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亞莉安看清秦非的戶頭上有多少積分后,更是震驚到雙眼都放大了:“這……這……”“那、那。”蕭霄卡殼了,“那我們現在該干嘛呢?”也可能是他當時一門心思想要找鬼,不小心鉆進了牛角尖,這種情緒被違規所帶來的精神污染強行放大了。
怎么老是我??他們很明顯便是紅方陣營的人。
但他從外面回來時,卻身穿著防護服,像是剛剛剛才接診的什么病人似的。可現在,蕭霄卻分明聽見外面有腳步響起。正是由于它無處不在,所以才更加容易讓人忽略。
眼看就快到12點,秦非沒時間去做嘗試,他不再耽擱,將骨笛放在口袋里,抱著鬼嬰向家的方向走去。
作為心理學研究人員,秦非最常接觸到的,便是那些從自殺現場救回來的小孩子。不知是什么緣故,在剛才的玩家們眼中,這個僵尸逼真得不像話,令人一眼便魂飛魄散。
每天拿別人的生死取樂也就算了,竟然還拿別人的……
王明明的爸爸媽媽看著他時,并沒有認出他不是王明明。蘭姆險些叫出聲來,緊緊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沒想到,一切無關劇情。手一抖,豆子滾得滿桌都是。
而秦非的話,無疑是給眾人提供了另一條思路。只要那所謂的血修女別拿著機關槍或者火箭炮出場,蕭霄覺得都是小意思一樁了。
徐陽舒混進他們當中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趕忙捂住嘴。
聽到秦非是去做志愿者了,王明明的爸爸媽媽用一模一樣的速度點了點頭。
“剛才那個高階靈體不是說,他們在徐家祖宅肯定什么也找不出來嗎?”黑暗中,虛空中的系統提示一下下閃爍著,像是斷了電的燈牌。
幾聲尖叫相繼從身旁發出,足以表明秦非并非獨自一人享受到了女鬼的款待。秦非環視一圈,見空地上只有他們三人,便詢問道:“其他人呢?”秦非沒有回答, 安撫地笑了笑。
蕭霄從懷中抓出一把朱砂,躍躍欲試:“行不行的先試試再說。”也難怪鬼嬰從大門外路過都沒忍住,沖進去把哨子挖回來了。
都打不開。村長的心中頓時涌起一股十分強烈的不祥預感。
他身上的衣服也變了模樣,不再是那件,做工華麗繁復又被鮮血浸染過的神父長袍,看褲子的長短,如今這具身體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兒童。秦非抿唇,現學現賣地露出一個和爸爸媽媽弧度相似的笑容:“遇見了今天來社區贊助的旅行團,幫他們帶了會兒路。”腳步終于停在了門前。
修女點點頭:“嗯,就只有這些了,要是再來一些新的老鼠,我可真是吃不消。”
眼看那邊折騰得差不多了,秦非伸手握拳,抵在唇邊輕輕咳嗽了兩聲。他說謊了嗎?沒有。
蕭霄簡直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個Boss從設置的最初就沒有給過玩家硬碰硬的選項。那人牙齒焦黃,一頭卷發油膩膩的,身上穿了件破破爛爛的鼠灰色夾,十分自來手地伸手搭上林業的肩。
生怕這個好運的新人又觸發什么新任務,方才還各個臉上寫滿猶豫的玩家們,驟然蜂擁而上。
還有什么其他特別牛逼的地方嗎?怎么他還用不得了??
空氣中流淌著靜謐與安寧,秦非的大腦放空。
即使很遠之外的喧囂聲,依舊能夠穿透層層墻體和空間,傳到各處去。
樓里的寒氣比外面更重,因為常年無人居住,空氣中滿是塵螨漂浮的味道。他輕描淡寫的模樣,簡直像是剛撕掉了一張廁所門口的草紙。
蕭霄心中忽然涌起一陣不太好的預感:“……怎么了?”“那剛才在走廊上,你為什么要去摸10號的背?”
實在要命!緊接著,一只干枯蒼老如樹皮的手緩緩從里面伸了出來。
“目前為止,我們大家所面臨的最大問題,一共有兩個。”青年幾步行至柳樹旁,彎腰撿起地上的鐵鏟,握在手中掂了掂,隨即調轉鏟頭插進地里,一鏟一鏟掘起碑后的土來。和獵頭一樣,在規則成了主城區內,黃牛、中介……等等職業都是系統登記在案的。
【低級共享血瓶:范圍性一次性補充5%生命值(最大波及人數:3)】
作者感言
秦非簡直快要被捧上了新人的神壇,無數玩家對他產生了濃郁到極致的好奇。