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廣播結束的下一刻,秦非的屬性面板最下方赫然多出了一行字:秦非皺眉追問道:“假如兩個世界相互翻轉,10分鐘之內再翻回來還能起到作用嗎?”剛才登記午餐報名的時候,一共28位旅客,最后記上了22個人。
如果撒旦是一個平常人,這個時候可能已經需要上呼吸機了。“怎么了?”蕭霄問。三途是在綜合評估過她與鬼火的實力、以及兩人的投入獲得比后,認真得出的結論。
這是個十六七歲的男生,穿著校服,面對鏡頭時笑容拘謹又羞澀,看起來性格很靦腆的樣子。那是一座半開裂的墓碑,比周遭其他墓碑都要小上一圈,無效的掩體背后半躺著一個少年,身量瘦削,頭發凌亂,清秀的面龐上恐懼之意盡顯。
“那太棒了。”青年咧開嘴,露出兩排細細白白、如同貝殼般瑩潤漂亮的牙齒。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活了那么長時間,它就從來沒有見過嘴這么欠的人!
除了蕭霄一直發傻之外,那個在教堂里尖叫著說“好臭”的8號玩家,和僅僅因為他尖叫就把他揍了一頓的6號玩家。
他像是一個諄諄教誨的老師,引導著學生走向正途。據他所言,在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他空蕩蕩的大馬路上騎車,前方不知為何卻突然憑空冒出一個七竅流血的鬼臉,把他嚇得夠嗆,一頭栽進了旁邊的花壇里。蕭霄站起身,半弓著腰,像只貓一樣悄無聲息地靠近臥室門。
事實上,在副本如此強橫的精神影響下,秦非雖然的確有著極強的精神免疫,卻也和其他玩家一樣,難以得到最高水平的發揮。
蕭霄見狀不由得更加驚嘆。0號盯著6號,嘿嘿一笑。他正欲說些什么,義莊門口卻忽然傳來陣陣驚聲慘叫,打斷了尚未開口的話。
嘖,直播間里的觀眾們,癖好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秦非感慨。
他們也同樣覺察到了古怪之處。
雖然并不一定所有規則都是必死項,但沒有人愿意以身試險。
秦非驗證了虹膜和指紋后成功進入E區,一進門便徑直走向右側的房屋租住登記處。他真的快要好奇死了,但秦大佬好像一點都不著急,還在那里像貓逗老鼠一樣逗著外面那個笨蛋玩。
將所有一切說完后,祂忽然抬起頭來,十分認真地凝視著秦非的眼睛。
秦非眨眨眼,十分不解地道:“你不是說我們不用動了嗎?”秦非勾起嘴角,學著他們的模樣露出一個微笑:“早上好,我親愛的爸爸媽媽。”
那也就意味著,一旦里世界出現系統播報聲,他們就必須在10分鐘內在表世界再殺一個人。
“……不,準確來說,我還沒來得及犯。”那就好。
木質窗扇磕碰在墻沿上,發出輕輕的響聲。
即使是在聚眾計劃殺人這樣危險的時刻,她腦海中最先運行的邏輯,依舊是“怎樣才能對所有人造成最小的傷害”。手不能動,腳也不能動。“我還沒想好。”秦非坦言道。
瞬間,倒抽涼氣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他猶豫著開口:
尖銳的刀刃劃破頸部皮膚,溫熱的血液順著脖頸流下。不僅僅是秦非,車上所有人都能看出刀疤絕非善類。
秦非將鋼管塞進神父手中。
迷宮里太黑了,僅憑秦非手上那微弱的光線,并不足以完全照亮對方的模樣,但依舊不難看出,那人的確就是蕭霄。林業覺得那個阿姨很可憐。
那張符咒被撕掉以后便成了一張廢紙,被秦非隨手丟在地上。
三途搖了搖頭:“我只是從他身上感覺到一股很熟悉的氣息,但我也不太確定這是不是那個人。”秦非伸出手,卻從那女人和蘭姆中間穿了過去。他面無表情地舉起手中的發言稿,公式化地讀起了上面的內容。
什么、什么東西、堵在他的嗓子里面了……他伸手想要去摳,但自然是徒勞,除了將脖子上的傷口越摳越大,沒有起到半點幫助作用。秦非合理懷疑,這是因為神父的右手在里世界被他撅斷了的緣故。伴隨著一聲巨響,那個巨大的人形就這樣消失在了原地。
秦非抿唇輕笑:“哨子不在這個沙坑里。”
有什么問題嗎?旁邊卻有其他觀眾出言反駁:“我倒是覺得這和他抽到的身份沒什么大關系,你是沒看過主播以前的直播,他一直是這個風格。”導游眼中閃過一絲迷茫。
那靈體聽過覺得十分有趣:“看來我得花點金幣,去看一看回放了。”“我也覺得。”
可事實就呈現在他眼前,有一個玩家,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被窗外的怪物拆吃入腹。程松像個悶葫蘆似的一言不發,時間久了鬼火也覺得沒意思,他一見秦非是個新面孔,看上去像是也和程松蕭霄幾個認識的模樣,立即開口道:“喂,那邊那個,你要不要來我們鬼火?”“可惜,鏡子里的人雖然長著和主播一樣的臉,可無論是眼神還是表情都和主播差好多吖,他太裝杯了!我還是想看更想看主播親自穿上這套衣服。”
作者感言
在規則世界中,能和NPC簽契約的主播,無一例外都是實力非常強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