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的答案已經(jīng)掌握在了他們手里,那10顆彩球,似乎也已提前成為他們的囊中之物。
總感覺,這一趟恐怕會很難捱。秦非一臉坦然地望著自己親愛的爸爸媽媽:“今天是我16歲的生日啊,你們忘了嗎,爸爸媽媽?”忽然間卻有個不太和諧的聲音插入了進(jìn)來。
“那我要是問你,我身上為什么會有你的氣息,你也一樣不知道?”
要把大爺那張臉弄成彌羊原本的模樣,那不是美容,是整容。
好在,命運之神似乎在這個早晨眷顧了眼前的玩家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預(yù)感:“這底下,該不會是個蟲窩吧?”青年抬手,在外人看來似乎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實際上他卻是揉了一把鬼嬰的頭。
“臥槽,什么情況?”老板娘放著滿店臟污的碗盤和油膩的桌面不管,翹著腳,縮在柜臺后面閉目養(yǎng)神。
“……行。”老虎咬著牙應(yīng)了下來。那人點點頭。
木屋?一定有什么東西出了差錯。
孔思明仿佛突然被抽干了力氣,癱坐在木屋的地板上。
他從墻上取下一大串鑰匙,轉(zhuǎn)身沖向門外。他們拿著同學(xué)的身份卡,很多話不太好套,畢竟,孔思明知道的信息他們本也應(yīng)該都知道才對。
無人回應(yīng)。秦非和大爺背靠在墻上,兩人都上氣不接下氣。就算后面再被發(fā)現(xiàn)估計也很難辨認(rèn)。
樹木的間隙中,有猩紅的光芒閃爍著傳來,將夜幕染上一層血色。嘀嗒。
如果不帶秦非,他大有其他更輕松便捷的方法通過。但身后跟了個拖油瓶,可憐的盜賊不得不勞心勞力,像個原始人一樣一路硬打。
但起碼沒惹來什么麻煩。
秦非幾人心知肚明,老虎肯定不可能光憑他們幾個看起來比較淡定,就斷定他們是高階玩家。
秦非抬起頭。那是一大片猶如巨型珊瑚礁般的黑色石群,生長在雪山的冰湖中,形狀奇異的石角上附著一片一片黑色的斑駁。在漆黑一片的床底,秦非敏銳的感官取代了視覺,他感覺到,有東西正在窺視著他。
這副顯而易見的不正常模樣,很快引起了秦非的好奇。
他的語氣似乎很遺憾的樣子:“那,大帳篷就讓給你們吧。”……
杰克再次咧嘴笑了起來。
而有本事,就更可以說明他身上的彩球多了。終于,他天人交戰(zhàn)完畢。為什么每次他進(jìn)副本都能抽中一些莫名其妙又難度超高的隱藏身份卡啊。
“這對我們來說,倒不算是壞事。”秦非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秦非:“……怎么會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他又怎么了。為了成功實施這項計劃,陸立人在游戲區(qū)走廊上滯留了近一小時時間,來回地走動,觀察,挑選著獵物。“生者和死者,既然各自有各自的通關(guān)條件,也不一定就是完全敵對的兩方吧。”
原來女鬼被石頭砸了頭,也是會起包的。他和污染源之間,究竟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懸在天空中的社區(qū)平面圖顯得異常刺眼,上面的紅色小光點不斷發(fā)生著位移。卻從來沒有觸發(fā)過這個所謂的什么“畸變”。秦非剛好在看彈幕,不由得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光幕那頭的觀眾已經(jīng)意識到,主播一但想憋點什么壞,就會下意識開始轉(zhuǎn)這個戒指,全都興沖沖地往前排擠。右邊僵尸還算有點戰(zhàn)斗力,否則當(dāng)初也不能將幾個玩家追得滿屋亂竄。
依舊沒能得到反應(yīng)。
獾在身后焦急地催促著, 蕭霄顫抖著向下方伸出手, 妄圖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將秦非拉上來。純白的橡膠皮充滿氣,構(gòu)成腦袋,在橡膠皮的表面,紅色油漆歪歪扭扭劃出三道曲線,占據(jù)著眼睛和嘴巴的位置。
“你來了——”
“沖鋒夾克,保暖速干內(nèi)衣,特制的雪鞋和羊毛襪。”
“隊長。”
作者感言
“難怪隊長總是偏心,只和阿或一個人商量事情,阿或的腦子確實比我好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