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倒是的確沒預感到自己正邁向死亡。秦非一路向前,同時在腦海中思索著那幾條掛在迷宮門口的規則。秦非認為,答案是肯定的。
那些似乎想要劫掠走他身周所有氧氣的黑暗突然消散了,他重新回到了那個普普通通的不透光的房間。黃牛……還有什么正不正規的……“哦,蘭姆,這個可憐的孩子。”
問題不大,只要修女不為難他,她愿意叫他爺爺都行。如果休息區電燈閃爍,請及時修理電表,若電燈熄滅,請在三分鐘內離開休息區,否則后果自負。
但秦非此刻的表現,卻無疑超出了他的認知。“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主播的臉都綠了,還在那里耐著性子哄人。”
為了保證兩人始終同行不分開,孫守義在前, 徐陽舒在后,兩人左手握著左手、右手握著右手,像幼兒園小朋友玩開火車那樣站作了一列。低頭看看自己一個月前還只會握筆,連菜刀都拿不穩的手腕,少年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挫敗感。一直到翻開最后一頁,這才終于看到了將活人煉制成尸的方法。
接著,站在空地上的玩家們接二連三的消失了。那些在賭局系統中成為熱門選手的玩家們,往往是積分排行榜上上竄速度最快的那一波人,但同樣,也是消失速度最快的那一波。雖然秦非在上場和這場直播中,都并沒有表現出非常強橫的攻擊力,但不知為何,所有觀眾都從未懷疑過他有可以獵殺其他玩家的實力。
蕭霄望著那張血淋淋的床。
和地上散落的瓜果不同,這些放在袋子里的水果倒是顆顆飽滿鮮活,蘋果圓潤,葡萄晶瑩多汁,看上去品質好的不像話,呈現出一種和整間屋子截然相反的鮮活之氣來,顯得惑人而危險。他寬松的襯衫經過一天一夜早已布滿褶皺,衣擺上沾滿污泥,甚至連他的臉上也沾染了零星的血痕,可這一切卻并沒有令他顯出任何不堪或是落魄。
走廊左側,那些被關押在囚牢中的犯人們依舊維系著和之前相同的表現。是秦非的聲音。與此同時,對于屏幕另一側那些不可名狀的觀眾們來說,秦非也同樣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鬼火頭上冒出三個問號。這個副本之后一定會發生什么事,能夠使它足以配得起“恐怖”這樣的字眼。危急關頭,熟悉的聲音卻從身側不遠處傳來,虛掩的窗戶被迅速打開,有人從窗中擲了個東西過來。
室外不知何時起了風,流動的云層將頭頂過于刺眼的陽光遮蔽了些許,枝繁葉茂的大樹在風中發出簌簌的響聲,孩子們的笑鬧聲響徹整片園區。隔著一道墻,正把自己休息室的門推開一道縫偷聽的神父:“……”招待室里還坐了好幾個暗火的其他玩家,聽到探員說話紛紛過來湊熱鬧:“展開說說?”
秦非直覺這其中還有其他問題,村民不可能同意這種每年都要死人、刀子不知何時就會落到自己頭上來的提案。
或許是逼仄的走廊和寂靜的空氣壓迫感太強。
但秦非卻像是完全無視了系統那精準的屏蔽。……
清裝長袍,點綴著紅色瓔珞的寬檐帽,青白瘆人的臉色,沒有瞳孔的眼睛。廂房中的那六口棺材也被搬了過來,就擺在祠堂一進門的那間祭堂中,他們靈牌相對應的位置上。
6號一步也不敢停歇。作為老玩家,孫守義和蕭霄有一種不約而同的直覺:神像,在這個副本當中,一定是個極為重要的元素。“你確定你要和我一起進副本?”他問蕭霄。
什么情況?歧視假裝成NPC的玩家嗎?光幕另一端的觀眾們開始瘋狂掏金幣截圖。秦非斬釘截鐵地道。
“想辦法糊弄過去,應該可以。”他們要想趕在凌晨之前回去,就必須要加快速度才行。
秦非都有點蒙了。
可惜, 他終究是打錯了算盤。“這次絕對不可能跑掉了。”
孫守義聞言一愣。
“你聽。”“找不到柳樹,我們全部都得死!”大約過了兩三分鐘,秦非忽然聽見系統以一種比正常說話時快了1.5倍的語速說道:
看鬼火這個傻樣,肯定是被對方捏住了什么把柄。
“跑啊!!!”
在距離死亡僅有一步之遙的位置,那個和她相識不過三天的內向女孩伸出手,用力拽住了她的衣擺。王明明的媽媽:“快來吧兒子。”
蕭霄不解道:“他為什么要喊我們去看?”“而且……”分析的靈體像是想起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般,抬手摳了摳下把,“以前別的玩家進到門內世界,雖然也會被林守英追著跑,但好像都沒有像這個玩家被針對得這么慘。”女鬼的語氣乍一聽很可怕,但不知是不是因為生前做幼師太久了, 在秦非聽來,總覺得那抑揚頓挫的腔調有種在講故事嚇唬小朋友的感覺。
都會使吊墜中的液體增多。那么,多出來的那個人,究竟是誰?他記得他之前聽蕭霄說起過,從F級升級到E級的通行證,只需要花1000積分就可以換購。
秦非感受不到恐懼,副本世界的精神攻擊在他身上完全不起作用,這樣bug一般的屬性再給秦非帶來巨大優勢的同時,卻也有著一些小缺點——
“別裝了!52歲也可以是男同!”她服務十分到位地將大碗一一端到幾人面前,然后在桌邊站定,面帶微笑地注視著她們。穿一襲白裙,黑發像是潮濕蜿蜒的水草,姿態扭曲地向他沖了過來!
砰!
作者感言
“除了那個以外,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