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據一些進副本前就拿到手的線索, 去實地繪測了一張守陰村祠堂的地圖。眼前飄過一大堆無意義的彩虹屁。
三,二,一。
那人穿著村民的服飾,一臉驚恐,飛奔而過的同時口中不住地高呼著:“救命!救命!黃袍鬼殺人啦!!”那人扭頭看向祭堂,眼神中恐懼彌漫。秦非斟酌了一下詞匯:“cosplay愛好者?”
“你去哪兒關我什么事?離開了這里, 你就不能回家嗎?你每天住在單位嗎?你沒有自己的家嗎?”秦非一路向前,同時在腦海中思索著那幾條掛在迷宮門口的規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我們走之前, 你們應該是正在商量著去什么地方吧?”
而且,就算真的想起來了,他也不敢去做。
四人踏上臺階。就在他心中的不滿愈演愈烈、快要轉化為憤怒的時候。那雙冰冷的灰色眼睛像是兩顆無機質的玻璃珠,不含半分情感。
身為命門的脖頸被敵方所掌握,秦非不由自主地輕輕吞咽了一下,任由面前兩尊大佛對壘,閉上了自己還想繼續說騷話的嘴。掛墜的背面刻著一個數字5。
并不是因為他被那個看不見的蕭霄所打動了。秦非一目十行地掃過這些內容,手指迅速翻動書頁。在已經一條腿邁進鏡子之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轉過身,對著秦非床底的方向揮了揮手。
“我特么的,不是你們說我都要信了,他看起來真的好虔誠。”蕭霄只能撒腿就跑!紙條上面寫了一行字。
借著書架的掩飾,秦非偷偷觀察起這間面積不足十五平米的辦公室。
嘶啞的話音落下,秦非的臉頓時黑了三分。
什么也沒有發生。“別怕呀。”秦非非常貼心的拍了拍蕭霄的肩,“咱們不是準備去二樓嗎?你看,她現在正帶著咱們往二樓走呢。”長長的針頭泛著刺眼寒光,扎進2號脖子里的時候,他發出了像殺豬一樣的尖叫。
“主播怎么忽然停下了,我真的好急!!抬頭看看樓上啊,再不走快點,你的隊友就要都完蛋了!”但也沒好到哪去。在開始直播前,林業去過E區一次。
鬼嬰誠實地搖了搖頭。二人面前掛著一道綠色的布簾,將告解廳的內部分成兩半。
不說不要緊,他話一出口,光幕那頭的觀眾們立刻一起打了個寒顫。
秦非緩步走向門邊,伸手嘗試著推了推。王明明的爸爸:“兒子,快來啊。”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形容可怖的鬼怪越靠越近,
而這一次,他沒有這份好運了。“臥槽!!那個人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這不廢話么?低級世界里的限時副本很少會有人嘗試去解秘,前幾次來這個副本的主播根本都沒觸發過這個去祠堂送東西的任務,更別提這種細枝末節的村民支線了。”秦非低頭,看見了自己繃得筆直的腳背。他的視線在教堂內四處流轉,不經意間與另一道和他同樣呆滯的視線相撞。
說是“說話”,其實主要是那個陌生男人單方面輸出。
蕭霄明白,對于一個才剛認識不到十分鐘的陌生人來說,自己說得有些太多了,但不知道為什么,面對秦非時他總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他們前后還有幾個玩家,都是聽到動靜后從旁邊趕過來的。
是林業!……此刻,男孩已全然不復剛才在告解廳中時那副內斂害羞的模樣。
“當玩家做出背棄神明的事情以后,掛墜就會被慢慢填滿。”她果然沒有看錯, 這個崔冉, 絕對不是個好人。偷雞摸狗被NPC抓現行了。
“砰!”雖然直播才剛開始,但他的直播間里已經有了非常多人,并且數量正在以一種十分恐怖的趨勢猛烈上漲。于秦非而言,“興奮”無疑是一種失落已久的感受,久遠得甚至有些許陌生了,血管中流淌的液體仿佛正在汩汩翻涌,冒著細小而灼熱的泡泡,刺激著秦非的每一寸神經末梢。
……一切都清楚地昭示著一個事實:“還有沒有服務意識了,我要花金幣把畫質升級成藍光!!”
老人沒有回答,他無聲地采納了秦非的建議,緩緩向窗邊挪去。村長瞥了一眼幾人身后。比如棺材,或是之前導游帶給他們的食物,都有這種功能。
修女盯著秦非的臉,十分陶醉地搖晃著腦袋:“您來這里找我是有什么事嗎”……等等,有哪里不對勁。只不過他們都沒有秦非這樣好的運氣,一進門就直接掉落在了最核心的區域。
手不能動,腳也不能動。系統無情地打破了他的愿望。13、17、19號三人正在氣頭上,他們站在了同一陣營。
很快,剩下50%的任務要求也被神父說了出來:
……該不會就這樣被電死了吧。“嘻嘻——哈哈啊哈……”朱砂蕭霄那里還有,他剛剛才拿出來不少。
從F級到A級。注:請及時歸還鑰匙,如有遺失后果自負!!!秦非想要尋找的,必定是別的什么。
作者感言
以至于這里甚至已經不像一間所謂的“雕塑工作室”,而更像一間用來堆放雕塑的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