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號圣嬰已退出本次選拔！】聽完秦非這句話后，鬼女明顯一愣：“那么多人？有多少人？”

秦非：“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東西了？”直播大廳中喧嚷聲四起。

11號似乎有臆想癥, 時不時就會說幾句胡話。“你會看清最真實的自己。”秦非的臉都快要黑成炭了。

很快，兩個人身后的追兵就由四只變成了八只、又由八只變成了不計其數。“你們呢？”秦非微笑著看向刀疤。他伸出食指，勾住手的食指，像是閨蜜在下午茶時分閑話家常那般自如地閑聊起來：

它模擬出了一種蕭霄在生死攸關之際才會發出的驚呼聲，這聲音十分寫實逼真。

告解廳內，秦非與24號擠坐在一張小凳子上，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閉嘴！”秦非見狀只是抿唇輕笑，笑容依舊溫和有禮。

2.夜晚是休息時間。

“林守英一個人的破壞力，比亂葬崗里的幾百號人還要強得多。”鬼女慢條斯理地道。在這個無論做什么都有“主”盯著看的副本里，秦非怎么可能干那種偷雞摸狗的事呢。

……雖然現在的問題是。

而且這種倒頭就睡的作風，讓他想起了某個人……他偷偷瞄了一眼秦非。凌娜摸了摸鼻尖，將筆遞給林業。

玩家屬性面板中有san值一項，san值在規則世界中相當于玩家的第二條命，san值掉光了，人也就瘋了，甚至會徹底異化與副本融為一體。“咳。”

將所有一切說完后，祂忽然抬起頭來，十分認真地凝視著秦非的眼睛。

鬼嬰能夠控制自己的外形。可眼前的這群人都已經不是新人了。走廊兩側的囚室安安靜靜，大多數玩家似是都睡著了，靜靜躺在骯臟凌亂的床鋪上，一動不動，不知是不是修女又給他們打了什么東西。

秦非點點頭，對此表示同意。

線索就在眼前，偏偏就是收集不到，幾人不舍得走，依舊磨磨蹭蹭地擠在屋子里，像一群老鼠似的往各個角落里鉆，試圖尋摸出些許不同尋常的細節來。

所有人都玩了命的往前跑，蕭霄一馬當先的沖在逃亡隊伍最前端，不知是不是他過于高超的逃命技巧惹得僵尸們不高興了，三只僵尸緊隨其后。“彈幕突然被屏蔽了，老婆肯定是通過這個意識到了不對！”“看起來真的很奇怪。”

昨晚14號女人死時，2號玩家正渾身是血地出現。

它的眼眶中空無一物，只有股股鮮血順著腐爛的面孔向外流，很快染濕的床單與被面，蠕動的蛆蟲從它的身體中鉆出，又扭動著身軀鉆回肉里。他好怕秦大佬像他剛剛在走廊上一樣，摸到一截人類的骨頭。這個也有人……

“你們做得非常好。”修女滿意地點點頭。告解廳外，鬼火將他懺悔的內容一一論述。“蘭姆病了，正在接受治療。”

自然，以秦非時常徘徊在谷底的幸運值來說，這種能讓他偷偷暗爽一把的事情是不會這么輕易發生的。

直到有一天，他在路邊看到了自己死對頭家落了單的、正在愉快散步的狗。

其他人沒有這么失控，可也同樣都面色慘敗，宛如失去神魂般癱坐在椅子上。

自從意識到這一點后，秦非心中便冒出一個念頭。

那人高聲喊道。

“她說，指認成功，抓鬼環節已開啟。”

——這大概已經是她能夠想出來最客氣的一句話了。所以，“隨便指認后，即使認對依舊會死”，這個設計很有可能是為了防止玩家卡bug。

眼下不過晚上八九點鐘，若是要去墳場，時間倒是非常寬裕。空氣很安靜，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E級主播在直播過程中，能夠使用彈幕和觀眾進行交流，這一點他在中心城休息的時候就已經了解過了。

“美好的時光總是流逝得飛快，不知不覺間，我們的旅程就已經來到了最后一天。”

鬼火站在一片殘骸中，咬緊后槽牙，黑著臉看向秦非：“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

他看見蕭霄來了，咧開嘴，扯起一個怪異的笑容，那泛黃的牙齒和猩紅的牙齦中間，似乎還夾雜著一塊一塊細碎的肉屑。那本被秦非親手謄抄出來的醫生的筆記本被端端正正放在了桌面上。“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