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們的強大6號是見識過的, 他在“趁亂趕緊多刀幾個人”和“希望不要被囚徒發現,找個地方躲起來吧”之間左右搖擺, 在游廊中漫無目的地游走著。這些人如此異常的原因,想來應該是和整個副本隱藏的背景故事線息息相關。宋天這才覺得稍微好過了些。
“五個月前、四個月前、三個月前……”蕭霄皺眉記著數。王明明的爸爸媽媽依舊在客廳里,對秦非揮舞著他們沾滿鮮血的手,張開口,無聲地說著:
還有那盒被他燒掉的東西。與祠堂中黃袍鬼帶來的那些不痛不癢的傷害不同,尸鬼這不偏不倚的一爪,令秦非的生命值在一瞬間便降低了足足20點之多。要讓騾子聽話,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在它們面前拴上一根蘿卜。
也不是完全排斥他。蕭霄嘴角一抽。
鬼嬰從始至終都沒有攻擊他,可他實在是太害怕了,鬼嬰出現后沒多久他便嚇昏了過去。秦非哪知道自己的san值能恢復多少。秦非點了點頭,他也是這么覺得的。
他的床上都是8號的血,現在已然干成一塊一塊,根本沒法睡了。
徐家祖宅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五人動身,邊聊邊向義莊的方向走去。“10號!快跑!快跑!!”墻上貼了一張【老板娘炒肝店店內守則】
失手了。“讓我來猜一猜,這是為什么呢?”蕭霄又有了那種死到臨頭時全身血管發僵的緊迫感。
身后的刀疤反應也很快,幾乎連片刻的遲疑都沒有,迅速追了上去。秦非見狀,微微垂眸。其實,他早就意識到,這個房間里多出了一個“人”。
“我也是紅方。”“反正我就是你,我就是你的內心!是你的另一重身份!是你靈魂深處最真實的映射!給我記清楚了!”他們好像也正在被個什么東西追,和秦非視線相觸時,臉上露出意外又愕然的表情。
“那……導游?鬼女?”蕭霄不抱希望地念出一個個名字。
剛才他回臥室時,趁著只有自己一個人,又偷偷照了一下鏡子。一旦那兩人喪命于尸鬼之口,那他和蕭霄同樣,也一個都別想逃掉!
……說是計謀,其實根本也和沒有沒什么兩樣。秦非順勢望向窗外,瞳孔在下一刻驟然一縮。
院子一角,導游正靜靜守在那里。是街邊餐飲店里那種很常見的白色大瓷碗,看起來還挺干凈,可里面的東西實在有點讓人不忍直視。那為什么還有一半的玩家被強行抹殺在了副本里?
……說是計謀,其實根本也和沒有沒什么兩樣。雖然他的確是這么說沒錯啦。
人總是有從眾心理的,靈體也不例外。……門外是一片虛無的空白。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充斥身周的黑暗與鮮血已盡數消失不見。
撒旦松了口氣,神色異常復雜地看了秦非一眼,一言不發地鉆回了鏡子里。
秦非面不改色地將舊電話線拔下,把新的電話線插了上去,然后拿起聽筒,按下了外放鍵。
這是一個老式的小區,居民樓房齡看上去有十幾年,樓高都在10層左右,外墻大約是在近兩年翻新過,漆面還很平整干凈。
蕭霄就是在這個時候闖入了三途與鬼火的視野之中。是街邊餐飲店里那種很常見的白色大瓷碗,看起來還挺干凈,可里面的東西實在有點讓人不忍直視。
黃牛垂頭喪氣地打算離開。經過整整5分鐘的斗爭,蕭霄依舊沒能將雞腿從雞身上分割下來。
這條路并不可怕,反而充滿誘惑。秦非上榜的時間還短,服務大廳的榜單無法通過拍照等圖像手段記錄,就算像那個穿著校服的小男生所說的那樣,已經有不少人在討論這件事,但秦非個人信息的流傳度依舊不會太廣。秦非坐在那里,抬眸,向著大廳的方向望去。
正對著祠堂大門的祭臺上,從左到右整整齊齊擺放著十二個木制底座,卻只有六個靈牌,另外七個底座空著。0號的話一點也沒有打動秦非,他跑得更快了。不僅看得見,還看得十分專注。
“你是說,你要辦的事必須在里世界進行,想讓我們幫忙維系表里世界的翻轉狀態?”鬼火總結道。“你還有什么事嗎?”鬼女此刻的心情實在算不上好。他走遍了大半個村子才終于勉強找到一個愿意理會他的人。
有時,消除一顆還未長成的幼苗,就是消除了對手公會假以時日后一條有力的臂膀。四肢都被鐵鎖和緊緊捆縛,秦非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像是一只被捆在木板上的可憐的羊羔,隨時等待著頭頂屠刀的降臨。倘若現在他在這里,秦非就能讓這個躲在匣子里的老神父好好嘗一嘗,滿臉尸油的年輕男孩摸起來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了……
總比去偷內褲要好得多得多。不知過了多久。
不過。薛驚奇道:“對,我個人認為,他的致死原因就是指認出了鬼。”苔蘚。
十有八九只是在煩躁,覺得秦非和程松出現得太不是時候。“你……你!”
也不知道他是有什么特殊能力,每次都能跑得這么快。
作者感言
秦非已經轉身一腳踹開了旁邊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