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守義最不擅長的就是猜謎,皺眉道:“要不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吧。”男人的嗓音低沉:“你們進廂房的這段時間,我又去外面轉了一圈。”
黑色的瞳孔中不帶絲毫陰霾。秦非鼓勵般拍拍孫守義的肩:“來都來了,看看車里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吧。”
若是要讓秦非將他身旁已經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的24號推出去擋災,秦非還真是有點下不了手。她的臉上再也見不到哭泣的表情,轉而猛地抬頭,嘴角大大地咧開,露出一個夸張到有些瘆人的笑。老人話鋒忽轉:“怎么,你們不知道這個村子每年都有游客失蹤嗎?為什么還敢來呢。”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語氣也越來越瘋狂。他怎么這么不信呢!這老色鬼。
修女被旁邊傳來的動靜嚇了一跳,迷茫地回望,卻只看見空蕩蕩的走廊。相比于徐陽舒而言,玩家們的反應速度則要快上許多。
他們嘗試了許多種辦法:走廊中的6號顯然也被說懵了。“還有,還有一個人可以作為我的證人。”
系統提示音在秦非腦中不斷響起。
牢房正對著的那面墻上,有一塊木板上寫著他們的個人信息。直到某個瞬間。
那是一件金屬材質的物品,黃銅色的表面光潔平順,整體呈葫蘆型,一端粗一端細,粗的一端由四片花瓣狀的薄鐵片組成,細的那頭則有一個向前推進的機關扣。當然還是要先享用美味。
只有零星的幾滴血,大概是2號向他們走過去的時候留下的。老頭鬼滔滔不絕的講述著自己對將來美好生活的暢想,聽得蕭霄嘴角直打顫。
老板娘:“好吃嗎?”徐陽舒十分老實地搖頭。
“四,本次旅程中,您將體驗到最傳統的湘西民風民俗,部分民俗風貌含有血腥、暴力、恐怖等內容,若您對此類事件感到不適,請您盡量適應,切勿辱罵、攻擊村民。秦非:“……”他的個子不算太高,也不怎么愛運動,比起打籃球更喜歡看書和玩游戲,期末的一千米體測總是擦著及格線險險而過。
他在進入迷宮時就已經接受了規則的提示,知道禰宮里只有他一個玩家存在。如今肯定不會輕易搭理它。秦非目光閃了閃,那種被系統針對的感覺又一次從心底浮現出來。
他下定決心般徑直走向了最靠中間的那個棺材,搶在所有人之前躺了進去。“我不去,那當然是因為。”
可現在人家明明就很有用啊……只有零星的幾滴血,大概是2號向他們走過去的時候留下的。就在秦非走進電梯間的一瞬間,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鈴響,系統提示在所有玩家腦內響起。
很顯然,眼前這個npc知道的絕對不少,眾人還想再從他口中撬出些別的信息來,可任憑玩家們使出渾身解數,npc老人就是一副拒絕配合的模樣。鬼嬰點了點頭,那張小臉在秦非的掌心蹭了蹭,有點像是一只丑兮兮的小動物。和他一起去村東當然是不可能的,其他玩家沒有看過掛畫,隨意離開義莊勢必要違反規則。
不是要刀人嗎!三途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店里的其他顧客,片刻后得出結論:“我們得把碗里的東西吃完才行。”
“這里是大家之后七天休息的地方。”
刀疤臉部的肌肉微微一抽。凌娜把刀疤推下去的時候,他們都看在眼里。
片刻過后,青年展唇一笑:“不痛的。”秦非已經連著在住所癱了兩天。
倒計時消失了。
“班里的小朋友最喜歡這個哨子,每次我一拿出來,大家就都搶著要,一不小心就被他們弄到沙坑里去了。”秦非眨眨眼,無辜之意盡顯:“不是我帶進副本的。”
只是,現實很快打了徐陽舒的臉。“那我現在就起來。”
嗯,對,一定是這樣!
與此同時,其他玩家也同樣看清了路旁那人的模樣。
良久,醫生輕輕嘆了口氣。“主播到底在干嘛呀??”秦非無辜地眨眨眼:“我可沒有騙人,我說的都是實話。”
而那本書,從始至終都沒有被拿出來過。秦非挑眉,幾乎是在電光石火之間便明白了過來。
——在這一點上,秦非倒是十分意外地和6號的思路達成了一致。“還是趕快想想那些人的尸體究竟可能藏在哪里吧。”
這次有安安老師帶隊,薛驚奇便沒再走在最前,轉而放慢了步調,跟在秦非身邊。
這條路是蕭霄扔了三個小銅板算出來的,據說有關鍵性信息的可能性最大。
作者感言
秦非四人偷交換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