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手時間轉移大法玩得夠6啊!”“為、為什么?”那兩人中意識稍稍清醒一些的人迷茫地抬頭問道。
“我只是聽說,在這座神圣莊嚴的教堂中,有一位可惡的神職人員,利用自己的身份之便對弱小年幼的孩童做了一些不好的事……”這樓里一定有一個或幾個大鬼,在維持著鬼們日常生活之間的秩序。
因此秦非什么也沒說, 若無其事地帶著鬼嬰, 和幾人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倒霉蛋加蠢蛋,這不純純擱著兒疊buff嗎!蕭霄聞言猛地打了個寒戰。
“對了。”秦非像是忽然想起了點什么似的,“你這里有沒有藥品?就是那種……”
或許正是因為它覺察到了他身上鬼手留下的氣息。與此同時,除了這個領頭的修女外,另外那兩個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一直默默垂首侍奉在兩側的修女,頭上的好感度條同樣也發生了變化。像是一只壞掉了的座鐘擺錘,節奏規律得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跑了??”蕭霄無法理解,“你就這么跑了?”
不知道前方是什么情況,秦非將靈燭收回背包里,就著黑暗繼續向前。
鬼火身旁,三途的狀況比剛才更不好了。她目光森然地望著秦非。他與其他玩家不同,下午在祠堂里他被黃袍鬼暗算了一波,本來今晚就是要去亂葬崗的,一個人去或是一群人去,倒也沒什么區別?
她這樣呵斥道。
門邊、檐下、道路兩旁……幾乎所有肉眼可見的角落都擺滿了石質神像。就在蕭霄的迷茫之色逐漸加重時,突如其來的系統播報卻忽地響了起來。“開……開了——”蕭霄目瞪口呆,徐陽舒嚇了一跳,猛然轉身。
秦非抬眸微笑,對著鏡頭彼端他那素未謀面的觀眾朋友們打了聲招呼:
“不要觸摸。”
支線獎勵!他緩緩地、緩緩地將身體靠在門上,向上移動,想要透過貓眼去看門外。三打一,就算6號再牛,也很難在有傷情debuff的情況下反擊成功。
那樣的話,他的生活將會增添多少樂趣啊!與此同時,玩家們也終于反應了過來。
身后傳來猛獸利爪抓撓房門的聲音,令人脊背發麻,老人嘶啞的吼叫越過門板,在寂靜無人的村落中清晰得驚人。
林業用手肘撥開前面幾人,硬是湊到秦非身前:“王明明,你現在準備去做什么?”?寒氣順著蕭霄的足心竄起,一路直沖天靈蓋,就在蕭霄下意識的尖叫聲快要沖破喉嚨而出的瞬間,秦非極迅速的伸手,用力捏了捏他的指尖。
他將目光從疑似裝滿尸塊的黑色塑料袋上移開,溫順地對著爸爸媽媽點點頭:“好的,我就來。”可秦非偏偏就是能不斷為觀眾展示出新的副本設定來,在直播大廳的靈體們眼中,這無異于在一堆高高的垃圾山里拋出金子。
畫面中分明沒有任何血腥或暴力的東西出現,可整個直播大廳瞬間驚呼聲四起。直到距離14點的鐘聲敲響過5分鐘后,依舊什么也沒有發生。
本該鮮血涌動的祭臺地面上干干凈凈,祭堂中卻不斷有血水順著墻縫滲流而出。秦非笑了起來:“我也高二。”游廊里那么危險, 別人都在使勁向外跑, 只是苦于找不到出口。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秦非雙手抱臂,在林業身后緩緩念道。
猩紅混著黑綠色的粘稠液體流淌在地面, 散發出惡心的氣味,里面漂浮著一些辨不清形狀的碎塊。觀眾:“……”“村長怕是幾輩子都沒聽人問過這種問題,看他CPU都快被干燒了哈哈哈。”
不遠處的前方,一個身穿看守服的男人正仰面躺在地上。
秦非抬起腿晃了晃,幾乎感覺不到什么重量。
幾頁后紙后夾著一張診療單,上面寫著醫生對蘭姆的具體診斷結果。秦非之前聽蕭霄和程松他們聊起過,三途是暗火公會內定的核心種子預備役,現在放在鬼火,只是因為她級別還低。“引誘我,去偷修女的內褲!”
看!腦袋上面還有帽子,帽子上面還有紅櫻,多漂亮啊!凌娜和林業率先一步開了口:“這次我們能安全地從副本里出來,還要多虧了秦哥出手幫我們。”
蕭霄:“?”死相還如此凄慘、如此引人注目。程松救了她的命,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不過孫守義對秦非倒是半點不服氣也沒有。這個人的確看起來就很不一般。徐陽舒的爺爺帶著一家老小舉家搬遷,拋棄了家中絕學,心中有愧。
身后,蕭霄的驚呼已經解釋了一切:“我淦,他怎么朝著咱倆過來了???”他的左腦和右腦各幻化成一個小人瘋狂打架。
一個血瓶, 或許就是一條命。
還打個屁呀!秦非在一塊塊遮擋物間飛速奔跑,不時有突然從地底冒出的鬼物橫在秦非身前。“挖眼珠子這么積極,這是什么品種的變態??”
作者感言
秦非尷尬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