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們大駭!三聲輕響。
“蕭霄”臉上浮現怒意,很快又消了下去,它努力想爬起身:“秦大佬,你踹我干什么……”踏入門后,秦非眼前的一切迅速被濃霧覆蓋,這霧氣與正常的守陰村中不同,是近乎純黑色的,如同毒瘴一般。他們也很想去告解廳。
而秦非。
什么東西?每個副本中都存在著一個污染源,他可能是一朵花,一棵樹,一個人,甚至一段記憶。在秦非的視角看來,剛才不見的其實是蕭霄才對。
這11號是發病了吧,病的可真是不輕啊。青年勉強點了點頭,好奇道:“所有的鬼都會被我身上的味道吸引嗎?假如是……”凌娜渾身一僵,似有若無的余光中,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他手忙腳亂地爬起,卻見自己身旁,那個一身神父裝束的青年雙手交疊,輕輕覆在胸前的十字架上。玩家們沉默地圍成一圈,秦非雙手交疊,坐在人群中間。這道窄門前后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天地。
秦非聽懂了,不過,他還是有些事不太明白。直到他又走過了幾個路口。
蕭霄一怔:“開始什么了?”秦非停下腳步。“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散了吧。”
孫守義揉了揉林業亂糟糟的頭發:“高階玩家進副本時,一般都會備上能夠清除污染的藥水,但……”所以他最真實的渴望,就是一片烏漆抹黑嗎?
思考并不是這位玩家的強項,她坐在那里,腦瓜子嗡嗡個不停。在到導游的帶領下,已然成為了驚弓之鳥的玩家們列成一隊,魚貫離開了禮堂。“好吧,我告訴你。”安安老師將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作響。
他忽然感覺,吃點原材料不明的內臟糊糊湯,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哥,我看要不咱還是走吧,別待在這兒了。”他壓低聲音道。身后傳來刀疤命令聲:“進去看看。”
不知怎么的,撒旦看著他的動作,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你到底要問什么?”那個叫小秦的12號玩家帶著他的跟班去了告解廳,卻反手就把門鎖上了,他們剛走,休息區里就隱約起了爭執的苗頭。秦非更趨向于這是對方有計劃的戰術。
村長連忙阻止:“不用不用, 你們就躺在里面就行。”
他的傀儡們在周圍站成兩排,紛紛低垂著頭,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至于這么復雜嗎?我看主播一波單純就是失算了,按照他本來的跑路速度,完全可以在救下那個小男生以后帶著他一起水時長到關卡結束……話說也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半個亂葬崗的鬼都跑去追他???”沒想到他在那個八卦祠堂中玩了場追逐戰,外面世界的時間居然已經過去了那么久。
虱子?
招待室里還坐了好幾個暗火的其他玩家,聽到探員說話紛紛過來湊熱鬧:“展開說說?”
這里好像是一個地牢。
她伸手探了探2號的鼻息,向秦非點點頭:“還在喘氣。”秦非接過她遞來的冊子,隨手拿起最頂上一本翻閱起來。
為了防止女鬼突然做出什么舉措致使他下意識地發出聲音,少年用上排牙齒死死咬住了嘴唇,力道之大,幾乎要在嘴唇上咬出一排血洞來。
徐陽舒的眼神從秦非將蘋果拿出來的那一刻就徹底凝固不動了,像是被膠水粘在上面了似的。秦非的隨身空間里有道具蠟燭,是孫守義在上個副本中用過的那種,還帶有微弱的驅邪功效。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但秦非浪費半天口水也不是全無收獲,導游頭頂的進度條又攀升了一點點,數字閃爍,眼看就要由“2”變成“3”。秦非的太陽穴似乎在無意識的突突作響。
“我猜,珠子里液體的多少,和玩家們在副本中的所作所為有著緊密的關聯。”秦非慢悠悠地開口。但現在,一切都被那兩個蠢貨給毀了。“什么什么,這個NPC怎么前言不搭后語啊。”
這個白天令他驚恐不已的棺材,如今竟成為他唯一的保護傘。自從意識到這一點后,秦非心中便冒出一個念頭。
可是迷宮里這么黑,磕磕碰碰難以避免。一年一度的祭典、神秘消失的旅客……
“去啊!!!!”
系統和鬼女口中的‘祂’,這二者似乎并非像玩家們認知中那樣是一體的。秦非伸出手,卻從那女人和蘭姆中間穿了過去。一個個半透明靈體正興致勃勃地圍在光幕前。
因為現在是暑假,幼兒園里并沒有孩子。“噠、噠、噠。”
程松與孫守義認為,他們沒必要管這兩人,就這么綁著他們,隨便他們去就是。
而鬼女,就是看守著這份傳承的試煉人。他喃喃自語道。幾十年間,村里每年都會在除夕那天以抽簽的方式選定今年的犧牲品。
作者感言
秦非卻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