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NPC!太厲害了吧,圣嬰院都直播了200多場了, 這個NPC還是第1次出場!”他又有了上次聽鬼火講解蝴蝶的天賦技能時,那種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三觀被震的稀碎的恍惚感。他似乎有些不解,看了看秦非,走向旁邊那口棺材。
他好像已經知道這些觀眾喜歡看的都是什么樣的畫面了……秦非蹦跳著用胸腔撞開一個試圖攻上臺來的尸鬼,咬著牙,悄聲詢問仍坐在他肩膀上看熱鬧的鬼嬰:“你就沒有什么辦法處理一下?”迷霧已經散了,那個人也停留在了迷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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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近距離查看了一下0號的傷勢,見事實果然如0號所說,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秦非微笑著看向林業:“現在嗎?我準備去吃早餐。”“整個圣嬰院都是蘭姆的腦內世界,對嗎?”頓時有幾個人低聲咒罵起來,跳到了一邊。
黛拉修女對于接下來要發生的糟糕事一無所知。只要按部就班地走,就有機會全身而退,避開被副本強行篩選、隨機抽人去死的卑微結局。
噠。“這他媽的又是什么鬼東西啊啊啊啊????”大門敞開的一瞬,門外眾人齊齊神色一凜,等到看清院內情景的瞬間,幾個膽小的新人玩家頓時低呼出聲,儼然快要被嚇得昏過去了。
淺淡的血腥味混著痛感在口腔內蔓延,3號內心無比懊悔。秦非輕輕“嘖”了一聲。砰!
(注:如需使用廁所,請出門五百米左轉,使用社區內的1號公廁。)
村長半挑著眉,一個接一個地將院中的棺蓋揭開。
神父眼中露出一種痛徹心扉的神色。所有人,無論是老玩家還是新手,都已經在心中認定:
秦非之所以會這樣想, 是因為在這個副本中, 數字“24”有著很強的存在感。秦非心中涌起某種一股不太美妙的預感,轉而將手探向告解廳的門。而鬼女,就是看守著這份傳承的試煉人。
只可惜5點實在是有點杯水車薪,光是昨天在靈堂里,蕭霄的san值都掉了8點。一群倒霉蛋,還是一群智商不太高的倒霉蛋——聰明人哪會受這種騙?這場震蕩足足持續了三分鐘,等到地震終于平息下來,四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覷:
果不其然,在原本該是引言的位置出現了一條條的規則。一道清潤的嗓音,如同在一片沸騰的巖漿中投入了一塊冰,瞬間,車上所有人齊刷刷望了過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先走了,凌晨之后我再過來。”
小女孩的嘴唇吧嗒了幾下,又在那里走了兩圈,仍舊一無所獲。
“我們當然是跑啊。”
秦非走進自己的臥室,站在虛掩著的房門背后,透過貓眼,將走廊上的動靜看得一清二楚。徐陽舒終于睜開了眼,苦笑著看向秦非。秦非拿出那副令自己在居委會大媽們當中混得如魚得水的表情,有理有節到就連最挑剔的人都找不出絲毫差錯。
蕭霄聞言猛地打了個寒戰。人高馬大的男人依舊蜷縮在棺中,混身顫抖,皮膚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蝦子紅色,和其他兩名san值跌落的玩家表現不甚相同。
直到此時,醫生似乎仍想勸阻:“你真的要去嗎?或許你還可以再考慮一下……”有個占位在前排的靈體興沖沖地舉起手。
秦非點點頭。三途靜靜聽著秦非的話,心臟不由得劇烈跳動起來,她著實有些慶幸,他們的通關計劃制定歪打正著避過了這一點,否則,若是她過早出手搶人頭分,十有八九也很難撐到副本結束。起碼能夠讓玩家們知道:他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對面人過分鎮定的態度終于令刀疤覺察出一絲異常,在施暴的欲望與審時度勢之間來回掙扎片刻后,他面帶不甘地向后退了半步。那是個名叫談永的青年,一頭雜亂的黃毛使他看上去輕浮又吊兒郎當,秦非對他有印象,方才在大巴車上,這個談永與刀疤幾乎一拍而合,是追隨著刀疤想要下車的那幾人當中之一。
滴答。蕭霄整個人瞬間美滋滋的。
眼前的青年折騰了這么半天,難道就是為了搶他的飯碗?告解廳中陷入沉默。
所以秦非問出了那個問題。三途被他手里的麻繩捆的死死的。
神父竟真的信了,那就是一個活人的手腕。即使秦大佬今天沒帶水果刀,他從廚房里偷一個也可以起到差不多的用處啊!
“掉毛有點嚴重。”他說。
噠。“蘭姆病了,正在接受治療。”
24號是蘭姆最早的衍生人格,擁有和他一樣的外貌,卻有著截然相反的性格。
仔細看去,背后的窗欞卻并沒有打開,緊閉的木質窗框被紙錢貼住,就連窗縫都被糊得死死的。
“其實還有一個地方,是最適合停尸的。”果然。得到自己預想的答案,秦非若有所思地垂眸。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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