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毫不令人意外。彈幕瞬間飄過滿滿一整排問號。
“!!!”鬼火張口結舌。
秦非揉了揉眉心:“忘了就忘了吧。”修女十分果決地評判道。雖然那兩個玩家的情況十分不容樂觀,可其他神志清醒的玩家也沒好到哪里去。
按照副本剛才給他們的倒計時,現在應該已經過了12點才對。
血嗎?
“這是一件十分嚴肅的事在我們這群人當中潛藏著一個殺人犯!”他后退兩步,后背直接撞到了柜子壁上。秦非擺擺手,像個干吃空餉不好好辦事的工程領導一樣敷衍道:“她在辦了。”
就好比是面對著一扇近在咫尺卻打不開的門,以前的玩家只能看著門、抓耳撓腮干瞪眼,這群玩家卻是拿著鑰匙的,輕輕松松就能將門打開。三途扭過頭,用殺人的目光看著鬼火,又將頭扭回來,用殺人的目光看著秦非。
要么,穿過教堂和一樓的回廊,回到里世界的休息區。在身后小門被撞破之前,他已動作極其迅捷利落地一把將24號扛在了肩上。
“你們那個不是,我這個才是。”
聽秦非這樣問,劉思思齊遲疑著指向義莊一角:“那個…你問的那個人,好像一直在那里。”凌娜退后幾步,敷衍地向刀疤點了點頭,隨即轉身便走。他一言不發地上樓,將自己反鎖在房間內,直挺挺地向床上倒去。
柵欄將進幼兒園的路擋得死死的。
假如他們現在都不吱聲,過會兒新人全死了,自己的陣營沒人了該怎么辦。秦非望著鬼火,垂眸微笑,笑容意味深長。
雖然如此,在秦非聽到系統提示的一瞬間,房間外的走廊上立即便傳來了數道不同玩家的聲音。
在地牢最靠近前方入口的那間囚房內,0號囚徒和秦非前兩次到達時一樣,對著他咧開嘴,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此后許多年,守陰村的一切就真的在徐家銷聲匿跡了,那間放著舊書的儲藏室也被徐爺爺鎖了起來。運氣好的或許能留一條命,運氣差的,便只能永遠留在那個副本。無論秦非是出于什么原因出手,既然他已經殺了人,和他們之間的競爭就從這一刻正式開始了。
那些玩家一個個不知是怎么了,在秦非走后沒多久,忽然就變得十分狂躁。秦非一口回絕:“不行,12點以后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
“主播好牛,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有時候我都會慶幸還好我是觀眾。”經歷太多次,他已經習以為常,反正大佬的作風他搞不懂,只要裝作沒看到就可以了。秦非上前幾步,將布袋翻了個面,袋子另一邊印著的標語露了出來。
也不知它那顆僵尸腦袋里究竟想了些什么東西,竟伸手,將秦非放回他脖子上的頭又摘了下來。義莊內,剩余的15個玩家正齊聚在棺材旁的空地上。鬼火在一旁都聽懵了。
“停車,師傅停車啊!”
孫守義站在凌娜與蕭霄身側,和林業一起靜靜望著秦非,似是等他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秦非面色不改。
“笑死了, 主播到底什么屬性, 看到老鼠時眉頭皺得比他拿刀割人喉的時候還要緊。”
在生存類副本,或是那種常見的只要殺掉boss就能成功通關的解謎類副本中,八號的優勢十分明顯。也不知它那顆僵尸腦袋里究竟想了些什么東西,竟伸手,將秦非放回他脖子上的頭又摘了下來。就在鬼火抬頭的瞬間,他驚愕地發現,面前那個身材佝僂、怎么看都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的14號,在他們走進屋里之后,雙眼突然瞪得滾圓。
“不管怎么樣,先搜一下大家的房間吧。”三途的視線冷漠,發聲道。這讓三途渾身上下都泛起了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像是在大太陽底下被人剝光了,一舉一動全都在其他人的眼皮下。
現在除了他以外,每個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有個傀儡詢問蝴蝶道:“蝴蝶大人,我們要不要也去參加他們的報餐?”只有走到拐角處,才能看到通往下一條走廊的路口。
翻窗下車很大可能是自尋死路,但,與其冒著和那些人起正面沖突的危險阻止他們,倒不如放任他們行動,反正,他們下車也影響不到車里的其他人……
宋天雖然沒有進過副本,但他打過游戲。彈幕都快被秦非難得一見的呆滯神色萌瘋了。
正對樓梯的是一道走廊,上面堆滿了雜物,舊報紙、散落的床單被褥、燈泡、鐵絲、拐棍……七零八落的雜物散落了滿地。
*反正他年紀大了,腦子看起來也不怎么清醒,就算是和自己一個陣營,也派不上任何用場。
他們原本只是站在早餐鋪炸油條的臺子旁邊,探頭探腦地往里張望,也不知任平看到了什么,忽然之間臉色脹紅,口中念念有詞。
三途還是有些懷疑。最終鬼火還是成功進入告解廳,為1-4號和7、8、15號各自多扣了一分。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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