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這異乎尋常的騷操作,顯然將觀眾們驚得不輕。他實在看不出那個只會笑的小白臉有什么特別之處,可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
他的肚腹正中位置長著一張獠牙遍布的巨口,整個身體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前涌動著,將路過身前的每一樣物體,無論是人、鼠、蟲、還是桌椅板凳和破銅爛鐵……全部吞吃入腹?!芭P槽!”宋天被那小孩嚇了一跳,“你怎么跟個鬼一樣,走路都沒聲音的!”
可事到如今,仍有觀眾難以抑制地埋怨起他來。誰知道這個12號這么難對付!良久。
盯上?
刀疤不耐煩地打斷:“說說他的臉?!?但閉著眼,應該是仍在昏迷當中。蕭霄咬了咬嘴唇:“那,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要……?”
此時的祭臺早已擠滿了人。假如6號現在將11號的毛病抖出來,他豈不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臉?
毫不回避的眸中寫滿問心無愧,程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看到最后自己都有點懷疑自己了。
但秦非有必須要走的理由。
車廂內一片寂靜,落針可聞。秦非在義莊內環視一圈,不見對方蹤影,只得暫且作罷。只要能夠回到村里,總能想到應對的辦法。
艾拉在秦非將那件衣服拿出來時就怔住了,等秦非將衣服抱在懷中拍打起來的時候,那雙一直潛藏著警惕的眸子終于閃亮起來。
亞莉安現在對秦非的好感,比上次見到他時有增無減。那清悅的嗓音,就像是春日消融的冰泉。
秦非靜靜看著刀疤上前,眸中閃過一抹思索。秦非瞥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件風格與臥室十分適配的藍白格紋睡衣。
他忽地猛然一閃身。林業有點遺憾,卻也無可奈何?!鞠到y即將為您提供新的流量扶持,請抓住時機,再接再厲!】
像刀疤這樣視道德與法度如無誤的亡命之徒,就像是一條毒蛇,是無法被馴養的。
鏡子里的秦非:“?”秦非一攤手:“猜的?!倍砼?就是看守著這份傳承的試煉人。
他的手上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連一絲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留給對方,就那樣朝著年輕男人那修長美麗、而又脆弱異常的脖頸處刺去。……
一旁的蕭霄:“……”
秦非的嘴角噙著笑,他漫不經心地開口說道:“沒辦法嘛,為了生活整天風吹日曬的,皮膚粗糙一些也是難免的事?!薄罢O?!边@個家伙, 能從副本開始時一直裝死到現在,肯定不是什么能隨便糊弄的傻子。
就在秦非摸不清狀況的同時,車上其他乘客也正陸續醒轉,驚呼與疑惑聲四起。
秦非并沒有因為她的排斥而表露出任何退卻之意。只是這個“因”具體是什么,目前他還不清楚而已。
那是個短發青年,穿一身暗灰色的長袍,長袍不新不舊,看著倒有些像道袍的款式,年紀應該同秦非差不多大。他只是點了點他們:話音落下,對面的林業和鬼火三途頭頂頓時冒出了問號。
結合他們在村子里收集到的線索來看,守陰村村祭需要至少6名玩家作為祭品。這個知識點可是蕭霄剛剛才跟他說的,他的記性還不至于差到這種程度。
林業吞了口唾沫,壯著膽子開口道:“要不,咱們把他們偷走?”只要他成功取代了12號,憑借他魔鬼的能力,要想弄死那其他23個圣嬰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
秦非的個人面板中,不斷向上增長的觀眾數字每分每秒都在昭示著一個事實:有無數不知來處的神秘存在,正隱匿在屏幕另一頭,拿玩家們肆意取樂。統統無效。這個沒有。
“不見了???”一旁,正在幫薛驚奇整理資料的雙馬尾尖叫起來。此刻直播中的時間已近黃昏,12號房間的主人沒有將窗簾拉開,昏沉的夕陽被乳白色的紗簾所遮掩,室內暈染上一層酒紅色的薄暮,像是一層昭示著不祥的血色。好怪。
2號玩家則在吃完自己的食物后依舊戀戀不舍地看著面前的空盤。從直播開始到現在,他完全沒有表現出任何特殊之處,他有著這樣強橫的天賦,卻將它隱藏的很好。
沒有人知道談永此刻心中有多后悔。話音落,餐桌上當即響起啪啦一聲。此時此刻,會從那個方向過來的……秦非握著電話聽筒的手一僵。
它在暴怒之下口不擇言。他伸手敲敲鏡面:“別睡了,快出來。”救命??!誰能來救救他?
或許黑了點、臟了點、墻壁上的血污多了點,但總之,它應該與他在副本一開始時去到的那個教堂大差不差。
轉念一想,規則中曾提到過教堂不能見血,于是又將刀放了回去,換成了一根棍子。
作者感言
有人上前查看了,轉身向其他人搖搖頭:“弄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