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佬被帶走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些什么?
蕭霄見狀不由挑眉,看樣子,果真是被秦非說中了?他們好不容易走過層層山道來到守陰村,卻十分倒霉地遇見了尸變。可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8號突然地張嘴,卻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響。他光是看孫守義的表情就能猜出他在想什么。
林業沒穩住,手里的筷子頭一下戳在了桌面上。房門緩緩打開。
看!腦袋上面還有帽子,帽子上面還有紅櫻,多漂亮啊!是一塊板磚??
沒想到他在那個八卦祠堂中玩了場追逐戰,外面世界的時間居然已經過去了那么久。林業一驚:“他們這是怎么了?”
這么簡單的事,何苦費這樣多的口舌!完了。
“啪!”鬼火抬手,重重扇了自己的臉一巴掌。
萬一他們一進去就灰飛煙滅了怎么辦。
什么變態多啊,什么好嚇人啊。
“我是……鬼?”卻發現那張紙不知何時已經在墻上自燃了起來,如今早已被燒的只剩下一個小小的角,隨著他的視線投射過去,就連那一角也化作了飛灰,落得滿地都是。
凌娜覺得,他肯定不是在后悔對自己動手。
那剩下半個,應該也不難解決。但王明明的媽媽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青年安靜而放松,任由濃霧將自己完全籠罩其中。
或許是靈異直播?還是恐怖直播?又或是……血腥?雖然皮膚顏色青白刺眼,一看就是死了不知多久的尸體,但比起之前血肉模糊的一團還是順眼上了不少。
他們用第三方視角觀看著直播,鏡頭里的畫面一直黑黢黢一坨,因此他們對整個迷宮的掌握甚至可以說還不如秦非的十分之一。
說吧,她示威般地向秦非身旁靠了靠。
這也太、也太……
越來越近,直到就那樣清楚地站在了秦非身前。他給秦非的盒子里放的是幾張紙和一本冊子,封面是花里胡哨的風景攝影照片,看上去很像現實世界中旅行社或長途大巴車上會出現的那種本地旅游指南。秦非面不改色地將舊電話線拔下,把新的電話線插了上去,然后拿起聽筒,按下了外放鍵。
“早一天出副本,就能早一天進下一個副本,就能早一天升級,就能早一天去更高等級的生活區享福。”“他怎么就看上……了呢。”秦非抿唇,纖長的睫毛不解地撲閃著,俊秀的臉上寫滿疑惑。聽見秦非叫他們“親愛的爸爸媽媽”,王明明的父母臉上頓時露出滿意的神色。
身后的大門早被白衣女鬼鎖死,兩人的后背貼在冰冷的墻面上,前方不遠處,鬼女染血般的甲床驟然伸長,像是手握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沖著兩人面門便直沖過來!作為一個純粹的南方人,這種食物對林業來說十分陌生。
秦非對此持有完全不同的意見。
不僅如此,秦非連自己的個人面板也沒有辦法再調出來。
蕭霄于是也跟著坐了下來:“秦大佬,你剛才在教堂里和修女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道路彼端,一扇緊閉的大門靜靜佇立在黑暗中。女鬼:“……”剛剛為秦非壓下積分的靈體們緊張又沮喪地圍聚在光幕前,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著到底是出了什么狀況。
手一頓,五根手指愉快地舞動了一下,隨即秦非便看見虛空中的那行字變了內容。總之,一個小時之后,禮拜終于結束了。
迫于秦非的實力與程松的壓制,他一直強忍著沒有動手,如今終于找到一個正當理由,那張丑陋的臉龐閃過一抹計謀得逞的陰暗神色。他心一橫,咬了咬牙, 從懷中掏出一枚淺紅色的玻璃藥瓶, 朝秦非與林業所在的位置扔了過去:這瞎話說得也太離譜了。
秦非當時看的不太仔細,但從記憶里的畫面中依稀可以得見,13號將吧臺上的所有酒水都找出來、堆放在了一起。與此同時,玩家們也終于反應了過來。先前從側門走過來這么長一段路,他可是半點聲音也沒聽到過。
他抬手,將電話聽筒拿起。作為一個身體素質并不算太好的年輕男人,秦非的優勢在于他的靈敏度以及爆發力,但。黑修女的存在,就是為了懲罰這些玩家!
說是修女服,好像也有點不太對。
秦非在最前面領路,走之前,他回頭望了一眼。“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污染源就是我,你沒有想錯。”祂說。“你身上雖然只有一點點‘祂’的氣味,但即便如此,也絕非這樣一個普通的鬼怪能夠輕易冒犯。”
作者感言
秦非將鋼管塞進神父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