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近在咫尺!50年。NPC蕭霄的臉上浮現出濃重的不甘之色。
林業甚至聽說,幾大公會的高層都已留意到了秦非名字,并開始著手尋找他。
難道這三個修女,實際上是同一個人?
骯臟的黑紅色隨之漸漸消失,最后,只余一扇平凡到毫無記憶點的黑漆木門徒留在原地。
林業又驚又喜:“快快快,貼它頭上去!”
一行人當即便離開義莊,朝祠堂方向走去。“縝密個屁,縝密的人會干出這么莽的事來?”
“他摔向了桌腳,太陽穴磕在木頭尖上。”房間一角, 尖銳的長指甲僵在半空,五根手指奮力扭動著,就像是在和難以違背的命運做最后的抗爭似的。安安老師帶著玩家們繞過半圈幼兒園主體建筑,很快來到了正門前那一大片活動區域。
在秦非講故事一般的娓娓道來中,空氣里的彈幕逐漸多了起來。有玩家想上前去攔他,卻又被身旁的其他人拉住。徹底瘋狂!!
秦非抬眸微笑,對著鏡頭彼端他那素未謀面的觀眾朋友們打了聲招呼:
你倆要只是想一起耍我們玩的話, 能不能直說?哦哦對,是徐陽舒。問號好感度,秦非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來了興趣。
難道這也是他的天賦技能?6號覺得自己真是時運不濟。他們和秦非在守陰村副本中遇見過的徐陽舒最開始時一樣,頭頂都沒有顯示好感度。
“那剛才在走廊上,你為什么要去摸10號的背?”不僅什么也不肯告訴徐陽舒,還勒令家里所有人再也不許提起“守陰村”這三個字。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林業沒有死,那么,他在昨晚遇到了些什么?
秦非點點頭。
空氣中,那種血腥與潮濕的霉菌交融的氣味不斷涌入鼻端。秦非半倚在小別墅的窗前,清俊的臉上露出迷惑的神色。隔著一道厚重的鐵門。
“啊不不不!這說的是什么話。”徐陽舒雙手狂擺,“怎么可能,我絕對沒這意思。”
他像是意識了什么似的,扭頭看向一旁的徐陽舒:“你能看見上面的字嗎?”
秦非感受不到恐懼,可不知為什么,他的心跳頻率在接近祠堂時忽然變得異乎尋常的快。而老神父的臉上則閃過了一絲肉眼可見的慌亂。村民們用鬼嬰血祭,鎮壓了亂葬崗中的亡魂,又將死去多年的林守英從土中挖出,祭作了護佑一方水土的邪魔。
“謝謝媽媽。”秦非笑得陽光燦爛。秦非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臥室里的床上。緊接著,靈魂像是被分割成了兩半。
不知為什么,眼前的蕭霄總讓秦非感覺到些許陌生。
窄小逼仄的告解廳在這一刻變得仿若通往天堂的神圣大門。
只有尸體才能留在廂房。但這怎么可能呢??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便會浮現出里人格的模樣。
“主播怎么忽然停下了,我真的好急!!抬頭看看樓上啊,再不走快點,你的隊友就要都完蛋了!”秦非一口應下:“沒問題。”?
青年豎起食指,對蘭姆比了個噓聲的手勢。
對于秦非而言,要想達成“一直維系里世界不變”的目的,其實有一個最簡單的方法。就像14號和神父所說的那樣,醫生并不在這里。
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想要不留痕跡地順走,以他的身手來說,應該還算容易。
秦非自打畢業工作以后,還是頭一回被人叫“小弟弟”:“……嗯,我有點事想問您。”【14號圣嬰已退出本次選拔。】
“唔。”秦非點了點頭。
這個認知令所有人都后背發涼,玩家們頓時警惕起來。撒旦雖然和秦非長得差不多,行事風格卻與他大相徑庭,一眼就能看出是另一個人。他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在中國傳統的鬼故事體系中,當背后有人觸碰或是喊你時,“回頭”大概是最快自找死路的應對方式。
蝴蝶的涵養還不錯,即使怒意已經溢于言表,依舊沒有大吵大鬧,不知他和傀儡們說了什么,那群人一股腦地沖向了門外。
“對對對,秦大佬真的不是故意弄死那個人的!他剛才都和我說了,他有別的事要去做。”屋里已經密密麻麻擠滿了村民。
作者感言
“再見。”秦非對鬼火和三途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