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級盜竊內容:NPC信息、視野、面容、技能 - 升級技能解鎖更多盜竊內容,具體盜竊內容有一定可能隨NPC特性產生隨機畸變)雪塊的結構松散,秦非將它從地上挖起來的時候就已經有點弄壞了,但從側方的截面觀察時依舊不難看出,貫穿其中的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孔洞。珈蘭雙眼空空地凝視著前方的空氣,好像想要越過這片透明而無形的虛空,遠遠看清某個人的輪廓似的。
他頭頂滑下的冷汗和身邊的湖水融為一體,他再次加快速度,朝著仿佛近在咫尺,卻總也走不到盡頭的通關大門沖去。“這可怎么辦才好。”阿惠頭痛萬分,余光卻瞥見身旁一人正篩糠般顫抖著,阿惠一愣,轉頭望去。強行忍耐了許久的不適得到舒緩,覆蓋著大腦的麻木感逐漸退卻,而一直被壓抑著的緊張與驚恐也終于席卷而來。
喲呵???
還不是隨隨便便就找到了。他好像受到過很大的刺激,記憶混亂不清,半撐著地面強坐起來,一手揉按著太陽穴。
礦泉水瓶子、汽水罐、紙板、塑料袋裝的生活垃圾,像小山一樣堆在一起,在炎熱的夏日引來些許蚊蟲,圍繞在一旁嗡嗡鳴響不停。隨著時間的推移,風雪正在逐漸加大,刺骨的寒風阻滯著玩家們的腳步。
雪屋中的玩家分成了兩波,一半人圍著刁明的尸體檢查、尋找著可能出現的線索,黎明小隊則聚在另一邊開會。在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解釋中,秦非總算明白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反正彌羊在他親愛的爸爸媽媽手底下不可能討到什么好處。玩家們半點不敢減緩速度,持續不斷地向前飛奔。“也不知道那兩個傀儡會和蝴蝶說什么。”秦非玩味地撥弄著手中的名片卡,語氣中未含絲毫緊張,反卻帶著一種似是而非的期待感。
雖然有點遺憾,但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向來是很好說話的。王明明家的二樓和一樓一樣不見陽光, 連燈都沒開一盞, 除了樓梯口還有點一樓透過來的光線以外,更深處的地方全是黑糊糊一片。秦非:“……”
另一方面,他得到了事關對面早餐鋪的線索,又有些蠢蠢欲動:但當夜晚到來,鬼與人之間隱形的立場便發生起了轉換,蝸居一整個白天的鬼怪們開始躁動,甚至主動出手襲擊人類。從始至終,照片都沒有拍出神廟具體在雪山中的哪個位置,但最后這張從室外拍的神廟大門左側,有一抹黑影引起了秦非的注意。
孔思明一雙眼睛就像探照燈一樣在玩家臉上照來照去,照得人不由自主便開始心虛起來。角落放著一張90厘米的單人床,另一側有個一人寬的小衣柜。
當時他親眼看見犯人被押送往了甲板下方的底艙里,有極大可能,現在就被關在工作區內的某一處。最后定格在了隊伍邊緣的某個人身上。
對面五人一起搖頭。
秦非輕輕舒了口氣。
“好孩子不能去2樓。”它們要求他們幫忙尋找“合適的人選”, 要求實在復雜。
……這一次如果不是秦非遇到危險,他又來不及沖上前。右邊僵尸依舊只會用嘴和爪子去攻擊雪怪。就在他身后不遠處,陣陣腳步聲如雷鳴般轟然回蕩,整個樓道內地動山搖。
聞人沉吟片刻,扭頭詢問秦非:“怎么樣?”壓得緊實的肉泥在水中散開, 濃重的血腥氣順著水面氤氳開來, 甲板上不少游客面露異色。
無論如何,必須要想辦法上二樓去才行。
岑叁鴉虛弱地坐在一旁,狀似不經意地瞥了聞人一眼。等到兩隊人馬面對面時, 他面帶微笑地向三途點了點頭:“好巧。”羊媽媽實在很難接受杰克看向小秦的眼神,這讓他非常想沖上前去,伸手把對面的眼珠子摳出來,扔在地上,狠狠踩爛。
彌羊:“?”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
而哈德賽則邁動兩條肥胖的腿,仿佛隨意地來到了秦非身邊。非武力天賦玩家獲取武器的路徑只有兩條:副本,或中心城商店。蜥蜴似乎感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如觸電般抽回腿,跌跌撞撞地退后幾步。
片刻過后, 大霧散去,眾人這才發現, 在如此短暫的時間里, 他們竟已然身處另一個空間。薛驚奇的眼珠子都快要粘在秦非身上了。
“那邊!”丁立眼尖地找到了坑底唯一一條路。這實在是一場折磨。
秦非倒不是在擔心污染源會被系統怎么樣。
銀灰色的大門在玩家們眼前緩緩出現,秦非一馬當前地沖了進去,像是背后有狗在追。一旦他們發現王明明并不是指引NPC,必定會有許多人一哄而上,試圖從他身上得到一些以旅客身份得不到的線索。
更別提它竟然還有著人物簡介卡。這個道具,光是看一遍使用說明,就沒有玩家能夠不為之心動。
黎明小隊的人是一群孤狼,平時在副本里連話都不怎么和其他玩家說,烏蒙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這么厚臉皮地夸自己,被驚得一不小心結巴了:“啊,是、是、是這樣嗎?”
其實玩家們身在副本中,彼此間算不上熟悉。有雪和冰渣從屋頂落下,四面墻壁都在搖晃,整間屋子像是隨時可能傾塌一般。
系統提示音在玩家們耳畔響起。直到剛剛在休息室里,秦非突然聽見一道聲音。
“你丫才被凍死了,你全家老小都被凍死了。”
陶征臉色一邊:“遭了,余阿婆回來了!”
作者感言
那天真是太嚇人了,他直到現在都還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