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女不慌不忙地眨了眨眼。然而眾人想象中的流血事件并未發生,下一瞬,刀疤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那么,多出來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蘭姆。
秦非回到了他踏出迷宮出口后進入的那個純白空間。見對方囫圇個地站在過道中,看起來一臉懵的模樣,身上不見傷口,秦非放下心來。
符咒在秦非和林業手中難以發揮出完全的效用,本就不怎么達標的封印效果被減弱了大半,右側僵尸依舊張狂,抬手對準秦非的脖頸就是一記!
秦非又開始咳嗽。但話趕話都到了這兒,他也只能再次點頭:“這是必然。”突然出現的鬼嬰依舊只有秦非一個能夠看見,其他人一進入義莊,便趕忙向那兩個躺在地上的玩家走了過去。
秦非正這樣想著,鬼嬰就像是和他心有靈犀一般,小小的身體一扭一扭,像只壁虎似的順著墻壁往上爬,短胖的小手抓住布簾,眼看就要將它掀開——祂降臨在了這個世界上。他只有一雙眼睛,但眼前卻驟然分割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畫面。
——除了刀疤。“吱——”
他分明已經將通關的密碼牢牢捏在了自己的手里。
冰冷的刀片擦過脖頸,帶來陣陣令人靈魂發冷的刺痛,凌娜緊咬著牙關,心中涌起難以言喻的憤怒與屈辱,就像是一簇火焰,燃燒得猛烈而洶涌。
秦非面色不改。“他原本是住在這里,但他不受關押。”
如果不夠的話,大概還可以有湯若望和郎世寧。是林業半小時前還盤算過想去的晨晨早餐鋪。加入工會的好處不可枚舉,他對此勢在必得。
這樣一來,他肯定不會吹灰之力就能拿到最后的那一份人頭分,帶著大家一起安全通關。“好干凈的長相!想看他被怪物撕成碎片。”鬼嬰不斷搖晃著腦袋,那張明黃色的符紙粘在它的頭上,隨著它晃動的幅度一起搖晃著,卻始終沒有掉落下來。
和導游一樣震在原地的,還有身后的一眾玩家們。
他死都想不明白,剛才還和秦非有說有笑的鬼女怎么,突然之間就翻了臉?“你怎么會這么想呢。”青年有些委屈地蹙起眉頭,眸中閃過一絲受傷,“我會提出那個建議,純粹只是因為我沒有想那么多。”
沒人應和,也沒人否定。而正在努力撬迷宮墻角的秦非也遇到了一點困難。“祂”這個字眼,從來都是用來形容非人類的。
“就像是填空題一樣,任何內容都可以填入其中。”
直播大廳,體驗區一角,秦非所在的湘西副本已然成為了附近最熱鬧的區域。蕭霄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王順。16~23號,去掉死掉的20號,再去掉22號三途,也還剩6個。
林業只在F區待了三四天,自然不可能去做什么清潔工。
“你也想試試嗎?”
“我艸!我艸!我CNM的副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家于是舉家搬遷到了山下的鎮子里,家中人各自尋了份工,過上了本分又普通的日子。蕭霄突發奇想,“你說,會不會其實已經有人拿到積分了,但是他偷偷地不告訴我們?”
鋪天蓋地的“老婆”與“主播加油”聲中,間或夾雜著一些不太合群的聲音,大概是無意間亂入的新觀眾,難得見到這種陣仗,被嚇了一跳:越來越近。秦非一路向前,同時在腦海中思索著那幾條掛在迷宮門口的規則。
就像是被副本針對了似的,秦非剛走過一個拐角,前方不遠處的草叢里忽然竄出一個人來。與此同時,凌娜清楚地感覺到,腰間被什么尖銳的硬物抵了上來。
布簾背后,枯樹版遍布著褶皺的手抓住鋼管,輕輕揉搓了幾下。很快,那些東西便沖開了門前薄弱的防守,甚至有些攀上了高墻,順著圍墻翻了過來。
“我看你是被臉說服了吧,擦擦你嘴邊的口水……”她在房間里翻找了那么久,難道什么東西都沒有找出來嗎?拿刀的村民愕然退后。
秦非這已經不是厲害。
他們看著走廊正中那人,聽見他鄭重其事地繼續道:走?
除了蕭霄一直發傻之外,那個在教堂里尖叫著說“好臭”的8號玩家,和僅僅因為他尖叫就把他揍了一頓的6號玩家。
例如秦非的里人格是撒旦、1號的里人格是那個百目鬼、2號的擬人格是暴食怪、14號的里人格是母親艾拉……等諸如此類。三途則靠著瘋狂灌藥劑換回來的一丁點體力,趁亂用鞭子綁了6號。
作者感言
蝴蝶都已經混成這樣了,秦非哥還想著要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