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輝他們比秦非又晚了10多分鐘才過來,估計也是去多加塞了一場游戲。
甲板上竟是正在舉行著一場晚宴。
“這可怎么辦才好。”阿惠頭痛萬分,余光卻瞥見身旁一人正篩糠般顫抖著,阿惠一愣,轉頭望去。
能轉動。但,一旦他萌生出“想要把戒指摘下來”的念頭,戒指便頓時紋絲不動。
今天下午又是在木屋中找線索,又是爬雪坡、進村,都是十分關鍵重要的節(jié)點。門后有個人,正跪坐在地上。
秦非還在研究孔思明的手機,丁立和彌羊都圍在旁邊看。作為玩家唯一能夠觀看的副本直播,這兩場大賽比R級對抗賽的熱度更高,影響力更廣,獎勵也要豐厚得多。
下一瞬,面前之人喉結微動。
秦非的腳步停頓了一瞬,彌羊朝他望過來。丁立道:“可能是因為他的衣服?”秦非的眼睛驀地瞪大了。
恨不得把秦非臉上瞪出個窟窿來似的。那是一座十分低矮的建筑,隨著它的出現(xiàn),原本空蕩蕩的草坪中多出不少塑料瓶和舊紙板。臺子上的玩家頓時一愣。
沒人,那剛才……?他們連炒肝店老板的影子都沒見到啊。
那也太丟人了!!秦非的手指在長椅的扶手上輕輕劃下一道線。蝴蝶的確正在向12號樓走來。
“帳篷最多可以同時容納十人,我提議今晚輪流守夜,其余人回到帳篷中休息,兩小時一輪班。”雖然王明明是主動自薦還分文不取的小義工,老板娘卻已經(jīng)擺上了資本家的譜。A級直播大廳中,三塊光幕同時熄滅。
青年的表情沒有發(fā)生絲毫變化,站起身,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回應道:“是該下去看看。”秦非由衷稱贊:“不愧是賊,踩點的耐心好足。”
秦非卻轉而打量著那棵樹。四面八方傳來陣陣響動。可很快,眾人這才意識到,事情遠沒有他們想象的那樣簡單。
秦非站在一群像是剛從垃圾堆里被撿回來的人對面,干凈得像個異類。但秦非絕不是什么一般人。秦非:“我升到A級了,新人排行榜上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沒有我的名字了。”
所有玩家都下到了峽谷底部,點人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谷梁一個人在遠處發(fā)呆。
“喂我問你話呢。”
左手邊是帶著動物頭套的玩家,是一只黃色的狗。彌羊低聲咒罵:“草!怎么是這個家伙。”
異物體積太大,將口腔處的皮膚都撐起一片,青年不適地蹙眉,伸出手指,從外面將雪球戳散。秦非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他的意見:“走。”在深坑底部,蟲子有它們固定的秩序,顯得十分平靜。
他一直以為,污染源是規(guī)則世界中食物鏈頂尖的存在。“怪不得這次發(fā)的邀請函多,創(chuàng)世之船一共開了C1、C2兩個本,一下就去掉400人。”他喜歡一切新奇有趣又刺激的事,而在這個副本中,最刺激的事無疑就是隱藏任務。
“快點快點快點!別念了!別計算了,把所有分數(shù)全部加給我,然后讓我走吧!!”
直到秦非微瞇起眼,終于能夠將那片黑暗看清。要不是有任務單子束縛著,烏蒙真恨不得一腳把他踢飛。污染源解釋道。
玩家們拿出頭燈,刺眼的光將雪洞穿透。那他們要上哪調查秘密?烏蒙:……?
然后是難以計數(shù)的一大群。那種用砍刀肢解尸塊、清掃房間裝進塑料袋里拋尸的舉措,仔細想來,雖然可怕,卻并不像是鬼魂殺人。
然后,他雙手捧著壇子,高高舉起,重重將它摔落在地!
說著兩人一起扭頭,看向一旁站著的彌羊:“但是他不行,兒子!!”可他們就是迷路了。“都收拾好了嗎?”
這里的裝潢比昨天玩家們所見過的普通游戲區(qū)要更上檔次得多。等到五個支線地圖都打卡完畢,一切就都會水到渠成。
對方被忽悠得渾然不覺。但,以杰克毒辣的目光,仍舊可以一眼辨認出,他就是蝴蝶公會正在找的人。隨即計上心來。
這么烏鴉嘴的人,就應該謹言慎行才對,刁明這樣認為。身后的一聯(lián)排玩家也跟著停下腳步。秦非跨步走到沙發(fā)邊,坐下,開始搭積木。
“薛老師,那邊好像有人來了。”
作者感言
秦非的眼眶難以自抑地泛出細小的水意,這味道簡直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