非常滿意。
觀眾們面面相覷。況且,對方說的和他們經(jīng)歷的也的確所差無多……
暗火的人是這樣想的,可蕭霄卻被嚇得不輕。卻沒想到他純純是在看別人的樂子。
可憐的少年對周遭情況一無所知,起初還叫了幾聲,待到看清身邊局勢,直接被嚇得連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了,只能瑟縮在那座小墓碑旁無助地發(fā)抖。秦非回頭,回答道:“我在和他說話。”“我想問問你。”青年慢條斯理地勾起唇角,“為什么別人的掛墜,或快或慢,都會被慢慢填滿。”
不僅看得見,還看得十分專注。只是,眼下他似乎沒有更多選擇的余地了。
但,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來人并不是黑袍男。但他偏偏在這個時候發(fā)現(xiàn)了從不遠處一閃而逝的蕭霄。
該說的話都已說完,人群各自散去。
他沒有靠近墻壁,也沒有彎腰繼續(xù)去翻找青苔。
徐陽舒哪還敢問為什么,連連點頭, 恨不得把眼睛都閉上。秦非:“?”
秦非:“……也沒什么。”說完他們一溜煙地跑了。青年面帶微笑地聳動了一下肩膀,語氣輕松地道:“還記得咱們昨天遇見的那個老頭嗎?”
秦非卻忽然停了動作。秦非笑了一下:“我都不是。”耳朵好癢,掏一掏,應該是聽錯了吧。
秦非輕輕嘆了口氣,不得不走上前推開了那扇門。在規(guī)則世界中,遵守規(guī)則向來是生存的第一要義。
眼前的屋子似乎變得新了不少,門上的漆面完好,秦非用腳尖在地上蹭了蹭,發(fā)現(xiàn)屋里落的灰也沒有那么厚了,地板磚上纖塵不染,光可鑒人。“你們……想知道什么?”
作者感言
“對了,你們和其他玩家待在一起時要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