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我們走之前, 你們應該是正在商量著去什么地方吧?”直播畫面中,修女已經轉過身來。
速度太快了,其實他什么也沒有感覺到,僅僅只是覺察到,有個什么異物擦著他的手背過去了。
四個渾身腐爛、散發著陣陣惡臭的尸鬼從四個方向向他逼近,林業想起身逃跑,可身體卻被某種來源不明的力量束縛著,四肢與軀干都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像是有一根看不見的繩索,將他牢牢束縛在原地。秦非搖了搖頭:“你們有沒有發現,這里似乎變得和剛才不太一樣了?”
并且,雖然秦非頂著一張單純無害的臉,可行事作風卻實在詭秘難測。他回到廣場,崔冉幾人已經不見了蹤影。這讓秦非的大腦產生了一種撕裂般的混沌感。
秦非歪了歪頭,與導游對視。
……
他當然不可能就這么放醫生走,邁開長腿兩步,便擋住了醫生的去路:“留步。”甚至連那種劫后余生的輕松感也完全沒有在他身上體現出來。
秦非反應奇快,在極強的慣性趨勢下閃身,身體帶動腳下急急轉彎,在撞上去之前險險避過。有人眼見著身旁的人被林守英抓住撕成了兩半,情緒崩潰,撕心裂肺地叫喊著。為什么不能和他們產生任何的交流?
秦非說著,十分夸張地輕輕擊了一下掌,“哎呀!不是吧,不是吧?你該不是根本就沒看那本書吧!”該說不說。那對父母正在背后望著他。
系統又提醒了一次。秦非恨鐵不成鋼:“那你出去干什么。”
對于12號來說,自己兩人和6號分明沒有什么區別,都是對手。
清澈的男音柔和悅耳,帶著濃濃的好奇與疑惑,如同春日的清泉叮咚淌過山溪,帶來沁人心脾的暖意:那人緊盯著秦非,轉動眼珠掃了掃蕭霄,歪起嘴角,露出一個自以為十分神秘莫測的笑容。無限的回廊在秦非眼前分割成一條條岔道,那一條條岔道又交匯成同樣的墻面和地板。
家長里短和雞毛蒜皮對大多數人來說可能不是什么值得喜歡的東西,但秦非的專業素養令他能夠在人際交往中游刃有余。人心難測,不得不防。
12號固然不一定值得相信,可6號更加令人惡心。白方的任務似乎更深入劇情,這樣一比,他又覺得自己可能不太倒霉了。見對方神色逐漸凝重,他也不由得跟著開始緊張:“怎、怎么了嗎?”
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一個答案:
秦非沒有想錯。
薛驚奇嘆了口氣。
蕭霄一言難盡地望著秦非,眼角余光忽然瞥見一抹異樣的色澤,不由得頭皮一麻:“你棺材里怎么有血?”
這個NPC除了直播剛開始時在鏡中顯了一下形,之后就一直沒出場。但閉著眼,應該是仍在昏迷當中。
秦非眼尖地一瞥,發現中年男掛墜里的琉璃珠中像是盛了一點點液體。走廊正中,6號玩家半跪在地上。蕭霄看著符紙飄到地上,人都傻在了原地。
抬眼望去,眼前明亮肅穆的環境讓蕭霄心下稍定。
道長站起身,迷迷瞪瞪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并沒有小孩。
“反正結局都是死掉。”
走廊上的五六名看守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放棄囚犯們。
秦非進副本,或者蝴蝶進副本,對秦非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但好像又有哪里有點不對。
三途也無意多摻合。
不知何時, 每個人的腿上竟都多出了一條鐵鏈, 足有成人兩指,兩端分別捆在左右兩腳的腳腕上。華奇偉失聲尖叫起來。按時間線推斷,大約就在上午11:00~12:00中間。
“雖然他們有著相同的長相,但蘭姆絕對不可能是24號的里人格。”
……
作者感言
有人試圖走上前去摸一摸那棟大樓的墻壁,想看看它究竟是否真實存在,被身旁的其他玩家一把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