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說血修女是來修正錯誤的。林業道:“我也是學生,我今年高二,你呢?”不愧是大佬!
當時一部分地區黑死病橫行,為了杜絕感染的可能性,醫生們在防護方面進行了一些研究。
布簾背后,枯樹版遍布著褶皺的手抓住鋼管,輕輕揉搓了幾下。“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污染源就是我,你沒有想錯。”祂說。
院子中心的小樓前掛著兩條白色的幔帳,無風而動,像是兩條長而蒼白的觸手,仿佛下一秒就要纏到玩家們的脖子上去。饒是如此,在見到眼前三人背靠背癱在一起,各自瘋狂往嘴里灌藥水,還一邊灌一邊yue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小小震撼了一下。
那只骨節清晰漂亮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卻并沒有摸向他臉上的傷口,更沒有拉他的手。彈幕為此又小小地沸騰了一波。他偏著腦袋望向秦非:“……你怎么知道我出來了?”
手不能動,腳也不能動。鬼火想裝逼沒裝成,有點難受,又有點尷尬。撒旦:“?:@%##!!!”
老神父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馬不停蹄地當起了向導。
瞬間,更多目光將那靈體包圍了。不論他們怎樣努力,只要有片刻晃神,便會痛苦地發現,他們又回到了原點。而他又將重音加在了“只不過”三個字上,這讓這句話聽起來變得十分怪異,倒像一句威脅。
車廂內一片寂靜,落針可聞。既然決定自己動手,那把他們喊過來干什么?秦非臉都綠了,這小家伙還真不愧是沒良心的典范,進門之前還在和他親親貼貼膩味個沒完,親姐一出現,立馬就把他拋到了腦后。
走廊中的6號顯然也被說懵了。
這類人絕對不在少數。不出他的所料。秦非掀起眼皮看了那人一眼:“還記得大巴上的廣播嗎?”
秦非長長出了口氣。他只是抬起手摸了摸鼻尖,白皙的臉龐浮現起一個略帶羞澀與尷尬的笑容。“別怕呀。”秦非非常貼心的拍了拍蕭霄的肩,“咱們不是準備去二樓嗎?你看,她現在正帶著咱們往二樓走呢。”
那些人回到房間,肯定是在研究自己屋子里的東西。秦非挑眉:“也不是完全沒可能。”他在屋內各處翻找著, 想看看否找到一些指向目前處境的線索。
秦非對于眼前的一切熟視無睹。全家福是黑白色的,年代感濃重的畫面上印著六口人,一對中年夫妻,一對年輕夫妻,一個老奶奶,和一個看上去十分年幼的嬰兒。他叫秦非。
神父徹底妥協了。“還掉個屁,他都一動不動了,這是尸體都硬了吧!”
但捉迷藏就不行了,根本沒地方讓他們藏啊。蕭霄聽到這里,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副本一般不會提供完全無效的信息,秦非認為,那個死掉的人多半也是狼人社區里的居民。
“我和弟弟來的時候,恰逢林守英死后第十年。”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對面的徐陽舒早已什么也顧不上了。
“到——了——”秦非并不想走。隔著一道光幕,直播間的觀眾望著秦非欲言又止的表情哄堂大笑。
但觀眾們卻并不知道這一點。“這你就不懂了吧,嘿嘿……一看就是個剛剛才過來看熱鬧的。”有靈體發出神秘莫測的笑聲。他跪坐在床上,距離那具尚且溫熱的尸體不足15公分。
說不定他會變成一個紅著眼的殺戮機器,但絕不可能變成一個害羞內向的小男孩。
……
就在此時,意外卻突然出現。假如他一直是以這樣的狀態被關在牢房里,今天早上根本不可能越獄。
紙錢串的樣式與村中其他人家屋檐下懸掛的并無不同,只是顏色是詭異的黑紅色,像是用鮮血浸染后風干的一般,光是看著就感覺十分不詳。
冷靜!冷靜!“什么?”灰色靈體一愣,向身前的熒幕靠近幾步。“你確定任平在指認完老板是鬼之后,腦袋突然就掉了?”薛驚奇又確認了一遍。
那個名叫程松的老玩家面帶嘲諷地看了過來。所以到底誰是怪物?要不這鏡子讓給你住??秦非心中也驀地一動。
三途皺起眉頭。這還是秦非開始直播以來頭一回獨自在副本中醒來,目光所及的范圍內完全沒有其他玩家的影子。
青年旁若無人地凝望著院子一角的紅色紙錢串,目光幽深,叫人完全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但很快。
出現在眼前的是個約摸十四五歲的少年。系統給秦非分配了一個金手指——
“好呀好呀。”林業倒是蠻高興的。
作者感言
“所以。”秦非用一種平靜得有些冷酷的語調,道破了最糟糕的真相,“他們沒有帶回任何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