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猛地抬手,同時腳下發力,狠狠將面前那人向一旁的墻壁踹去!假如按照這個思路去想,所謂的24名圣嬰爭奪圣子的名額,大概就是……其他人沒有這么失控,可也同樣都面色慘敗,宛如失去神魂般癱坐在椅子上。
剛殺完人的神父站在那里,神色輕松,笑意盈然,看不出有任何心理負擔。他扭頭,目光奇怪地望向門外。
一個副本里的鬼總不可能是無限多的,萬一對面把好抓的都給抓完了,他們不就歇菜了?
他獨自進入這座老宅后,遇到了和現在一模一樣的境況,整座房屋漆黑一片,屋內鬼影幢幢。他獨自進入這座老宅后,遇到了和現在一模一樣的境況,整座房屋漆黑一片,屋內鬼影幢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想得的確不錯。
幾名玩家無聲的站在原地,心中的天平不斷搖擺。就是不知道秦大佬有沒有辦成他想辦的那件事。
……秦非正想著這件事,緊接著,系統提示又響了起來。
莫非,他說得都是真的?黃袍鬼的身影浮現在空氣中,緩緩凝實,那柄佛塵比閃著寒光的利刃還要令人心驚。
那里有一條干凈的路,寬度僅容一人通過,一看就是這兩夫妻特意為“愛干凈”的王明明留出來的。他依舊穿著那身綴滿蝴蝶的黑色衣袍,腳步緩而穩地沿著階梯一路向上,在秦非租住的那間房門前,他精準的停下腳步。
但這座祠堂的祭臺上,幾個靈牌上鐫刻的卻都是完全不同姓的名字。程松停住腳步,回頭。一連串的早一天,直接把蕭霄整個腦袋說得嗡嗡響。
外面?現在,他整個人懸浮在半空中,以一種第三方的角度觀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但這張符看起來不像是一般的符,就連蕭霄也看不出這符咒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艸!
直播光幕另一側的F級直播大廳中,秦非的反應激起了觀眾們的一片嘩然。
“篤—篤—篤——”秦非:“……”死相還如此凄慘、如此引人注目。
想起F級生活區內的房屋質量,蕭霄直接一個激靈。他望著秦非的眼睛,渾濁的瞳孔中寫滿警惕:“你問他做什么,你是什么人?”薛驚奇在極短的時間內做了個深呼吸。
就著蠟燭的火光,秦非讀起書上的內容,挑選著念了出來。門外傳來的叫聲短暫又急促,若說是因為被某種東西追趕而發出的卻又不太像,相比較而言,倒像是看見了什么令人驚恐又愕然的東西。直播大廳陷入了新一輪的沸騰。
他步速未減,在這座密閉的迷宮里,就像一支正在高速移動的箭矢,沖破空氣,沖破黑暗,向著前方那一抹明亮直奔而來。直到距離14點的鐘聲敲響過5分鐘后,依舊什么也沒有發生。他們會不會因此而看不慣自己,在之后的十幾天里不愿帶著他、甚至是給他使絆子?
終于,談永成功拽住了一個人的褲管:“救救我、我……我站不起來……”在湊到貓眼上之前,他就將自己進副本前從系統商城兌換出來的一把折疊小刀握在了手心。
談永重重撞在一旁的石塊上,幾乎聽到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秦非略帶遺憾地感嘆。“不過,這一點只有你正身處心之迷宮內部時需要注意。”
那笑聲中蘊藏著一種令人心驚肉跳癲狂。光幕另一端,觀眾靈體們已經快要被這段直播劇情笑瘋了。
他只是一個正在進行自己第2場直播的新人而已啊!這種非官方售賣的小玩意兒,比直播大廳里的服務員賣的要便宜,因此很受歡迎,系統官方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不予阻攔。
再說,這世上哪里就有那么多巧合,恰好在徐陽舒上網買票的時候就看到了旅社的宣傳信息。這棟樓是村中人的產業,林守英無事不會傷害里面的人和物,而樓內又被徐家人擺了聚陰的陣法,正是鬼女將養生息最好的去處。這顯然將0號囚徒惹惱了。
撒旦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以一種充滿神秘與誘惑力的腔調開口緩緩道:“我知道你想去做什么。”林業嗓音中帶著壓抑:“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靠,看見大門,他怎么反而還往反方向走了?”腳好重啊,像是被人綁了十個沙袋一樣。
秦非身上那套沾滿血污的制服也變回了他自己的衣服,他站在表世界休息區清爽干凈的走廊上,抬眼望向四周。走廊兩側,原本普通的臥室門全都變成了厚重的鐵門。
笑容不會消失,只會從蕭霄臉上轉移到鬼嬰臉上。……
明明剛才那個女人開門之前,秦非聽見了她踩踏著木質樓梯上樓的腳步聲。
林業對秦非有一種莫名的信任,總覺得,他只要不是被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暗算,就一定能有所應對。所有人都自身難保,哪還顧得上別人?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相顧無言。“主播剛才干嘛不跑啊我真是服了,我眼睛都捂上了他忽然秀一波騷操作。”昏沉的光線中,前方的人緩緩轉過身來:
“草!這他媽是什么情況?”
作者感言
很可惜,秦非內心對此掀不起絲毫波瀾,毫無反應地繼續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