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或是皺眉,或是哭喪著臉的觀眾們頃刻之間幾乎全都跳了起來!
但,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有市場。“所以。”秦非終于找到機會,將對話切入了正題,“休息室里那張紙條上寫的東西,的確和你有關,是吧?”發問的是之前和秦非搭過話的儒雅中年人,他見兩個姑娘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主動出言介紹自己:
搜索引擎里沒有這個村莊的名字,地圖軟件里也同樣找不到絲毫村莊存在的痕跡。
他們將餐食一份份擺放在玩家們的面前。千般算計,最后落在了這一點。【流量推薦正在持續進行中,請玩家秦非再接再厲!】
“祂”這個字眼,從來都是用來形容非人類的。2號玩家被他算計了一把,正在持續不斷的掉血。
“你是說真的?”孫守義面色慘白,好似聽到了什么驚人之語。秦非的笑意更明顯了,搖搖頭,十分無情地拒絕:“不行哦。”順著她視線飄去的方向,一個人正悄無生息地縮在角落里。
秦非眨眨眼,覺得這個系統真是有點做作。屋里非常安靜,蝴蝶悄無聲息地走進屋內,客廳里空無一人,他的視線頭像一旁虛掩著的臥室門。看著黃袍鬼躍躍欲試涌動的身形,秦非額角驀地一跳。
短發的那個此時才顫抖著嘴唇開口:“那個人剛才……指認了店鋪的老板是鬼。”他突然開口了。
他裂開嘴,向秦非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只要那所謂的血修女別拿著機關槍或者火箭炮出場,蕭霄覺得都是小意思一樁了。
他將手指抵在唇邊,對鬼火道:
“所、所以,我們,要怎么辦?”秦非斜對面,談永的緊張之色溢于言表。假如祂無所不知,那后面一條規則也就根本不可能成立了。
立定,轉身,向前進,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從身后推著他向前走去,四肢像是被人纏上了一圈圈無形的絲線,秦非嘗試著勾了勾手指,繼而做出判斷:這絕不是他當前的力量能夠抗衡的。但,無論如何,反正已經著了道。一般來說,祠堂作為祭祀先祖的地方,肯定是與某個家族共生的。
也沒有對雙馬尾的提醒道謝。沒想到,一切無關劇情。那天他打包買衣服時沒仔細看,現在才明白過來,為什么那店員當時笑得那么開心。
其實他完全沒摸清狀況, 但他全身的肢體動作都在給秦非打配合:
“晤,其實,弄斷這條電話線,我還真沒什么特別合理的理由。”秦非一邊說著一邊搖頭,順手拉開了電話下方的小抽屜。秦非踮著腳淌過遍地橫流的污水,蟑螂和老鼠你追我趕地從他腳邊跑過。“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懷疑,修女自己也只會背這一句話。”
自此以后,對蝴蝶言聽計從,將他的每一句話奉為圭臬。
假如他死了,這些秘密就只能和尸鬼一起,被永久地埋葬在這片亂站崗之下了。
修女的語氣有些疲憊,她掰著手指頭數道:“你們能不能閉嘴,是死是活安靜看看不就知道了!”
秦非沒聽明白:“誰?”作為正在走迷宮的人,他對這座迷宮的龐大,有著比光幕背后的每一位觀眾都更加清晰的認知。走廊中的6號顯然也被說懵了。
他看見蕭霄來了,咧開嘴,扯起一個怪異的笑容,那泛黃的牙齒和猩紅的牙齦中間,似乎還夾雜著一塊一塊細碎的肉屑。雖然店鋪前排隊的人不少,但兩口子的動作很麻利,舉手投足間配合十分默契。房管處不像管理中心那樣中午就下班,秦非不著急,干脆走過去,拍了拍蕭霄的肩:“嗨。”
“這么簡單啊!”秦非感嘆。且不說能否有去有回,光是這進入冥府的門路,活人就絕對摸不著。
但這種狀況在秦非身上就完全沒有發生。直播畫面中,秦非的一舉一動都牽絆著觀眾們的心神。再說只要還沒發生,一切便都有可能。
免得什么時候又被他陰一記,自己還不知道。
趁著0號囚徒拔斧頭的不到兩秒鐘時間,秦非已然成功鋌而走險,跑出了那段最最危險的死胡同。
甚至令修女輕言有加。
有玩家在心中暗罵,很想拔腿就跑。玩家們:???
“終于落網了……我期待已久的獵物們。”
原本緊閉的雙眼睜開,擴張到極致的眼眶中卻不見絲毫顏色,只有一對空洞的眼白,附著著蠕蟲般密密麻麻的血絲。可現在……也不知道明天天亮的時候還能見到幾個。他根本就不是攻擊類的玩家,自己清楚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的實力。
秦非要去做什么是他自己的事。
“艸怎么辦?我好氣又好急,主播如果折在這里,那可真是……”秦非早就發現,在剛才漫長的吟唱過程中,他的身體不能動了。仿佛他正在心中不斷糾結著:眼前這家伙到底是好人,還是……?
作者感言
“可惜沒研究出什么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