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是“艾拉”這樣像個西方人一樣的名字。鬼……嗎?雖然任務內容都是找東西,可是秦非幫安安老師找哨子,與宋天幫小桑找皮球完全不同。
明明她在外面的時候臉色都能臭得夾死蒼蠅,怎么來到屋里突然就變了個樣呢?緊接著,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在眾目睽睽之下,棺材中憑空出現了六具尸體!
在那種rpg游戲里,像這樣突然找玩家搭話的NPC,一般都是帶著任務來的。秦非自打畢業工作以后,還是頭一回被人叫“小弟弟”:“……嗯,我有點事想問您。”又驚又喜的聲音自秦非身前響起。
那也沒辦法,他分享信息本是好意,得到反效果什么的,實在怪不到他頭上。人群中央,青年正靜靜地坐在那里。“還以為這npc是個重要線索,現在我怎么有點看不懂了啊。”有靈體小聲嘟噥道。
二十多個人在休息區內散開。經歷太多次,他已經習以為常,反正大佬的作風他搞不懂,只要裝作沒看到就可以了。“事實上,我有一種預感,我一定會被抽中進這次副本。”
當秦非背道:
正對面是一個布告臺,臺上空無一人,下方正對著一排排座椅,上面橫七豎八地躺了不少人。
秦非這樣想著。
是0號囚徒。
原本,所有人都以為,秦非被蝴蝶追殺這件事會成為規則中心城內起碼近一個月最受人歡迎的談資。“篤、篤、篤——”混亂初發時,一定是最容易拿到人頭分的時候。
孫守義道:“可那只是牌位,不是尸體。”
那人這樣說道,抬手沖他們比劃,其實他很想描述的再詳盡一些,可惜那幾張照片實在是糊得令人發指。——是真正的隔“空”交流。下一秒,強烈的失重感侵襲而來,耳畔風聲獵獵,身下的黑暗像是存著一股強而有力的吸引力,將秦非猛力向下拉拽。
一個個看向他人的目光,兇戾狠辣,像是下一秒就要提刀沖上去砍人似的。
但這不重要。倒在距離真相一步之遙的地方。右邊僵尸的的臉在秦非的手掌中左右回彈,像是一團任由他捏圓搓扁的棉花。
所以他最真實的渴望,就是一片烏漆抹黑嗎?但好像也不至于到這種程度吧?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好想你呀——”秦非對面坐著的同樣是一名老玩家,三十來歲,在義莊時秦非聽他提起過自己的名字,叫孫守義。
“挖槽,這什么情況???”鬼火的臉瞬時就拉拉下來了,眼神中甚至劃過一絲慌亂。秦非腳步一頓,目光穿透迷霧,落在層層疊疊的陰云上:“不是,現在應該快要天亮了。”
“唔,其實我也沒多想。”既然決定自己動手,那把他們喊過來干什么?導游從沒見過這樣熱心腸的游客,懵了一瞬。
為什么要特意提示這一點呢?這是一個巨大的、高聳的腔室,像是某種活物的身體內部一般,墻面上全是一道道青紅交織的血管,地面踩上去軟而有韌性,仿佛是踩在了一塊肉上。秦非此言一出,頓時讓所有人偃旗息鼓。
那像是破爛的魚皮一樣的眼皮緩慢地掀了起來,瞳孔緩緩,轉向秦非所在的方向。“在他死后他的罪惡。也會消解,仁慈的天主會原諒他的。”
“看不懂,實在看不懂。”那雙始終終帶著溫和笑意的眸子里,此刻卻遍布著鋒利的探尋。她的肢體略顯僵硬,動作起來非常困難。
但他在思考另一件事。
12號接連殺死兩個人,會成為和他同樣危險的人物。可是十四號的女人竟然也沒有找到東西。明明有他這個成功案例擺放在眼前,那群村民卻寧可傻站在原地被僵尸咬死都不進屋子里來,鮮血橫流的慘狀簡直令人不忍直視。
秦非聳聳肩:“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被攔住的人皺起眉頭。
秦非瞬間明白過來。“什么什么,這個NPC怎么前言不搭后語啊。”
他不知道這種舉措會不會被系統判定為游戲異常。越是臨近對抗賽開始的日期,蕭霄就越是焦灼不安。
這樣的漏不撿白不撿。
“再說,剛才商量的都是迫不得已才需要使出的壓箱底計劃。”
“喂!”
作者感言
雪山的污染影響不到電子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