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像是含著柔情蜜般的眸子放大出現在光幕上,引得觀眾們一陣喧嚷。
“兒子,快來。”這方面的想象力暫且還有些匱乏的秦非,完全沒有意識到觀眾們已經將他當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顏色主播來看。
那人扭頭看向祭堂,眼神中恐懼彌漫。這樣比起來,這些觀眾喊幾聲“老婆”,簡直就是小兒科,不痛不癢,完全無需在意。
然而,真的是這樣嗎?
他懷疑秦大佬是想把水攪混,然后坐山觀虎斗,當一個混邪樂子人,最后坐收漁翁之利。
其他玩家的臉色同樣沒好到哪里去,有人一臉無語地轉頭離去,也有人偷偷瞪眼看著宋天。
三途將兩人送到暗火公會門口。
秦非的道士朋友再次陷入了自我懷疑。
凌娜退后幾步,敷衍地向刀疤點了點頭,隨即轉身便走。秦非“嗯”了一聲,遞上兩張10塊的紙鈔,這是他出門前從王明明家的玄關桌子上順來的。
若是村祭無法正常開展,一切可就都不一樣了。腐爛的臉孔驀地湊近,裹挾著濃厚的、幾乎化為實質的怨氣,壓制得談永分毫動彈不得。黏膩的黑色長發如同一道道繩索,在地面延展著,直至伸長至他的面前。室內恢復安靜,秦非一個人躺在房間里,盯著天花板出神。
空前浩大。
雖然只有一點點,但這一點點卻絕對不容小覷。那趕尸匠能力很強,有陰陽眼,能和尸體溝通,因此四海揚名。算了算了算了。
“快看,那邊有人開盤了,賭這個主播會不會**開花!”
廣播仍在繼續。秦非笑了一下:“我都不是。”
而現在,他幾乎可以確定。他正在盯著秦非,秦非可以感覺得到。
“真是很抱歉,對于他的死,我也很遺憾。可是我能有什么辦法呢?人生嘛,總是這么無常,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個先來。”那些尸鬼們在遇到擋路的石碑時,似乎時不時便會表現出忌憚的姿態來。
談永一窒,儼然是被秦非的回答打擊到了。只是,秦非不明白,這個鬼為什么會想到用色誘的方法來干擾自己。
秦非將這一切收入眼中,但笑不語。秦非將這一切收入眼中,但笑不語。
到現在為止半天過去了,一個得到積分的人都沒有。他原本清雋的面龐早已看不清五官,鮮血順著肩頸劃過手臂,在指尖匯聚成一點,又緩緩滴落在地。
這足以說明他們對小秦十分重視。他四四方方的臉上露出一種羞惱,仿佛雙馬尾說出口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他裂開嘴,向秦非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那么主,也就只能選擇他。
“小弟弟,你怎么還不走?”她放下手里的賬本問道。
“反正我就是你,我就是你的內心!是你的另一重身份!是你靈魂深處最真實的映射!給我記清楚了!”
假如老人真的對他們暴起攻擊,那玩家豈非只能被動挨打?
【為玩家小秦開設的賭盤:賭主播能否保住他的**,累計達到10W流水額度,恭喜玩家小秦!】
他們的頭上頂著黃色遮陽帽,帽子上用難看的字體繡著一行標語:黑而長的走廊中,只有修女和秦非的腳步聲錯落響起。但,良久,兩人終于還是成功抵達了目的地。
她呆呆地盯著玩家們看了一會兒,歪了歪腦袋,對著空氣奶聲奶氣地喊了聲:“我要來抓你們啦——”夜色越發深重,本就微弱的月光此時已經徹底消失無蹤,整片墳冢伸手不見五指,只有一座座石碑聳立原地,如鬼影幢幢。
“我不知道。”秦非并不想浪費口舌去和1號分享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就在剛才,不到一分鐘前,刀疤感覺自己的右手微微發燙,他握了握拳,然后腦海中便響起了開啟天賦武器的提示。
秦非不說話的樣子看上去高深莫測,蕭霄越發堅信他是個不愿透露身份的大佬。
一旁,蕭霄還睜著他好奇的大眼睛。當時幾乎所有的看守都出動,在走廊中四處亂竄,手忙腳亂之意盡顯。刻意拉長的聲調中,刀疤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懷好意。
作者感言
按家中老父的敘述,守陰村中家家戶戶都以趕尸為生,雖說這一脈幾十年前就沒落了,但那可是一村子的趕尸匠!總能有一兩個人還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