絞肉機——!!!秦非的小粉絲差點被氣爆炸!!青年鴉羽般的長睫緊緊下壓,勾畫出弧度優(yōu)雅的輪廓起伏,從山根、到鼻梁、下頜、喉結(jié),最后隱沒在防雪沖鋒衣高聳的立領(lǐng)下方。
雪越來越大了,風也是。“叮咚——”
隊伍最后的鬼茫然地停下腳步,逐漸游離向各處。“我怕出問題。”秦非開始哄羊媽媽,“陣營一旦轉(zhuǎn)換后就變不回去了,我想等局勢穩(wěn)定以后再和你說。”聞人黎明被罵了,也只好苦哈哈地笑。
但殺了人以后,玩家隨身空間里的東西就會隨著他本人的死亡,而永遠成為塵封之物。脖頸上傳來細微而尖銳的刺痛,秦非抬手,在脖子和鎖骨的連接處摸到一道奇怪的凸起。“我焯,不肖子孫(?)”
好在玩具熊下邊擺了一把椅子,兩人在游戲開始后不久便查探過那只熊,就是踩了那把椅子才上去的。規(guī)則第2條,要求玩家們盡可能避免夜間出行。心臟跳得越發(fā)快了,一半是被嚇的,另一半則是和有好感的異性身處黑暗空間所帶來的刺激。
所以到底能不能?什么情況?!反正都不會死人。
青年的聲線飄忽不定。但玩家對NPC的敬畏與疏遠,卻已經(jīng)是刻入骨髓的。并且,無論如何,他都只是一個剛升上高階的玩家。
他覺得他們的路子走錯了。“那這地圖不就成一張廢紙了嗎。”阿惠怎么也想不通,“會不會是我們弄錯了?地圖其實是正確的,錯的是別的什么東西?”這么九曲十八彎的思路都能被他推理出來!
“什么鬼東西?!”彌羊大驚失色。
有怪物闖進來了?
而且,看那人的背影,分明是偏消瘦的少年身形,和污染源并不完全相似。很好,秦非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現(xiàn)在在哪里?”珈蘭忽然問道。“這條線路很長。”秦非一邊前進一邊看著地圖,想從中找到和那塊石片上所畫圖案有關(guān)的線索。
但假如他一直帶著戒指進副本,會不會有被系統(tǒng)注意到的危險?孔思明的眼睛忽然睜得奇大無比,并且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臉部五官逐步變形扭曲。祂過于驚人的舉措令秦非的大腦產(chǎn)生了一瞬間的空白。
彌羊盯著不斷晃動的門板,眉宇間掠過一絲煩躁,眨眼過后,他的長相忽然變了個樣。他們沒有帶回任何線索,還折損了四名隊員,今晚無疑損失慘重。他真是受夠了各個副本里層出不窮的追逐戰(zhàn)!!
豬人站在原地,雙手依舊高舉過頭頂,仿佛在等待著什么。
帳篷內(nèi)幾人露出錯愕的表情。好不容易在高階玩家的圈子有了一席之地,卻沒想到在這里陰溝翻船。
孔思明的臉色變了又變,想到秦非的巴掌,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秦非言簡意賅。
“那,白天呢?”秦非微笑著,仿佛隨口閑談般提起,“白天的表演你感覺如何?”“按照昨晚扎營的分組,兵分兩路,一隊朝左一隊朝右,半個小時,簡單在村子外面巡邏一圈,看看有沒有可疑的怪物或規(guī)則。”“前面沒路了。”
老鼠傲慢地一笑。
薛驚奇輕輕嘆了口氣。再加上秦非用血液清洗了封印之海的鑰匙,污染源來到這片海域完全不受任何阻礙。就像一枚無形的炸彈墜落在此地,“轟”的一聲,玩家們持續(xù)緊繃的精神在這一刻終于被炸得四分五裂。
“我們本來正在和那三個保安隊員一起巡邏,經(jīng)過這棟樓的時候,崔冉非要說她看見樓里面有個奇怪的影子。”暗處仿佛有一雙眼睛,正偷偷盯著玩家們的背影,沒人再開口說話,大家全都憋著氣奮力前進。
一座低低矮矮的小房子出現(xiàn)在幾人身旁。聞人黎明自己也覺得希望渺茫,但,“試試吧,試試也不要錢。”
一道泛著冷光的銀灰色大門出現(xiàn)在深坑中。
他們費盡心力想要逃離的地方。起碼要等他找到機會上過二樓,將王家父母殺人的秘密大致摸清緣由后再說。雖然菲菲公主沒說他到底明白了什么,但彌羊看他那個欠揍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猜出了真相。
這老頭是彌羊在一個B級副本中的偷竊對象,輸出不高,但血很厚。
有玩家一拍腦門:“探索度改變了。”秦非靠坐在沙發(fā)上, 微垂著眸,看似自言自語,實則卻是在與光幕那頭的觀眾們進行著對話。簡直可以用一帆風順來形容。
光從直線距離上看,秦非要想抵達終點,要走比別人多近兩倍的路程。頭頂?shù)暮酶卸葪l閃爍了幾下,仿佛有一股奇異的能量裹挾了孔思明全身,原本不耐煩的態(tài)度像是忽然被人關(guān)上了閘門,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扭轉(zhuǎn)。這些尸體死亡時間太久,又不是玩家,鬼嬰不感興趣。
外面的NPC穿著一身粗麻布短衣,裸露在外的肌肉是富有光澤的古銅色,緊實有力,非常能打的樣子。
擺在長桌角落的白紙仿佛被風吹動,貼著桌面,緩緩挪到了秦非身前。它們說——這個副本中的NPC似乎都并不習慣使用手機,反正秦非在副本里呆了一天多,還一只手機都沒有看見過。
莫非這游戲規(guī)則如此苛刻,就是要求玩家一定要平手才算贏嗎?臺前檐下全都落著厚厚的雪,不見半分人跡。三途:“……”
作者感言
這個尸體有大半都被雪堆著,只有最表面那一層暴露在空氣當中,要用雪埋掉其實很簡單,無非是踢幾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