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豬看了秦非一眼,發(fā)出嗤笑:“不過是一只貓而已,也能把你嚇成這樣?”
在這頹廢又爽得要命的一天天中,還發(fā)生了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青年的表情沒有發(fā)生絲毫變化,站起身,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回應(yīng)道:“是該下去看看?!?/p>
他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種像是破風(fēng)箱一樣嗬嗬的笑聲:“那你們,跟我進來。”身后的圍觀玩家爆發(fā)出哄堂大笑,秦非臉皮厚到完全充耳不聞,對著瓦倫老頭招招手:
“怎么了?怎么了?”丁立飛快往他旁邊沖?!胺块g墻壁上掛著的七個動物頭套,便是這盤斗獸棋的內(nèi)容?!鼻胤歉叨葢岩?,這是系統(tǒng)在針對他。
那人沒回答,他加重聲音又問了一遍,依舊沒有得到回應(yīng)?!翱靹邮?,快動手!!”
……甚至好像還多了一個。
砰!
青年站在漫天狂暴席卷的飛雪中,風(fēng)聲將他清澈的嗓音撕碎,但他的神態(tài)平靜,那雙清透的眼眸中,帶著一股能夠安撫人心的奇異能量。秦非咬緊牙關(guān),將全部注意力匯聚到指尖上的某個點。滋滋啦啦的電流聲再度響起,那個令人心驚肉跳的廣播聲又一次回蕩在空氣中。
他任命地朝那堆垃圾桶的方向走?!翱次彝档?了什么?!?/p>
秦非搖頭:“我也不清楚。”
活就那么點,聞人黎明沒找到事情做,雙手抱臂,臉色非常復(fù)雜地站在營地邊,遠遠望著秦非忙碌的側(cè)影。
有玩家手忙腳亂地往床底下鉆,也有人像秦非一樣,早早就在床底候著。
身材不算健碩,但肌肉緊實有型,邊緣清晰分明。玩家們自從踏進副本的那一刻起,腳踩的每一寸土地便都是污染之地。短短幾百米的距離,呂心表現(xiàn)出了前所未有的爆發(fā)力。
假如在早晨最忙的時候過來,老板娘肯定會使喚他在前面端盤子送菜。鬼火憋著氣走向垃圾桶,沒留神腳下,突然踩到了一個軟趴趴的東西。
豬人站在原地,雙手依舊高舉過頭頂,仿佛在等待著什么。如果碰上要求少的玩家,更是跟在大馬路上白撿錢沒什么兩樣。
NPC的口鼻突起,手背上有灰色絨毛,身后長著細長的尾巴。
彌羊也不是沒想,轉(zhuǎn)頭回去和秦非攤牌,干脆加入他們的隊伍。為了保險起見,兩支隊伍各分出兩人,湊出一支四人小隊,先一步潛入了二樓。
【當前陣營存活玩家已全部到齊!】降維打擊,這絕對是降維打擊!那些雪洞是蟲子鉆出來的。
鮮血汩汩流出,將地面染成紅色?!?NPC說過,他們是在當天中午上山,入夜時分扎營的?!?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他馬上就要將柜門拉開。
假如這具尸體是新鮮的話,那當然會很好辦,因為只要有第一批灰蛾咬破口子,血液就會隨著水流散溢而出,吸引整個湖泊中所有的怪物。
老虎大失所望!聽到這里秦非終于明白了,原來早餐鋪的抓鬼任務(wù)這么簡單粗暴。
頭頂?shù)暮酶卸葪l閃爍了幾下,仿佛有一股奇異的能量裹挾了孔思明全身,原本不耐煩的態(tài)度像是忽然被人關(guān)上了閘門,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扭轉(zhuǎn)。騎著垃圾三輪車的老太太,在羊肉湯店門口停下, 動作非常迅速地將店門扣兩個裝得滿滿的垃圾桶扣在三輪車后面, 然后蹬起三輪, 向街道盡頭騎去。
“蝶:奇恥大辱(握拳)!!”……
“再在垃圾站里找找?!鼻胤菦]有著急離開。
一半對一半,拼的是運氣?!袄?婆怎么走的那么快啊。”“菲菲——”
“啊……他放棄了,唉,真沒勁。”真的還是原來的那個刁明嗎?
這絕不是什么好選擇,可以說這扇門幾乎是有進無出,但哪怕是拖延時間,也總比原地擺爛送死要好。
雪山峽谷過于逼仄的地形,將玩家的生存空間擠壓到最小。反正雪怪漫山遍野都是。
然后就開始追殺她。這段懸崖雖然肉眼看上去很恐怖,但實際上,每隔一小段都會有向外的坡度。彌羊整個人身上的氣場都萎靡下來了,拖著腳步跟在秦非一行人后頭,垂頭喪氣的模樣像極了喪家之犬。
作者感言
秦非被挾卷在人流中,他順著那些npc跑來的方向望了過去,在看清他們身后景象的瞬間,瞳孔驟然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