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進房間的動物,贏得游戲后,我會給他15顆彩球。”彌羊也不是沒想,轉(zhuǎn)頭回去和秦非攤牌,干脆加入他們的隊伍。
有什么東西正在他的身上游走。“看到這些, 你能想到什么?”秦非詢問彌羊。雕像底座的紅燭又一次燃起,火光映照在青年的側(cè)臉,在墻上打落一層薄薄的黑色剪影。
直到他跑到活動中心背面那條路上時, 依舊有玩家十分好事地沖到后面的窗口去看。
秦非自己也頓了一下。他在直播中除了這種飆演技的時刻,其他時候就沒見露出過什么害怕的表情。
“我怕出問題。”秦非開始哄羊媽媽,“陣營一旦轉(zhuǎn)換后就變不回去了,我想等局勢穩(wěn)定以后再和你說。”黎明小隊的人甚至將帳篷取出來支好,順便開了最后幾個罐頭,修身養(yǎng)息。
詭異的、與現(xiàn)實格格不入的,仿佛鏡子里那人不是一個活人的影像,而是一個用橡皮捏出來的毫無生命力的仿制品。……他剛砍斷了自己的胳膊,怎么可能下得去這座懸崖?!
彌羊:他爹的這個狗東西說話怎么這么氣人!!!
這聲音,是保安亭里那個老保安!
咚,咚!老虎臉色一僵。
丁立愣怔地抬起頭,與秦非對視。
這話說得實在太過自然,直播間的觀眾們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段南仔細看了看自己摸到的東西,心有余悸的地撫著胸口:“沒事。”烏蒙一臉絕望地閉上雙眼
他邁動著輕快的腳步,在漆黑的甲板邊緣游走途徑一個看起來像是喝多了、正趴在船舷邊吹海風的乘客背后,輕飄飄地伸手一撈。
秦非一邊收拾一邊表忠心:“你看,我還帶來了三個新認識的朋友,他們上午都閑著沒事,老板娘隨便使喚。”
對面忽然就被看得有點心虛。隨著時間的推移,單純的戶外溫度已經(jīng)不足以維系他的正常身體機能。100%的可能,彌羊在進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變成了這些雕塑中的一員。
跑是跑不掉的, 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不可能有人舍近求遠,先繞到后面的幾個打卡點,然后再回來。但烏蒙不明白的事情多了,他最擅長的本來就是執(zhí)行,在聞人黎明點頭以后,他想也沒想,上前就是一刀。
但好在鬼嬰的腦子還算機靈,遲疑片刻后,它翻身騎到了怪物脖子上,兩只小小的手覆在怪物眼睛上,毫不客氣地向下猛力按壓!狠狠一腳!如此簡單的游戲,就能得到那一樣豐厚的回報,怎能讓人不心動?
空間里的系統(tǒng)聲音仿佛意識到了這玩家正在走神,說話時帶了三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密林窮追不舍,玩家們不得不持續(xù)勻速前進,才能夠不被那森然詭異的樹影吞沒。哪里還有人的影子?江同聽在耳中,總覺得心里毛毛的。
……就在秦非望向他時,黑發(fā)青年也抬眼看了過來。彌羊正在閉目養(yǎng)神,聽見聲音后驀地睜開眼:“有人過來了!”
“這是祭祀的地點?”陶征盯著地上那圖案分析道,“你們看,邊緣延伸出來的六條線,正好可以放在那六個祭壇。”真正的傻子F級的時候就死了。還真是狼人殺?
就好像現(xiàn)在。“主播已經(jīng)贏了啊,不用擔心了。”按照一個正常人偏快的搜尋方式,檢查完房間里的雕塑,差不多就要用掉這些時間。
砰!
谷梁躺在烏蒙身邊,他也醒了過來,正雙眼直勾勾地瞪著空氣發(fā)呆。
這條任務提示是暗紅色的,緊密排列的字體中仿佛氤氳著危險,秦非怔了一瞬,眸光暗了下去。
因此他思忖片刻,將余下那六人也都像聞人黎明一樣,用繩子拴住了脖子。
“為什么這兩座雕像都是彌羊???”在場幾人頓覺周身一冷,仿佛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正越過電話線偷偷窺視著他們。老虎的神色變了又變。
……
其實也沒什么值得記的,全是雞毛蒜皮的邊角料,和副本信息半毛錢關系也沒有。老板娘頓時生出一種很微妙的、“到底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的錯覺。
棋盤桌的兩側(cè),兩只手已經(jīng)各自出拳。從刁明掀開帳篷、引著怪物轉(zhuǎn)身沖出、再到烏蒙出手解決怪物,前后不過也就只耗費了十幾秒鐘罷了。這無疑是最壞的結(jié)果之一,大家已經(jīng)無路可逃, 只能正面迎戰(zhàn)。
作者感言
在F區(qū)沒人認出秦非,并不代表進了服務大廳他們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