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三途激動到爆了一句粗口。
而已經發生過的事是無法改變的。
這句話他說得十分富有技巧性,嗓音清潤平和,語氣平靜而篤定,短促又快節奏的否定句式莫名帶給人一種“我是在說反話”的錯覺。
他略顯遲疑地開口:“現在是……什么時候了?”“迷宮的終點,就是蘭姆所在的地方。”可這種道具,從來只會出現在那些天賦技能已經進化進化再進化、自身積分也早已累積到一定高度的大神身上。
灰白的霧氣將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層慘敗而了無生機的顏色。他說。
她搖搖頭:“不是我不愿意說,但,‘祂’不是我們能夠隨意談論的存在,我言盡于此。”鏡子里出現的的確、毫無疑問的,就是秦非。“直播里這對夫妻,我的確是見過的。”
這也是暗火如此重視鬼火的原因。但他可以確定以及肯定,談永絕對是下場最慘烈的那一個。雖然沒有足量的樣本作為事實依據,但,秦非覺得,這番猜測與真相應該所差無幾。
“你、你你……”他被驚得有些失語。今天早晨0號囚徒之所以能成功越獄,就是在被押送回地牢時出現了意外。
“你的武力值在這個副本中絕對數一數二。”秦非觀察了幾秒,笑瞇瞇地道。
他看向秦非的眼神就像看見了什么恐怖的怪物。那個名叫程松的老玩家面帶嘲諷地看了過來。但任平還是死了。
12號房中再次安靜下來,秦非終于擁有了獨處的空間。秦非抬頭向那邊望去,只見玩家們一個個臉黑如鍋底,臉色說不出的難看。“那就是受害人在仰躺的情況下,被犯罪嫌疑人一刀劃破了頸部大動脈。”
話音未落,他的臉色驟然變得慘白。修女似乎并不屑與蕭霄多做交流。更重要的是,他似乎找不到他的同伴們了。
雙馬尾的眼神卻閃了閃。那顯然是一大群玩家,因為秦非在人群中看見了不止一個熟面孔。“???什么情況?”
2號玩家則在吃完自己的食物后依舊戀戀不舍地看著面前的空盤。“蝴蝶知道你剛升到D級,說不定會去D區門口堵你。”三途道。
從5號6號和7號之前的表現來看,三人都不是輕易服軟的性格,但在隨時都可能成為眾矢之的的情況下,他們還是十分識趣地舉起雙手。秦非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這也太離譜了!
他們此行就是為了找徐家那本《馭鬼術》,按右邊僵尸的說法,《馭鬼術》十有八九就藏在這棟樓里,甚至就藏在這個房間。
他從家里雜物間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認清了,就自己這腦子,這輩子都不可能學得會趕尸。
秦非卻笑了笑,目光灼灼地盯著林業。他抬手攔住想要上前查看的傀儡。秦非與NPC在車頭窸窸窣窣搗鼓了這么久,自然不可能逃得過其他人的眼皮。
秦非點了點頭。還說自己沒有不要臉。
噗嗤一聲。招待室內的人頓時作鳥獸散, 各自挪回了他們原本的位置。
那今天和昨晚,來他房門口埋伏的家伙,十有八九都是1號了。看來這個玩家十分敏銳。秦非敷衍地點了點頭。
他說。垂墜而下的絨布背后,鏡中的影子并沒有隨著光線的黯淡而消失。他只是十分平常地走動、坐下、和他的隊友們聊天說話。
三途覺得秦非的舉措十分明智。“跑!”
他在十萬火急中,從牙縫間擠出這樣一句話。“人的骨頭哦。”
加之跑得太快,汗液順著他的額角一滴一滴滑落,一張臉就像是被水沖刷過的鹽堿地,如今整個人灰頭土臉,看起來又臟又凄慘,簡直不成樣子。說實話,三途并不知道他們現在該怎么辦才好。然而,下一瞬,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場面再度發生!
秦非:?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秦大佬被帶走的這幾個小時時間里,究竟又發生了什么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怎么修女一下子就對秦大佬敬畏有加了?“看了那么多場直播,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地下室的常用入口原來在告解廳里的神父位置上。”
一旁的尸鬼受到刺激,攻擊速度驟然比之前快了兩倍不止,伴隨著一陣地動山搖般的吼叫,越來越多的尸鬼朝著這個方向沖了過來!可那場直播過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黑羽的會長和他的搭檔了。
只可惜5點實在是有點杯水車薪,光是昨天在靈堂里,蕭霄的san值都掉了8點。修女是個狂熱的信徒,在她眼中,是這些骯臟的男孩們引誘了神的使者。“真不知道該說這個玩家幸運還是倒霉。”
倒是鬼火,聊著聊著就開始大倒苦水。明明都死到臨頭了,也不知他哪來的力量講出這些不著邊際的話:“畢竟,你可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手。”他似乎也是剛從別的地方跑來這里, 正不停地小口喘息著,身上的西裝馬甲被不知名的東西弄臟,令他看上去格外狼狽。
作者感言
秦非挑眉,明知故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